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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著唇,她冷冷地說:“臣妾只是實話實說,皇上不愛聽就罷了。”
他眼尖地看到她頸側的吻痕,用指尖挑開,陰冷地看著:“這是你們做的好事。”狠狠地咬了上去,吮出更大的青紫,蓋過那些,他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
他的話,句句都帶著刺,晚歌閉上眼:“夠了,皇上,這樣下去無休無止的糾纏,臣妾累了。”是心累啊,每次都是這樣,他累,她也累了,可是至今為止,還沒有解決的方案,這種累還要持續多久。
他指控地看著她,怒吼著:“那是你三心二意,不守婦道,累的人,忍讓的人是朕才對。你告訴朕,你還要朕忍多久,你要朕殺了朕的四弟才甘心嗎?”
“不守婦道?”真是好笑,她堂堂一個現代人的思想,皇上三宮六院,更別來得說是什麼潔身自好,她和另一個男人僅吻而已,就是不守婦道。“皇上你的思想,恕臣妾無法認同,你是皇上,我是妃,我們之中,我們的思想終不是一樣,矛盾遲早會發生,不是現在,也會是以後。”
“你說的,朕都不清楚,你說,你究竟想要什麼?”他恨她的風輕雲淡,對他不上心。
“我要的,皇上給不起,我的人生觀裡,夫妻是一對一的,我的世界觀裡,不只是囚在這個皇宮裡。”
他是厭倦了吧,這一天還來得真早,凌然打破了他心裡的平衡感,晚歌一笑:“皇上,沒有什麼吩咐的話,臣妾去騎馬。”走近馬,不用人扶著,一踏就翻身上去。
他訝然,卻還是記得某些事一樣拉住也韁線:“向晚歌,你給朕下來,你有孩子了,不能騎馬?”
晚歌俯視著他的眼睛:“沒有?”
“為什麼?”他竟然問出聲,讓晚歌苦笑不得,這種事有為什麼的嗎?而他的下一句更是讓她苦笑變成冷笑。
“你是不屑嗎?還是你一直不敢懷朕的骨肉,你在想著,怕孩子牽絆住你嗎,你為什麼就是這麼自私?”硬是將她扯了下來,不讓她逃避,要她承擔著他的怒火。
晚歌拿出帕子放在他的手心:“皇上,你的耳邊,還有口紅印子,我想,她更願意為你生兒育女。”她轉過身,踏著夕陽的輕光,頭也不回地往宮裡走去。
她和他,當愛褪去後,各自的思想都顯露出來,就會有說不完的爭吵,思想不同,想法和生活都不同,當愛不多,還剩下什麼呢?她並不是一個喜歡沒完沒了爭吵的人,這樣倒不如忍痛放手。凌然的到來,加速了這些事態的發展,她並不怨她,每個女人都可以做夢,她可以愛皇上,她的手段是高,只是皇上,就那麼不堪一擊嗎?
夕陽的影子拉得長長的,這裡再美,也像是不屬於她的地方,一個匆匆的人影在前面走著。她定眼一看,這匆匆之人交然是安惠妃,她從一邊的假山那邊走來,又驚又匆忙。原來沒多遠處,有幾個宮女端著東西走來,她怕什麼啊?她是正妃,她們是宮女呢?一抹好奇,她停了下來,走近那假山那邊。
這些山石並不好奇,她看過更過更美更怪更奇異的石子。
“晚妃娘娘吉祥。”幾個宮女笑盈盈地施禮。
晚歌點點頭,趁著還有些陽光,她細看了下這些假山,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獨特,只是安惠妃他緊張了,緊張得還有一些紙屑露在那大石的外面,她推了推,並不重,看來這裡傳遞一些訊息由來已久了。
她展開那些紙條,上面只寫著娟秀的幾個小字:“速攻定都,城內空虛。”
她不動聲色地放回去,倒是想看看是誰會來拿,好一個安惠妃,教唆安雪兒和她反目,竟也做起這奸細的行為來了,還真想不到會是她呢?定都現在是空虛,新兵換老兵,正視交接之時,而且南方這時候起了水災,也派了不少的人去南方抗洪救災。
只是等於月亮高升的時候,她依然沒有看到接頭人,也許別人早就看到她了,也不顯身。
那安雪兒進宮就只是一個幌子,讓她有更多的理由四處走走,打探一切,也可以藉著為安雪兒安胎之事,暗中打探不少朝政之事,她就說那麼奇怪,安雪兒在紫雲寺出事,她身為正妃,卻沒有顯身為她說一句公道話,而是怕讓人盯上成不了事了。
第二卷
第十章
在宮女的簇擁下,皇后娘娘扶著秋嬤嬤的手進了建章宮,這個時候是皇上上朝的辰,她也不避不低調,光明正大地去看凌然的傷勢,這是正常的,她是為皇上受傷,她是皇后,理當是要來看她的。
她知道凌然想要的,絕非是物質上的,所以她空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