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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那廚子也可以一口咬定只是他一個人做的,或是無意的,又如何,浪費氣力而已,終究,苦的還是自已,那斑卻已生成了,惟今之計也只有亡羊補牢了。這安家小姐倒是沒有什麼心機的,這麼一個單純的人兒要是入了宮,也只能成為別人的棋子啊,晚歌的心裡升起了一抹同情,如果她不是看了不少的書和電視,她也想不了那麼多,人心可以難測,可以高深,也可以膚淺啊。
“雪兒,晚了。”一個半白頭髮的老人和個慈祥的夫人走了進來,一邊搖頭一邊說:“那崔廚子,捲了細軟逃了。”
“啊,爹爹,可是向姐姐說還有真正的黑手,怎麼辦,我們還不知道是誰。”安雪兒驚叫起來,摸著臉哭著說:“雪兒寧願不要進宮,也不要變成這個樣子啊。”
這想必就是月城的財神爺安老爺了,晚歌起身行了個禮,卻讓安夫人扶住:“萬萬不可,向小姐可是我安家的大恩人啊,我雪兒的臉就得全靠你了。”竟然就要向她行大禮,晚歌驚呆了,握著她的手。
這是一雙寬大而溫暖的手,是一雙愛護女兒的手,更是一雙慈母的手,晚歌感動了,在受過那麼多的冷落之後,這雙手,帶著母愛也帶著溫暖讓她動容:“安夫人,請起,晚兒必會效綿帛之力,盡力治好雪兒的臉,雪兒救我兄妹,晚兒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安父也笑著拍拍安雪兒的背:“瞧,向小姐這般說,你也放心了,真是一個好姑娘啊,有你在,我就放心了,我女兒就有救了,向小姐,你放心,我安貞說話算話,必會分你一半家財。”
晚歌搖搖頭:“安老爺,安小姐能收留我們兄妹,晚歌已是感激不盡了,錢財乃身外之物,晚歌更喜歡靠自已的雙手來賺錢,若是安老爺有心,可將這些錢財拿去救濟街頭的孤兒老卒,更為安府積福啊。”
“好,好,好。”他大笑著連說了三個好:“雪兒能認識你,真是三生有幸啊。”
安老爺的平易近人和安夫人的慈祥,讓她將提著的心放了下來,看著安老爺那防備的眼神鬆散,她才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是在試探她吧!幸好她不是貪心之人。
是她太大意了,還是秋月是有心的,讓那崔廚子就這樣走了,讓官府輯拿多半也是沒有結果的了,總之,這一飲食風波就過去了,而安府照顧她哥哥也越發的細心,沒二天,向晚清就可以下床走路了,再加上她的食物補身,年輕的他,在這大病之後,更顯得精癯和俊朗,通常讓那些丫頭們看得臉都紅了,更沒有人會介意他的腳是不是跛,畢竟他是安府的貴客。
向晚歌正在挑選著益母草,而那好學的花想容就站在一邊觀看。
“這東西真的可以讓肌膚又潤又白?”
“這當然了,當年有個女皇上,武則天,她就一直專門用益母草來美白,一直到老,那肌膚也是白白的。”她笑著,將那挑好的益母草放在一邊。
“晚兒。”向晚清叫著走了上前:“今兒個,哥哥出去看看,有什麼活幹的,身體好多了。”
“啊,向哥哥還要出去,做什麼事啊,你在安府還怕沒你飯吃嗎?你大病才好的。”花想容叫了起來:“還是你嫌安家的飯菜不好,想要去賺銀子加菜啊。”
向晚清搔搔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晚歌笑著抬頭:“我知道哥哥的意思,但是哥哥,我不介意你那樣做,畢竟人是要自立一點好,可也要等你身體完全好了先。”
“就是啊,要是又倒了,可又要向姐姐照顧你了。”花想容叫喊著:“不管,向姐姐的話呢,就是大道理,她不讓你去你就不許去,你要是沒事做,可以幫向姐姐做這些事,別看這些,可讓向姐姐忙得很。”
晚歌無奈地笑笑:“表小姐這張利嘴啊,就是沒有人能說得過她,哥哥,你先坐下歇著吧!你要是覺得沒事做,悶著,就幫晚兒摘這嫩點葉兒下來。”
“說不過你們。”他坐了下來,看著他最疼愛的妹妹,她的堅強,讓他真的很驕傲,他不得而知,為什麼晚兒會那麼多的東西,但是這個妹妹,真的讓他眼前一亮。
她將桃花搗成汁,呆會讓安雪兒放在臉上,揉擦,這桃花可不能小看它了,這可是去斑美白的聖品,雖說現在已是五月天了,可是安家老爺就是有辦法在這個時候為她尋來新鮮的桃花,再加上吃食方面也是去斑的,每天都不斷地嘗試著方法,這三天以來,又可以明顯地看到安雪兒的斑淡化了,真是讓人興奮啊,可是她也尋思著,待哥哥好了,到外面看看,住在安家,雖是衣食無缺,讓人侍候,但畢竟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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