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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深情至上的人,為了愛人,可以連命都不要,如果沒有楚天的深情,她一定會愛楚觀雲,他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但是心裡裝二個男人,對誰也不公平,她要求楚天的愛是獨一的,而她一心二用,不是可笑嗎?她希望他可以幸福,人生並不止只有一次戀愛,跌倒了,還是要站起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中緣份。
他有些沉默,良久才說:“晚歌,宛宛一事,想必宮中還有些蹊蹺,你還要小心些。”
“我知道,不是楓妃就是景妃,皇后倒了,凌然倒了,我也死了,只有景妃和楓妃更能出頭,不過現在無法對證,我的心思只在用永札身上,如果永札不治的話,就真如凌然想要的結果,我不能伴在皇上的身邊,天下人都會唾罵我,最毒婦人心。”死後還會臭名遠揚。
“凌然是欠教訓。”他冷笑著:“我倒是想看看凌然要什麼樣的汙辱才肯罷手。”
凌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一個天之驕女,唉,只能一聲嘆息。要是他能求到解藥,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也無所謂,莫不要再讓皇兄和晚歌分離了。
第二卷
第四十章
如今的建章宮,是一座禁宮,沒有昔日的繁華,凌然從一個天下人期盼的王后之相到如今的囚妃。
皇兄還需要時間,不僅要讓人知道凌然的罪行,更要讓她交出解藥,沒有很為難她,只是將她囚禁在這裡。
依然是花開蝶舞的好風光,平日裡,這裡都是設宴的好地方,那一次,晚歌在這裡唱歌,那聲音,唱到他的靈魂深處去了,她的光,但是不屬於他的光,他只能仰望,想想那和晚歌相似的天竺少女,只覺得她的言行好笑,竟然說他是她的,他楚觀雲的心早就空空如也。
從雕玉欄一路走過去,那小房裡,就關著一個才女凌然,一個可悲可恨可憐的凌然。
推開厚重的門,凌然是一身的豔麗,一臉的光采,那像是最後的豔光一般,讓人無法忽視。
她淺笑:“你來了,我等你很久了。”為他上妝,為他穿上最喜歡的衣服。
“是嗎?”他反嘲一笑,甩開她的手。
“她就是心太軟,也知道什麼叫做狗逼急了,也會跳牆。”她很得意,卻是雙眼柔情萬千地看著楚觀雲,這才是動心的感覺,他看起來那樣的俊朗逼人,神采奕奕。
楚觀雲冷笑:“我剛才挺晚歌說了一個笑話。”一個凌然的神話,她居然說得出那些,真讓人汗然。
“說我嗎?我是喜歡你,我並沒有躲藏,其實我跟你很相配,我不會再跟她爭什麼了?我們結成一對,才是真正的神仙眷侶,比翼雙飛。”她竟然從後面抱著楚觀雲的腰。“你就是要江山,我也會幫你打,決無半句怨言。”
“日光正中,想必你是在做白日夢。”冷冷地甩開她的手,她有力,他比她更有力,扭住她的手,讓她不得不放。
她哀怨地叫:“為什麼你對向晚歌可以這麼好,對我卻那麼不公平。”
“你憑什麼和她相比。”他反譏一笑:“你以為你是誰,沒錯,我是佩服你,你是巾幗不讓鬚眉,少有的女中豪傑,但是一個女人的心腸可以毒辣到這般田地,不是讓人覺得可怕嗎?”凌然,她將自己逼往了絕路。
她怨恨地叫:“為什麼你們都是這樣,她有什麼好,我這麼做,我都是為了你們楚家天下好。”
“那永扎身上的毒呢?也是楚家天下?還是你自己的私心,凌然,你真自私,這樣的理由你也能說得出來,你害過多少人,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虧她還說得出口。
“我不害他,楊皇后就留不得我,當她很見得光啊,當年還不是在我姐姐的產藥裡下了毒,她死得好,連她兒子一塊去死。”恨意扭曲了她美麗的臉。
啪的一聲,清脆得震動這安靜地方,楚觀雲收回手,冷冷地說:“你這惡毒的人,這一巴掌,是替永扎還給你的,別以為只有你能解,你就等著楊皇后將你的罪行指控出來。”
“你打我?”她跌坐在地上,怔得不敢置信,臉上火辣辣的感覺,還有唇角流出的血液,無不提示著她。
“凌然,你當你自己是誰,你說,你有權利幫你姐姐討債嗎?她背叛了皇兄,那孩子本就不該留,晚歌的你也知道,還是你一手策劃的上書,不是嗎?為什麼你姐姐的就可以留你,你是人,你會想,你會痛,你會在乎,你會報復,那別人,你當什麼?不是人嗎?如此歹毒之人,別說是喜歡,我連看一眼就討厭,你憑什麼和晚歌相比,你連幫她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