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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向姐姐身子虛,去讓廚房弄點湯和粥來。”安雪兒輕輕地說著。無論一舉一動中,都透露出了她的嫻雅之氣,這才是大家閨秀啊。
晚歌笑著:“有勞安小姐操心了。”
安雪兒坐在床前,執起她的手:“向姐姐,你何必客氣呢?家父家母一直還想親自來謝謝你呢?你看。”她開心地揭開面紗:“是不是又更淡了些,我想不用二個月,就能全消了。”
美人不是因為美麗而可愛,而是因為可愛而美麗,縱使那安雪兒的臉上,還有著黑斑,可是她卻看到她美麗而可愛的臉了,晚歌笑著:“我越看你越是美麗,雪兒,你的慧質蘭心,不是美麗可以比擬的。”
她羞紅了臉:“姐姐怎麼可以笑我呢?姐姐大病剛好,等姐姐身體好一點了,家父家母必會來拜謝的。”
晚歌收起笑意:“雪兒,即然你都叫我姐姐了,怎麼可以讓老人家來拜謝我呢?你能收留我兄妹,晚歌已是感激不盡了,晚歌身子好之後,必然會誠心誠意讓雪兒的臉恢復到以前的。”將她所知的,都會想出來,以報她的恩情。
“這不過是小事,向姐姐卻一直記在心上,分明是不把雪兒當妹妹看待。”她掩嘴輕笑著。
晚歌也笑了,上天,終究不是絕了她的路,關了她的門,開了窗。
用過些東西,取來銅鏡,鏡中的人竟是鎖骨盡立,眉眼深陷,楚楚細腰不盈一握,和往日裡那種清麗一比,簡直是像不同的人般。
寫了幾張單子,讓碧兒丫去弄了些補氣安神的湯來喝,不多二日,臉上就容光泛發了起來往日的顏色也回了來,才敢去看望哥哥,要不然,他看到她那樣子,不心疼才怪。
安府很大,卻沒有向府的規矩,處處是綠意盎然,陽光明媚的,輕盈的身子在碧兒的挽扶下,走到哥哥所住的客房裡,幾個侍僮畢恭地站在門口。
走了進去,滿室的藥味,她哥哥正在床上呆望著窗外,見她進來了,笑著說:“晚兒,我正尋思著怎麼去看你呢?可他們竟守在門外不許我出去。”
“呵,可是為了哥哥好呢?還昏嗎?我聽大夫說,你內出血,勞累過度,又受了打擊,才會病得這麼重的,幸好安小姐,不然我們兄妹就昏在大路邊了。”
“都是哥哥沒用。”他嘆著氣。
“一大早的,就聽到有人嘆氣哦。”一聲嬌脆的笑聲,二個粉衣女子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是安家小姐,一個是她沒有見過的,可那嬌妍奪人的面容,不凡的衣著,想必也是有身份的人,秋月則在後面捧著東西。
安雪兒依舊還是戴著紗帽:“在向姐姐的房裡沒找到向姐姐,,就知道姐姐必是到這裡來了,呵,這是表妹花想容,想容表妹一向如此捉狹,可是大家的開心果,向姐姐莫見怪了,待姐姐和表妹相熟了,就瞭解了。”
晚歌點點頭,笑著說:“雲想衣裳花想容,是詩中的名字。”
“呵呵,估計我爹爹也是這樣想的。”她笑著:“向姐姐真的好漂亮啊,而且還讓我們安家的大小姐開心了,真是了不得啊。”
她似純而純的眼神,有些隱隱閃閃,晚歌垂下頭:“不敢當。”
“向姐姐的哥哥很清俊的嘛?”她活潑地笑著,絲毫不覺得誇一個男子有什麼不好,當如她外表一樣,活潑而又帶著淘氣的女子。
“小姐,藥都涼了。”秋月叫嚷著。
“我們到外面去說話吧!”花想容也不怕生地拉起向晚歌和安雪兒的手到外間:“別讓秋月那丫頭的藥涼了,呆會可能會怪到我們頭上來了。”
“表小姐。”秋月不依地叫著。
三人在外面閒談了一會,晚歌只覺得這二個小姐雖是養在閨閣裡,卻也知曉大義,懂琴棋書畫,一談到這個,三人就有話題了,聊得開心連日值中午也不知。
還是秋月的肚子餓得直叫才提醒了她們,花想容笑著說:“一聲轟隆隆,原來要吃飯了。”
晚歌和安雪兒掩嘴而笑,秋月不依地說:“表小姐就愛嘲笑我,人家沒吃早飯來著。”
“也該用午膳了,不如在這吃吧!秋月,你去讓廚子多弄幾個菜,就端來這吃吧!”安雪兒小聲地吩咐著。
沒多大一會,菜就上了,菜盤上,果然沒有出現什麼動物的內臟了,倒是土豆不少,三人邊談邊笑地吃著,飯後,秋月奉上茶和水果,竟然是香蕉,晚歌臉色一變,將安雪兒面前的香蕉移開:“雪兒,這香蕉萬不能和土豆同吃,更會讓斑嚴重的。”
“啊。”安雪兒的茶壞砸落在地上,驚得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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