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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披著黑色的披頭,映得臉更是白,一進來就讓宮女們都出去,小巧的臉上有些慌,有些不安,連唇都是變得白了,她倒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緊張的姬妃,縱使那時皇上讓她們跪在未央宮讓冰若指認的時候,她還是一樣沒有什麼害怕的。
“姬妃娘娘,怎麼有空到我這來坐坐了。”她素手擺弄著十四留下的琴,美妙的琴聲便流洩了出來。
她的悠然更是讓姬妃心急:“你知道我來找你的意思?”
她抬頭一笑,手支著頭,像是嬌俏女孩一般地看著她:“不好意思,本妃不是神人,算不出姬妃找我有什麼意思,本妃足不出戶,外面發生了什麼驚濤駭浪我也不知道,姬妃娘娘有什麼事就直說。”
“你。”她咬著牙,在房裡走了幾步,就直接看著她說:“那件事瞞不了?”
“哦,我明白了。”她輕輕地說著,指指外面,指指耳朵,告訴她,隔牆有耳。
姬妃眼波瞼一下,瞭然於心,吐了口氣坐下來說:“皇上知道了我們的目的,我沒有懷上孩子。”
還算聰明,知道要利用些渠道來把假訊息傳出去,然後好讓人信任,再作打算。只是這般的聰明,用的真不是地方:“你想讓我再幫你嗎?”
“對。”她堅定地說著:“你得再幫我。”
晚歌搖搖頭:“對不起,我無法再幫你,我不想再見到皇上,也不想和他有什麼樣的來往,所以我無法幫到你,你應該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要想要什麼,就應該自己去做。”她又不是醫生,還能幫她流掉胎兒。
“你真的不能再幫我,就不怕我把之前合作的事捅了出去。”她蒼白了臉。
晚歌一笑,眉宇間盡是嫻雅之氣:“如我所知,這已經不是秘密了。”
向晚歌是不再怕她的威脅了,她是自己找苦來吃了,輕忽了皇上對向晚歌的在乎,弄巧反拙。匆匆從藏愛宮走來,迎面便看見了景妃,她笑著拉起她的手:“喲,姬妃,看來丰韻真不錯啊,是不是有了,不如我讓御醫來替你把把脈可好。”
她把手縮了回來,這些笑聲聽在她耳中,那樣諷刺,嘆口氣笑著:“只恐不是,我的信期過二天就來了,真失望,這下景妃娘娘也該鬆開眉頭高興了吧!”
“姬妃說那裡話呢?鞠球我不就故意輸給你了嗎?”景妃笑得那麼的不自然。
“還真是謝謝景妃娘娘了。”不要以為她不知道,景妃和皇后是一丘之貉,莫要把她逼往死路,不然,她也不會讓景妃好過的,她手裡,還有著她的把柄,也幸好這個秘密沒有讓向琳知道,不然的話,她必會拿這個來要脅景妃,得到景妃的特助,她就是把這個訊息告訴向晚歌也不會告訴向琳的。
走了一段路,景妃又回過頭來說:“對了,姬妃皇后娘娘過幾天要為太妃娘娘辦一個宴會,慶賀太妃娘娘的壽宴。”
“本妃應該不會去了,本妃身子不乾淨,豈能沾汙了太后的壽宴。”那麼過幾天之後,她身子,一定要是無喜脈的,唯今之計,就是讓人轉告向府,從外面弄點滑胎藥進來。
三天後,由向夫人偷偷摸摸從外面買來的滑胎藥,再轉折進了後宮,而今成了一碗黑糊糊的滑胎藥。
她又何其捨得,畢竟是自己的骨肉啊,摸著肚子,似乎還能感到他的存在呢。她是沒有安好心,可是虎毒不食子啊,但是為了她以後的榮華富貴,為了向家的名聲,她不得不把這個孩子流掉。
一咬銀牙,將那碗黑糊糊的湯藥喝了下去,溫熱的藥又酸又苦,幾欲令人發嘔,她還是忍著,把這碗藥全喝了進去,等待著絞痛的到來。
如今沒有人陪在她的身邊,如果那時候,沒有貪圖這些皇恩,沒有愛上皇上,她寧願不進宮,在家裡多逍遙啊,他也不會進宮,二個馳馬在山林裡,何止的快活可言,可這觸手可及的愛,她一手把它給推了。
她一直知道,向晚清是喜歡她的,不可否認的是,在沒有進宮之前,她也並不是那麼嫌貧愛富的人,她也喜歡這個俊朗的男子,她喜歡那白白的梧桐花兒,很香,很純,很美,他就為她上去摘,坐在那裡一起看星星,吹風。只是她娘說,不可以的,向晚清的身份太低賤了,豈能配得上她。
然後選秀,然後她看到,那天神一樣的皇上,把她的一顆心都揪緊了,像是飛蛾撲火,她撲上去了,一進宮,她連自己都忘了,每天不停地算計,為了讓皇上多看她一眼,她參加了那個充滿陰謀的鞠球會,她知道,她不是景妃的對手,但是贏只是表面上的事,贏只能有一個人,真正的贏就是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