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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青扶起嬌軟的她,往藏愛宮走去,林木扶疏,冷冷的雪氣吹散她的酒氣,她並沒有醉,豈會那麼容易就最了,不過是想趁機脫身,看他的樣子,是不想讓她那麼快就走,天天晚上,寂靜的時候,聽著雪聲,喝著十四偷渡進來的美酒,她不知多自在,想醉卻不會醉。
“晚妃娘娘。”有個清脆的女生叫住了她。
晚歌回頭一看,竟然是無深交的上官婉兒,點點頭:“本妃不勝酒力,無法奉陪了。”
“晚妃娘娘並沒有醉酒不是嗎?”她淡笑地說著,聲音在這寂靜中,有些嘲笑。
“你想說些什麼?”她站直了身子,竟讓上官婉兒看穿了,看來上官婉兒在後宮中還是慧眼觀棋。
她挽扶起晚歌:“晚妃娘娘可有興趣到那邊看看雪景。”
她一笑:“有何不可。”聽聽她想說什麼?上官婉兒的才華不屬於向儀,那天突然的退出,有點古怪,看來在宮中是必有人通風報信了,只是她並沒有得到皇上的重視和寵愛,那個人必是官職不大,卻是能知曉不大,如果沒有猜錯,就是在一些大人物的身邊做事的。
“晚妃娘娘,許久不見,娘娘可安好。”她笑語著。
晚歌看著她:“你不會只想跟我說這些吧?”
“婉兒一直很佩服晚妃娘娘,總是比婉兒棋高一著,有時候會想,要是沒有晚妃娘娘,也許婉兒是皇上的新歡,也不會讓他如此痛心。”她別有深意地說著:“我能取代你。”
晚歌來了興趣,上下打量著她,上官婉兒一身才氣,身為戶部侍郎的千金,本就是一件傲人的事,只是她心高氣不傲,依舊透不逃個名利二字,惋惜啊:“此話怎講。”
“你會的,我都會,你懂的,我都懂,你不愛他,我愛他。不如放開了手,你追隨你的自由,跟著你最愛的人去,也不會讓皇上痛苦。”她直接地說,等了大半年,她的耐性都等光了原本能幫她的皇后,如今也畏懼起了向晚歌,與其不知等到何年何月,倒不如直接說了出來。
知道的還真是多啊,不簡單,難道在她的身邊安排了暗哨,只是她連最親近的湖青也沒有說一聲,她們是如何得知的,難道皇上的身邊也同樣有,那麼大本事的人,就只有皇后,上官婉兒依靠的人,也就只有春嬤嬤了,晚歌攏攏發:“我讚賞你的直接,不過皇上會放我走嗎?而且你憑什麼說我不愛皇上?”
上官婉兒笑了,笑得有些得意:“從你的眼中,和你急欲逃走的舉動,你沒有愛皇上,不然不會走,不是嗎?”
她也笑了,上官婉兒錯了,與其說她不愛,倒不如說她是自私,不過對取而代之這個詞,她很有興趣:“怎麼取代呢?我如何才能走出皇宮?”她有什麼方法讓她掙脫這困境嗎?
以為所猜全中了,上官婉兒在雪地上用腳寫上二個字。
晚歌一看,嚇了一跳,上面竟寫著‘毀容’二字,上官婉兒竟要她自毀容顏。
她一笑:“怎麼,有些怕了嗎?自由是要付出代價的。”
那麼風輕雲淡,可是受痛的人卻會是她,晚歌縮了肩:“對不起,我頭開始暈了。”匆匆而走。
在她的身邊安排人,她豈會知而不應,上官婉兒,你終會敗,敗在你的大意之中,愛情並不是眼睛能看到的。
“晚妃娘娘。”楊公公小聲地叫著:“皇上喝醉了。”
“送錯地方了吧!皇上休息的地方是未央宮,不然也會是鳳鸞宮。”她梳著發,冷天天黑得快。
楊公公似是為難:“皇上堅持要到藏愛宮來,奴才們不敢阻止,正在外面躺著。”
他放下梳子,他眼裡的傷痛又浮現在鏡中,嘆一口氣她站起身子:“你們都上去吧!”
他躺在她平日裡躺的地方,滿臉都是紅紅的,看來是喝了不少,醉眼迷糊中還笑著叫:“晚兒,晚兒。”
從來沒有見過他這般的神色,像個孩子,那樣的興奮,那樣的傻笑,拿起十四放在一邊的珍珠,往上面一扔:“真漂亮的顏色?外面下雪,裡面也下雪。”
他像是醉嗎?眼裡不是還有著清醒,直扯著她的手:“晚歌,你不開心嗎?為什麼你都不笑。”
她搖搖頭:“我不開心,皇上酒醒了嗎?那就請回去了。”
“為什麼朕還是不醉,醉了就不會傷到心。”她坐起身子,用力將她拉到懷中坐著:“為什麼啊,朕總是騙不了你,連裝醉,都會讓你看穿,也得不到你絲毫的憐惜,晚歌,你心腸硬到比冰雪還要冷。”
“嗯。”她輕輕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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