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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怕人,還說沒有,將她放在一邊的軟椅上,他得意地招招手,從四面八方走出宮女太監,上茶的上茶,扇涼的扇涼,天啊,那麼多人,讓晚歌臉都羞紅了,他是故意的。
坐在龍椅上,滿意地看著她的醉顏,好是開心:“向晚歌朕給你一個機會自己查案,你且也聽聽。”
“奴婢季嬤嬤叩見皇上,皇上萬歲。”季嬤嬤一臉的蒼白,有些害怕地說著。
這季嬤嬤害怕什麼啊?楚天不是一個暴君,不是一個昏君。
心裡暗想著,他打了自己一巴掌很快就忘了痛了嗎?他那天的表現,足足就一個暴君,一個昏君。聳聳肩,他讓她查案,必是沒有什麼好事了,細聽著季嬤嬤說下去。
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皇上,那宮女真的在藥裡下了毒,是啞藥。”
啞藥,晚歌一驚,差點沒有跳起來,是誰,竟然這般大膽地下毒,毒啞公主,那麼她不是水洗不清了嗎?好是歹毒啊,是姬妃陷害她嗎?應該不是,如果是她的話,誅九族,姬妃也逃不出,但是下毒藥的又是誰呢?她進宮,就只有姬妃一人來挑釁過,真的想不出誰要讓她立於死地。
“那宮女今早上接觸過什麼人?”楚天冷冷地問,幸好啊,才吃了一點點,御醫讓宛宛喝了不少的水,如果他沒有去,宛宛喝了藥,後果就是他的宛宛永不會說話,該死。太該死了,這些宮女,非得五馬分屍不可。
“今天上午,我跟著那宮女出了聽雪宮,在賞荷園裡,遇到了景妃和姬妃。”
“景妃,姬妃?”楚天挑高了眉,這二個的確是在後宮有些權勢了,那又如何,他一句話就可以將她們打入冷宮。
“奴婢不肯走近她們,奴婢只看見她拜見過二位娘娘之後,就折了新荷回來,奴婢不明白的是,那宮女折了新荷,還折了荷葉,可是卻沒有拿走,而是又扔到水裡去了,奴婢當時就聽到景妃娘娘還好奇的說公主沒事了嗎?那宮女就有點驚怕地說沒事,然後將荷葉就丟在水裡了,而姬妃娘娘就笑景妃怎麼如此關心公主真是難得。”
“那宮女的表現呢?聽雪宮是不是每天都要採新荷?”晚歌清亮地問。
季嬤嬤奇怪地看她一眼,皇上也沒有說什麼,瞪著她看,讓她說,才恭敬地說:“並不是這樣的,聽雪宮每日都有宮女來採花讓公主觀賞,平日裡都是小宮女去做的,她和屏香就陪著公主即可,這些小事一向不用她們打理。”
這就奇怪了,採花不奇怪,奇的是,在有景妃和姬妃的地方採,那個宮女敢惹到了妃子,能走遠點就走遠點,何必定要到哪裡去採,掃了正在賞花人的雅興。晚歌抬起頭,正好迎上楚天的眼光。
他揚起冷笑:“周公公,宣景妃和姬妃到未央宮,季嬤嬤,把那賤人押上來。”
這個宮女,眉目秀麗,全身發抖五花大綁地跪在地上,晚歌真的想不通,為什麼她要這樣害公主,一查出來,整個聽雪宮的奴婢公公都會受到牽連,死也是逃不了的了,卻如此大膽,定是有什麼讓人抓在手上,做這殺頭之事。
晚歌看著她,直嘆氣:“你錯了,大錯了,公主是你的主子,你竟然下毒,你必是也不怕死,你應該清楚,這是死罪一條,卻也做,也說明了你有你的痛處,可你在做這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小公主那麼天真可愛,你可以下得了手,要是她都喝下去了,豈不是叫她一輩子不得說話,對她又何止是公平。”
“奴婢不肯請皇上饒命,奴婢該死。”她拼命地磕頭。
倒也有幾分自知之明,看來這宮女是明白是非的人,輕易是不敢說的了,晚歌放鬆語氣:“你叫什麼名字,什麼時候進宮的。”
“奴婢冰若,奴婢十二歲進宮,已經有六年了。”
六年,在宮中可以算是資格老的了,宮裡的明爭暗鬥有什麼不明白的呢?“你是什麼時候調到聽雪宮侍候公主的。”
“奴婢三年前侍候公主。”
三年,公主才三歲怎麼說也是有感情啊,是景妃還是姬妃呢?當時她們已經在後宮了,二個都是大勢頭:“季嬤嬤,晚歌想知道,是誰派她到聽雪宮的。”
季嬤嬤一怔:“這個,奴婢就不太清楚了。”年歲已久,當時公主年幼,記不清那麼多事。
“冰若,我問你,你對公主沒有感情嗎?你對她做這等歹毒之事你下得了手,是為什麼?只要你把指使的人說出來,我想封再大,也大不過皇上,世上沒有解不開的結。”
冰若一怔:“奴婢求皇上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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