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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雪兒臉一變,有些惶然,看看四周小聲地說:“貴妃娘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走到一邊,安雪兒小聲地說:“向姐姐,你地小心凌然啊。”
看來還有點良心,雖然她已猜到七七八八,不過她能說出來,也算是知錯,她有些欣慰:“嗯,我們先走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冷宮很偏僻,走了很久才到,四處是濃密的枝丫,可見沒有人來修剪,不過倒是是很舒服,很涼,和別的宮裡不一樣,倒真是冷宮,多少有些陰冷之氣,裡面的人出不來,而外面的人,壓根就不能進去。這裡一到夜裡必是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樹枝太密了,處處都是草長枝長的,乏人管理。
門口的侍衛哈腰陪笑地帶著她往皇后的地方而去,是一個小院,卻處處髒汙,連門口的落葉都沒有掃。
“貴妃娘娘駕到。”宏亮的聲音驚醒了鳥,四處飛撲著,連帶小皇子也驚醒了,竟然哇哇地哭著,真是可喜啊,有感覺見到母親了嗎?
皇后從裡屋衝了出來,急急地尋著哭聲,滿臉是焦切之色,讓二個嬤嬤攔住,不准她接近皇子。
皇后一下就跪在晚歌的腳前,仰著臉求道:“貴妃娘娘,你大人有大量,求求你,讓我抱抱我的孩子。”
真是可憐,才到幾天,就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更是形銷骨立,頭髮散亂,頭上的鳳冠也沒有了,珠珠釵釵也沒有,想必是吃不習慣冷宮的東西,幾天就瘦得眼窩兒鐵青。
晚歌扶起她:“皇后,你不必這樣求我,我帶皇子來,就是讓你看看的。”
那奶孃聽了才將皇子交到皇后的懷裡,她緊緊地抱著,熱切地親吻著她的孩子,淚溢了出來。
“我的好皇子,永札,怎麼瘦成這樣了?”她心痛啊,沒孃的孩子沒人疼啊。
晚歌坐在公公們搬來的椅上:“你們都先下去,呆會我再叫你們上來。”有些話,她要私下裡問皇后。
連茶都禁她喝,小桌上擺放著宮女帶來的電信和補品,她只能喝一些開水之類的。
“皇后。”她輕輕地叫:“永札好幾天都不吃東西了,只能灌一些易吞之物進去維持著。”
楊皇后一聽,熱淚滾了下來,依舊緊緊地抱著永札,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皇后娘娘,你知道,再這樣下去,誰也救不了永札,你給他吃的是什麼?”
可是等了良久,皇后也沒有說話。晚歌嘆了一口氣:“皇后,你還要強裝到什麼時候,你平日裡給永札吃了什麼?你既然敢給我送人參湯來,自也知道發現了會是死路,你不怕死,是因為你孩子的命掌握在別人的手裡,可娘娘你心思依舊沒想到太深去,你弱勢死了,皇上會心憐孩子,會讓人在未央宮裡照顧著,你想,我能放不聞不問嗎?我並不是容不下你的孩子,我是想救你的孩子,實不相瞞,我小產的藥裡,有人下了毒,張御醫發現了,皇上對這件事很生氣,而你再來個人參湯,他更是生氣。有人處處要至我到死地,只是我命大,現在是換了一種方法,要逼我離開皇上,最大的理由就是永札死在未央宮,死在貴妃的手上,你可明白。”
皇后滿臉的恨意,憤然地說:“她還想幹什麼?我什麼都依她了,還要我永札的命,我決計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是一個明白人,你可能沒想到這裡,我愛皇上,我不想離開他,所以你要說,你給永札吃了什麼?不然永札的下場就是餓死。”她的風波都沒有平息,再生一波,的確是夠毒的。她不惹事,人家也不放過她。皇上很忙,她不要他再煩什麼?這事本來就是衝著她來的,她向晚歌的正走得端,何怕之有。
皇后換上一臉的悔恨:“都怪我,貴妃娘娘,我實在是該死,報應到了我孩子的身上啊?”
“你現在所做的種種都是想要保護你的孩子,可是這孩子人家根本就不會替你留下來。”
她緊跪進二步,緊抓著晚歌的裙襬,又怕抓髒了,恨恨地說:“我說,請你一定要好好地救救我的孩子。”
“你且坐下來。”皇后跪她,真是怪怪的,她並不喜歡讓人又跪又拜的。
“這實在是報應,我做的壞事,都報應在我孩子身上了,七年前,我下毒害了月妃,然後我又害了惠妃的孩子,皇上寵愛你,我還在你的房裡做了手腳,通了暗道,讓人加害於你。我實在該死啊,可這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孩子是無辜的,做壞事是要懲罰的,,凌然來了,她帶著復仇的氣勢來了,七年前,不該放走她的。七年後的她,果然是養虎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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