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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願,升了妃,如果四妃要正名的話,按照宮廷禮儀,皇上無論‘納後’或‘納妃’都有一套繁瑣,隆重的禮儀,要經過‘臨宣命使’‘納徵’等十幾道程式,納禮才能告成,基中‘冊後’‘冊妃’的儀式必須在女家宅第中舉行,要由太勵為正吏,等捧著珠寶去冊立,而晚歌怎麼說也不肯回向家住,他無可奈何,只能賜妃之類,還不能告示天下封號等,是為晚妃,實則是後宮三千除了皇后之外,最大的后妃。
連安惠妃也對她畢恭畢敬,當初想要收買向晚歌,如今卻是俯首恭身,讓她甚是不快,來得最歡的還算是景妃了,她聰明地發覺,向晚歌不喜歡權勢,而她能在這裡得到好處,她不喜歡的,她喜歡。
一時間,奉承和諂媚之人如雲來,幸好她住在未央宮,能隔絕一些人,不然一天就算接受拿些女人也會精疲力精,都是想佔點好處,要假笑迎接,倒不如一個人靜靜地在書房中看書,或是睡覺,消磨時間,十月的鞠球,因為她,而推到了十一月中,皇上夠是明目張膽地護短,說她的騎術尚不行。
天氣越來越冷,而新起的藏愛宮,也因為一些亂七八槽的事程序很慢,他也樂得她能住在身邊,並不盯緊程序,一轉眼就快是十一月中了,楚觀雲也沒有回京,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如傳言所說,皇上下了令讓他回,可是不知為什麼,他還是沒有回來,她有些迷惑,有些失望,她不希望他越走越遠,關於他的傳聞越來越多,越來越不好聽,皇上已經連下了幾道聖旨召他回京了,沒有達到他的目的,他依然沒有回,她知道,楚觀雲是一個很執著的人,他想做的事,很少做不成的。
“晚妃娘娘。”湖青輕手輕腳地走進來:“姬妃娘娘來了。”
晚歌蹙起眉頭,合上書,姬妃,怎麼會來找她呢、真是奇怪了,她就是升了之後,姬妃也從來沒有問過一聲,也沒有來恭賀一聲的,如今找她只怕是沒有好事。
“奴婢說晚妃娘娘午睡了,姬妃娘娘說叫奴婢等娘娘醒了之後轉告一聲,梧桐花。”
梧桐花,晚歌的腦子變得蒼白,向家院裡的梧桐樹,樹上又香又白的小花,是姬妃的最愛,那爬上樹搞花的身影,仰著頭看花的哥哥,她一陣心酸,姬妃說梧桐花,能說的,就是和哥哥有關了。
“湖青,把我披風拿來,皇上問起,就說我去花園採花了。”她淡淡地說著,擰起的秀眉有著不安。
姬妃坐在水邊,十一月,已經像是要下雪了,冷的怯人心的,湖上早已結了冰,她坐在那裡,就獨自一個人背對著她,美麗的背影,如遺世獨立的佳人一樣。
姬妃很高傲,她不容許自己低頭,總是高高在上,對她不屑一顧。
屏退宮女她走上前去:“找我有何事?”她冷冷淡淡地說著。她發覺她和姬妃之間還有些相似的地方,都是不願折腰之人,姬妃不向她折腰,同樣的,以前她也不會未向府折腰。
姬妃回頭看看,心裡暗地讚賞一聲,向晚歌並沒有讓宮女近身,她依舊看了結了冰的湖面低低地說:“我希望你能退出鞠球賽,這一場我一定要贏的。”
“為什麼?我早就退出了,讓景妃代我而比。”景妃會盡力而贏的,晚歌知道,這是皇上的命令,對景妃來說,皇上現在還能看看她,說說話,她已是很高興的。
姬妃嘆了口氣:“我只能贏,不能輸。”
厚厚的銀色狐襲披在她的身上很美,她又想起了小院中的梧桐花,晚歌輕輕地問:“理由呢?”
“我有了,月事推遲了十多天,如果沒有錯,是有了,這事我決不能宣御醫把脈。”她遠眺著遠方,很輕很輕地說著,似乎說著事不關己的事。
晚歌一怔,幾乎站不穩,扶住那白玉雕花欄,冰冷的讓她的腦袋一凜,快速地清醒過來,緊緊地咬著唇:“你,好大的膽子。”當然不能宣御醫,皇宮中只有一個男人,就是皇上,皇上二個月都伴在她的身邊,並無沒有宣過誰侍寢,就連她身子不乾淨的幾天,他也是抱著她一夜到天明,那天哥哥匆忙的身影,她緊緊地皺上眉頭,最不願看到的事,還是發生了,哥哥捨不得離開宮裡,就是因為姬妃在這裡。
姬妃回頭一看她:“何止是我大的膽子,你會看著你哥哥被斬頭嗎?還有肚子裡的孩子。”
靠在欄上她搖搖頭:“你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明明知道這是不可以的。”
劫匪逼視著她:“你倒是可以愛,我和向晚清為何不可以,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你哥哥一直都是喜歡我的嗎?能救他的,只有你,事情尚有挽回之機,三天後就是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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