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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困住了你想保護的人?”晚歌搖搖頭,明亮的眼眸看著他。他有些滿足:“晚兒,叫我天,我喜歡你叫我天,叫我夫君。”
他今天好古怪,莫不是昨日的刺激還讓他緊張兮兮吧!她還是依言叫著:“天,夫君。”
軟軟長長的聲音響起,讓他閉上眼,只怕她會恨他,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叫了,他貪心地看著她:“多叫幾聲,朕好喜歡聽,從你口中叫出來,朕聽了好高興!”就像她是獨一無二的,因為他是皇上,他連獨愛她的資格也沒有;因為他是皇上,他連想去救她,為她冒險的資格也沒有;因為他是皇上,他還是得到了她。這個皇上的身份,也讓她輾轉游離不安,不敢愛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從打賭的那時候起,或是在杏園之時,他就知道了,四弟眼中的佔有。她是獨處高畫質的花,讓每個男人都為她瘋狂,他甚至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留下她的心。
發上的梅花香味襲來,他從迷惑中醒來,端起暖熱的牛乳湊到她的唇邊:“喝下去,再吃點東西。”
她柔順地喝著,一隻眼偶爾還看看他俊朗的臉。喝到一半就飽了,湊到他的唇邊,小聲地說:“天,你也沒有用早膳吧,喝一點,晚兒喝不下了。”
要是平時他二話不說就會幫她喝下去,可是今天他卻推開了,摸著她的臉說:“晚兒,不要恨我!記住,我是愛你的,我對你做的事,永遠都是以愛你為目的的。”
她臉色一變:“天,你怎麼了?你想做什麼?”熱熱的感覺從腹內升起,她覺得臉也熱乎起來。“你,你給我吃了什麼?”真的不對勁,似乎呼吸也急促了起來,這牛乳裡必是下了什麼藥。
他親親她的臉蛋:“很難受是嗎?對不起,要怪就怪我太愛你了,很快我就不會讓你難受的了。”
“不要用愛來傷害我,你們兄弟二人,為什麼一隻都要這樣,我很累。”她叫了出來,想推開他,竟然無力,全身熱得讓視線有些看不清楚。
緊緊抱著她的頭,他小聲地說:“別怕,這不過是春藥而已。”
春藥!該死的,他竟然對她下這麼下三濫的藥,為的是什麼?迷糊中,又聽見他叫:“周公公,宣觀王到這小側廳候旨。”他抱著她,往裡面的寢室而去。
她緊緊地拉著自己的發,綰髮的珍珠撒了一地,拉回一絲神智:“我會恨你,恨你恨死你的,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不如殺了我。”
“我怎麼捨得殺你呢?朕不是要讓誰看見你失態,朕是想要讓他聽到,你是朕的女人。”
愛瘋狂了,偏執了。他的火熱,他的獨寵和她的淚,都焚燒在一起。衣服一件件地滑落了下來,她聽見了情慾中自己哭泣和心碎的聲音。楚觀雲要她正視對他的感情存在,以兵力和定都的安危來威脅他讓出她;他要讓楚觀雲聽見,他和他上床的聲音,要讓他知道,她是他的。兩個男人執著的愛,一步步要把她推向滅亡。
躺在床上的她,了無力氣,像是個破布娃娃,任寒氣將她侵沒。任他如何的道歉,她的淚水都止不住。為什麼,總是把她當成武器,來傷害,來炫耀?
壓在枕間的紅梅已是殘敗不已,為什麼他們要逼她,為什麼她要出在下風,讓他們逼著,把她當成什麼了?為什麼她不可以逼他們放開她?
他和他,在側廳裡,爭得很激烈,很大聲,但她卻覺得與她無關一樣。她坐在窗前,閉上眼,讓冷風吹著她還有些暈脹的腦子,好累,好累,跳下去能一了百了,但是她不是弱女子,為什麼要選擇死來逃避,他們算什麼?從此,她心裡不要再去想他們的事情。兩個過分的男人,總是拿著愛來說,一直都在做著傷害她的事。
門讓人撞開了,衝進來的不是宮女,也不是楚天楚觀雲,而是十四。他心疼得看著她縮著身子在窗下:“晚歌。”他輕輕地叫:“那裡冷。”
還是真心關心她的十四,一瞬間,她覺得,這裡還是有些屬於她的。十四永遠不變的關心就是她的,和外面那些爭吵聲多相對啊,他們甚至沒有來關心她會不會跳樓自殺呢?畢竟是古代的女子,讓人聽到這樣的羞事,心碎和心恨中,難免會想不開,一死了之,就什麼也解脫了。
她幽幽亮亮的看著十四,像是看到生命中的一抹火光,那般絢麗!她笑了,那笑美得如夢如幻,像不切實際的雲中花,水中月,美得有些妖邪:“十四,你會看輕我嗎?”
十四的眼裡流出熱淚:“我怎麼會呢?你永遠是晚兒,心中最美最美的晚兒。”抓起一邊的衣服,將她包住:“晚兒,想哭就哭,不要忍著。”這樣的晚歌還笑,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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