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蓋得太過嚴實溫度過高,一陣天旋到底轉之後,兩眼一抹黑就又暈了過去。
“我賺你這點錢也太不容易了,剛到家屁股還沒坐熱乎就又被你喊來,奴隸也不帶你這麼使喚的吧?”去而復返的醫生滿腹牢騷的抱怨著,“嘖嘖,看看這小嘴,都腫了,我說陸少,你這是有多久沒發洩了,飢渴成這樣?”
“喊你來看病的,不是讓你像個八婆一樣絮絮叨叨,你剛不是說沒什麼大事麼,怎麼又暈了?”陸一航黑著一張俊臉,聲音低沉,顯然情緒十分低落。
“你還記得我說的?我咋說的?我說的是受了驚嚇,休息休息就沒事了!你倒好,直接前面全部刪掉,進入最後一步,這也就算了,看這剛才的激烈程度,我看八成是被你給折磨暈的,哎呦,從來不興強迫的陸大少,也有霸王硬上弓的時候?”醫生說完把聽診器一收,眼睛裡閃著看好戲的光芒。
“我霸不霸王我老婆,關你屁事,老子這是合法的,你呢?”陸一航彎腰撿起地上的黑色皮包,丟擲一個完美的拋物線扔到門外,“庸醫害人,帶著你的心肝包快滾,記得把藥留下!”
“臥槽,老子的包,陸一航,摔壞了老子跟你絕交!”醫生緊隨著拋物線飛奔而去,迅如閃電,留下一聲不甘的怒吼,“你老婆?你結婚了還是領證了?陸一航,你這是婚內性侵犯…”
婚內性侵犯?陸一航面色鐵青的站在床前,看著床上昏睡的女人,沒來得一陣煩躁,他這是怎麼了,剛才看到那張小嘴紅潤盈亮,小臉蛋紅撲撲的,有種說不出的誘惑,壓根沒多想就親下去了,誰知卻好像不能自抑一樣的越來越沉醉…
是不是太久沒有瀉火了?他扒了扒頭髮,把被子蓋好後,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開啟門的一瞬間,連易的拳頭就朝著面門招呼了上來,陸一航動也沒動,結結實實捱了一拳,腳下一個踉蹌,晃了兩步才站穩。
“我妹呢?”連易眼角掃了一眼陸一航,面色稍霽,剛才接到連荔枝電話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了,可是再打過去又是關機,打給陸一航他說沒事,再打這傢伙乾脆不接,直到剛剛打電話給他,說是讓來接人。
“裡屋休息呢”陸一航走到冰箱旁拿了個冰包,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嘴角,時不時的倒吸兩口氣,顯然那一拳頭不輕。
“一航,你跟我妹的婚約就這麼算了,你身邊的那些人,不是我妹招架的住的。”連易朝著裡屋走去,走到半路停了下來,語氣堅決的說道。
連易抱著連荔枝走出來的時候,陸一航還是坐在沙發上擦著被揍腫的臉,連易看著自家兄弟那樣子,心裡也怪不是滋味,想要再說點什麼,最終也還是沒開口。
“石頭”陸一航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保證,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的聲音不大,甚至有些聽不真切,卻有種奇異的說服力。
連易愣了兩秒,抱著連理枝消失在樓道。
***
陸一航自覺不是個濫情的人,人人都說他花心,可是一個沒有動過心的人,如何花心?他有定期的床伴,床伴們喜歡怎麼用什麼樣的方式來獲得更多的利益,用些怎樣無傷大雅的手段,他從來不去計較,也不太在意,就像是一場等價交換的交易,各取所需。
簡秋是第一個觸碰到他底線的,他跟簡玲認識多年,簡秋是簡玲的姐姐,從小一直在國外長大,他們認識的那一年,她剛剛留學回來,在簡玲的撮合下,兩人一來二往,也就成了床伴的關係,簡秋是個既聰明又有野心的人,對於這樣的床伴,應該是最讓人放心的,她識進退,知道什麼該說該做,從來不會做出格的事情。
陸一航給了她很多,比如張氏的合作案,再比如很客觀的分手費,直到她懷孕的訊息傳到他耳中,各式各樣的證據都在說,這個孩子的父親是他。
證據這種東西,往往是最好的線索,幾乎沒費多大力氣,他就查出來這是簡秋跟張氏太子爺弄得鬼,再然後就有了手機裡的那段影片。
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張氏因為天價的違約金被迫宣告破產的那一天,簡秋的的身影出現在了飛騰,那是她第一次去飛騰,也是唯一的一次,她毫不猶豫的跪在陸一航的面前,嘶聲裂肺的哭喊,跟他印象裡那個溫婉的女人完全不同,“一航,我知道我們做錯了,現在張家已經破產了,我求求你,你放過他…”
“他殺了你們的孩子,你來幫他求情?”陸一航不解的看著她,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一樣
“我愛他…”簡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滿臉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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