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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動兩下,以免被砸傷。
秦瀟瀟摔完手邊最後一樣可以觸及到的東西一一枕頭,氣喘吁吁的瞪向李時,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們救我幹什麼!命是我的,要你們多管閒事做什麼!真以為自己是白衣天使可以救人於苦難了?!你們救的了人,救的了心麼?!”
李時彎腰把枕頭撿了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怎麼救不了了,你摸摸你的心,看看是不是還在跳?這就是我們救的。”
平日裡伶牙俐齒的秦瀟瀟被這麼一個反問問的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人明明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卻還是非要曲解她的意思。
李時走到床邊,把枕頭往床上一放,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拿出一卷膠布,一手扯過秦瀟瀟的手,“你以為全天下就你一個人有苦有難了?別把自己看的那麼重要,你為了什麼死,我壓根一點都不想知道,可是你知不知道連荔枝因為受到驚嚇,現在還躺在下面?”
他撕下一截膠布,貼住剛才掙扎中弄出血的針眼,
“你是成年人,做什麼是你的權力,可是你不能用你的權力去傷害到一些真心為你好的人”
秦瀟瀟本來一直掙扎的動作在聽到連荔枝的時候停了下來,她高昂的頭緩緩的低了下去,眼淚一滴滴的順著臉頰滴落到剛剛擺放好的枕頭上,“你說的輕巧…”
李時又撕了兩節膠布貼上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多用了兩分力氣,疼的秦瀟瀟倒抽了一口氣,哭的稀里嘩啦的小臉猛地揚起,帶著殺意瞪著李時。
李時也不搭理他,把手往白大褂口袋裡一揣,淡定的說,“我談了十年的女朋友跟別人跑了,還打掉了我們的孩子,你說我說的輕巧?”他定定的看著秦瀟瀟,表情嚴峻。
秦瀟瀟沒想到他會這麼直白的坦露心事,憤恨的小火苗瞬間被澆熄了,眼神開始閃躲,最後低下了頭,又繼續小聲綴泣起來,好似有千萬般委屈要發洩出來,平日裡飛揚的面龐像是被大雪冰凍過一樣,沒了往日的神采。
連荔枝再也呆不住的衝了進去,秦瀟瀟一見到她,小聲哭泣立馬變成了嚎啕大哭,兩人抱作一團哭的好不傷心,季如南和李時無奈的對視一眼,會哭就好,開始哭就開始面對,然後就會慢慢痊癒了。
秦瀟瀟哭的上接不接下氣,邊哭還邊叫喚,“你。。你怎麼也打上針了,你也太沒用了,我自殺你暈個什麼暈…”埋怨道一半,又是哇的一聲,“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死也得死了,死荔枝,你真不爭氣…”
連荔枝哭的正傷心被她這麼一通埋怨,頓時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臉上的妝咋就哭溶了像花貓一樣,秦瀟瀟見她一笑,自己也笑了起來,兩人又哭又笑的抱在一起,看著格外狼狽。
到最後秦瀟瀟哭累了,倒在病床上就睡著了,連荔枝哭的反倒精神了,看了一眼旁邊的李時,內心突然湧現出一股敬佩,婦科神醫的形象也頓時高大了起來。
李時見連荔枝賊溜溜的看著他,心裡怪怪的“你姐姐下去幫你拿藥了,你就在這個病房待著吧,我等會幫你打個招呼,把你的床位給你移上來,不然照你倆這麼“抵死纏綿”的哭像,得把其他病房的病人全嚇走。”
連荔枝自動過濾掉“抵死纏綿”四個字,一本正經的說,“李醫生,你太讓我刮目相看了,把自己的傷疤曬於人前,來治癒他人,華佗在世,陸一航能認識你,燒了三輩子高香了。”
她說的一臉真摯,絲毫不在意對陸一航進行了變相的人生公雞(攻擊)。
李時先是一愣,不過對於這種踩低陸一航來抬高他的奉承他十分受用,如果讓陸一航知道在他心心念念惦記的未婚妻裡他的形象如此矮小,不知作何感想,“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李神醫一高興,連帶著用了兩個成語,然後面不改色的朝著門外走去。
不過很快連荔枝對李時這種崇敬的小火苗就被澆熄了,就在李時走了之後沒多久,陸一航就捧著一束百合花,在護士和病人的注視下,走進了病房。
連荔枝踮著腳正準備吊瓶掛上躺一會,一隻大手就越過她的頭頂,把吊瓶掛到了掛鉤上,抬頭看去,陸一航抱著一大束百合花正望著她,那眼神裡,她總覺得充滿了揶揄。
“你怎麼來了?”連荔枝皺眉問道,語氣裡帶著濃濃的嫌棄。
“我的未婚妻都“自殺入院”了,我怎麼可能不來看看呢?”陸一航把花一旁的茶几上一擺,看了一眼隔壁床的秦瀟瀟低聲說道。
“用你假好心”連荔枝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後也壓低嗓音說“那你現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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