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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治清連忙道“不敢”,眼睛裡卻流露出驚喜,只是這驚喜只是一閃而過,便斜向了一邊站著的李平。徐治清並沒見過李平,但他也知道若汐去方府是幹什麼的,看這個小男孩衣料華貴,身上的披風宛若貂皮,秋風吹起披風,露出腰間墜著的個青色玉佩,應是不俗之物,想來八成是那個總不露面的二皇子了。
“你是縣衙的醫官?”楊大人看著凌虎接住了自己的菸袋鍋子,竟是開心的笑了,但聽著若汐自報家門,又有些不快,一個小小的醫官,還是個女子,怎麼如此無理,沒看到我正跟徐大人說話,怎可插嘴。
“不是,我只是我家少爺的醫官。”說著,若汐把手放在李平的肩上,李平歪頭看了看一臉鎮定的若汐,也裝出一臉的沉穩。
“放肆,你個小小的大夫,敢管老子的閒事,活的不耐煩了?”楊總兵聽了若汐的話不禁暴怒起來,原以為是徐治清的人,便給幾分薄面,沒想到不過是個大富人家的奴才,竟也敢這麼與自己說話。楊總兵平日最瞧不起女子,因而若汐插嘴雖然說的有道理,卻引來他的不滿,不止是因為禮數不到,而是因為一個小小的女子如何敢與自己這麼說話,再聽說是個奴才,更是怒從心起,伸手就取了馬背上掛著的鞭子。
鞭子剛拿到手上,楊總兵就聽到馬下小姑娘旁邊的那個小男孩幽幽的開了口“楊總兵好威風啊,我舅舅也沒有這麼大的氣派,說打人就敢打人了”
☆、第九十章 災民
登州城的西城門下,騎在馬上的楊總兵正待揚鞭,就聽到馬下小姑娘旁邊的那個小男孩幽幽的開了口“楊總兵好威風啊,我舅舅也沒有這麼大的氣派,說打人就敢打人了”
李平的話讓楊總兵有些暈頭,抬眼看去,這個穿著不俗卻又不算華麗的少年很有一番氣質,想來是官家的子弟,不禁隨口問道“你舅舅?你舅舅是什麼人?也是總兵?”
若汐心裡偷笑,卻作勢咳了一聲,緩緩的替李平說道:“楊總兵可聽好了,我家少爺的舅舅說起來只是個文官,就是方顯方尚書。不知楊總兵可知道?”
方顯,楊總兵怎能不知,那確是個文官,不過那可是當朝一品,跟皇上自太子時就相識,妹妹還是當朝皇妃,連徐閣老都要給他幾分面子。如此說來,確是官家的子弟,一句“原來是方家的少爺”剛想出口,楊總兵卻又收住了口,妹妹,方顯似乎只有這麼一個妹妹,而方貴妃也就只有一個兒子,方家人丁單薄,自方老太爺,就是方顯的父親那一輩,就因為些事情跟族裡斷了聯絡,聽說什麼親戚都沒有,這外甥難不成是……
看著馬下的李平和若汐,似乎變得無比高大,楊總兵不禁傻了眼,狠狠的錘了錘自己的腦門,又把鞭子一扔,刺溜的下了馬。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方家少爺先回車上吧,這裡風大?”若汐衝著徐治清使了個眼色,徐大人忙出來打圓場,也是給楊總兵一個臺階下。
“是啊是啊,是個誤會,楊某不知道原來是……”楊總兵下了馬,看有臺階忙接了話過去,只是這話卻又不好出口,聽著徐治清的咳嗽聲,把下半句又吞了回去,硬生生的轉個話頭“……原來是這麼巧的,這裡風大,少爺快回車上去吧。”
“我家少爺是聽說有災民在城外聚集,出來看看各位大人是如何安置。”若汐一邊說一邊衝著李平笑笑,對楊總兵的尷尬直接採取了漠視。
“這個嘛、這個還要從長計‘算‘的……”楊總兵從小兵做起,沒怎麼念過書,一句話說的李平笑了出來,若汐忍著不笑,而徐治清只是輕輕搖頭,顯然打過不交道,似已習慣。
“是,楊總兵說的是,這件事情的確是要從長計‘算‘的,我家少爺剛剛也這麼說,對吧少爺?”若汐衝李平眨了眨眼睛,李平忙恢復一本正經的樣子,重重的點了頭。
“不過,楊總兵說的也不無道理,所以我代我家少爺問問徐大人,這些災民放進了城,您打算怎麼庇護他們?”災民眾多,直接放進城倒不難,再搭個粥棚,縣衙帶頭,讓大富人家也出些米糧,施些粥飯也無不可,只是眼看著天就冷起來,一時也沒有這麼多合適的棚屋安置。
聽到這兒,楊總兵輕輕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腰間,這才發現他的菸袋鍋子還在凌虎的手中,卻又不敢開口要,只好咳嗽了二聲。雖然是當兵出身,也上過幾回戰場,但總歸也還是百姓家的子弟,對災民仍有一份憐憫,如果有辦法,也不是那絕情之人。
徐治清聽了也有些傻眼,他是第一回當父母官,對於災民之事並無任何經驗,一時竟愣住,不知如何回答。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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