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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一臉的興味:“我最近在學些書法,你會嗎?”
書法:“當然會了。”沒有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啊,字誰不會寫,她寫的是她自個的風格,不用大家來認同,因為也上不了什麼檯面。自小,她的毛筆字就不行,可是她看到別的人,大筆一揮就能寫來那豪氣萬千的大字,當真是佩服了,學了下,字沒學到,那架勢倒是學了個八分。
他眼裡露著驚喜:“真的啊,那你可真要教教我了,要不我都不知道怎麼向我大哥交差了,你不知道,他管我管得可嚴了。”
她當然不知道了,這個單純的少年風,幸好她不是玩仙人跳的,要不,他家有多少祖產都能哄說出來吧!他要學啊,就學吧!她捉狹地說:“你要叫我姐姐,我才願意教你。”想必這純風子,是因為躲他哥哥特意跑到最頂頂的亭子上來唸詩吧!有心,無論是陋室還是金屋都能學到的,這無關於地方。
他有些不甘情願,但是卻更想學到多一些,她真是太新奇了,讓他想知道得更多,為難地,還是喊了一聲:“姐姐。”心裡卻咕噥著,她是不是騙他的,怎麼看也不像是個老女人,還是美麗的女人不容易老,回頭,他問問府裡的嬤嬤。
興致勃勃地,他從一個盒裡取出筆墨紙硯,放在享子的平臺上:“姐姐快來教我。”將手中的筆塞給她。
向晚歌哭笑不得地看著手裡的紫金狼毫筆,這人必平是出身不凡了,他還真是要她教啊,太心急了些吧!“我真要我教。”她小心地問。
“當然了,姐姐。”他急急地拉起她:“姐姐的詩不錯,字必也是一絕,我倒是可以拿去炫耀一下讓他們開開眼界。”
開眼界,不會吧,那麼更不能寫得太清楚了些,草書,狂書,就是草得看不清的,這個啊,不用特別了,她大筆一揮就可以了,即然推辭不得,她就寫寫了,說不定她的草書在這裡還能獨樹一幟。
將那白紙鋪好,想了想,沾起墨汁就揮下:
飄蕩的人未眠
醒在寂靜的夜半陌生旅店
誰來陪用這滿載過多記憶的疲倦
重複著思念
無聊的下雨天
這是周傳雄的新歌溺水三千,她很喜歡那歌詞,今兒個就讓這小帥哥開開眼界吧!吸足一口氣,十分有氣勢的寫著。
那十四皇子大氣也不敢出,還邊讚道:“好有氣勢啊。”
天啊,還真的讓他別眼相看啊,她更是有興致了,邊寫邊唱,最後,大氣凜然地收筆,學著電視中的人物,將那筆往外面一拋。引來十四皇子的哀叫:“我的紫金筆,是我皇,我哥哥給的啊。”
啊不會吧,看他一臉哭相的,這個筆很值錢嗎?可是已葬身在這叢林的某個地方了,她是不可能去撿的,誰知道扔那裡去了,只能安慰下他了:“沒關係,你再買一支一樣的,不就好了。”她倒是覺得那扔筆很有氣勢,像是大詩人一樣。
他的衣著看起來很有錢,不會連支筆也買不起吧,她給他寫字,她也沒有要潤筆費之類的啊,呵,說實話,她也不敢收。這草成一團,要找出幾個字還真是費力來著,他眼光估計有問題,這樣的也叫好。
他哭喪著臉,有些哀怨卻沒有責怪她:“也只能如此了,但願這事不會捅了出來。”
“一支筆而已,難過什麼,一點男兒氣概也沒有。”真是好笑,看看外面,雨已經小了很多了,細細地風更著雨,十分的宜人而涼爽。
“可是,你知不知道那筆,對我很重要的。”皇上哥哥會饒不了他的,讓她大筆一揮,順手一扔就不見了,可是他竟然不忍罵她或是說重話。
亭子下面,竟然由遠而近,有人叫著她的名字,晚歌傾身出去,細細的雨下,他的哥哥正冒著雨在叫:“晚兒,晚兒。”天啊,他竟然尋到這來了,必定是找了不少地方吧!她一回頭:“我要走了,你自個慢慢欣賞吧,至於那筆,你要是有空,還是可以尋回來的,也沒多大的地方,飛不出這月城,不是嗎?”
提起裙襬冒著細雨一手扶著那碧玉竹扶手下去:“哥哥,我在這。”
“唉。”十四皇子楚向風叫著:“你的名字,你叫什麼名字啊?明天還來這嗎?唉,你說話啊,你不說話我就當你來,明天這個時候,我在這兒等你。”
又一陣撲撲的雨聲,將他的聲音給淹沒,他抓起那差點給風吹走的字,心裡樂了,笑出聲:“這連我也看不懂的東西,看皇兄還為不為難我了。”
第一卷
第五章:向家小小姐
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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