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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第一句話聽得朕是心花怒放;這後一句嘛……咳!”康熙搖著頭;別過了身去。
“哎呀!不要這樣嘛!我就是知道你捨不得我受罰;一定會替我;我才這麼說的嘛!”我搖著他的身子;有些撒嬌的說。
“就你機靈!”康熙被我逗弄得心情大好;怎麼也跟我計較不起來。
“好了;高兄;請!”看著已準備好的文案;天浩對我們說。
“天浩兄;請!”康熙徑自挽起了袖子。而我則幫不迭的替他研磨著硯臺。
“這文底有何限定?”康熙問道。
“寫出心境就好了!”天浩答道。
康熙聽完後;稍稍沉思了一下;嘴角浮笑的站立一旁;等著我研好的墨。
“好了!”我輕聲提醒。
康熙朝我笑了笑;取下一隻中毫;沾飽了墨水;微微頓了頓;然後在紙上寫下了他蒼勁有力的字型。
“高兄是否寫完了?那就高兄先請吧!”天浩謙遜的說道。
“還是天浩兄先請吧!”康熙也禮讓餘人。
“那天浩就獻醜了!”說完便由羅旭和杜松舉起了天浩的墨寶;而我則徐徐的吟了起來: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一望帝春託杜鵑。
滄海名月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好字!”康熙激賞的讚道;然後看著我說:
“果然應情;應景;但更應的是心!”
我這才知道;這場比試天浩的用心竟是如此的良苦!他知道我心底的傷;但選擇瞭如此勸慰的方式。
“高兄!”天浩提醒道。
“在下就不獻醜了!在下認輸;認罰!”康熙將他寫好的紙張反扣於桌並作揖說道。
“高兄;在下冒昧了!”天浩大步朝我們走來;拾起康熙的墨寶輕念道:
“清晨簾幕卷輕霜。
呵手試梅妝。
都緣自有離恨,故畫作遠山長。
思往事,惜流芳。
易成傷。
擬歌先斂,欲笑還顰,最斷人腸”
讀完;天浩莫不可信的看了康熙一眼;眼中擒淚的對我說:
“我輸了!輸得心服口服!”
“好啊!好啊!天浩認輸了!終於可以看他受罰了!”我含淚的歡呼聲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凝重;而我又何嘗不知他們對我的用心;與用情呢?
“是!我輸了!你終於可以如願一回了!”
“你們呢?我當初可是給了你們棄暗投明的機會了!是你們自己沒有把握得住的哦!”我一臉奸笑的說。
“是是是;我們也認罰!”他們三個無可奈何的說。
“呵呵!”我一個勁的傻笑著。
“這懲罰到底是什麼啊?”康熙被我們攪弄得莫明其妙。
“嘻嘻!哎呀;DIY啦!”我拍了拍康熙的胸脯隨意一支毛筆走到了天浩的面前;輕咳了兩聲道:
“天浩兄!那我就不客氣了啊!咳咳!你要相信我;我一定會把你打扮得花枝招展;人見人愛的!哇哈哈!”說完狂笑不止的在他的身上大肆揮毫了起來。
“你也太壞了!居然把他們幾個弄成了墨人了!”我和康熙坐在馬車上他戳著我的頭說。
“哈!你心疼啊!你都不知道以前他們把我整得有多慘!今天是我一個畫他們四個;以前可是他們四個畫我一個啊!”我誇張的叫了起來。
“是嗎?哎呀早知道輸了就好咯!”康熙後悔莫及。
“哼!你捨不得的!”我吃定了他。
“呵呵!算你聰明!對了;你怎麼就這麼篤定讓朕上場就一定能贏呢?”他饒有興趣的問。
“你那‘三稀堂’是擺假的啊?如此喜愛書法的人;這字能差到哪裡去?”他以為我是傻的啊!這‘三稀堂’裡珍藏著王羲之的《快雪時晴帖》;王獻之的《中秋帖》以及王珣的《伯遠帖》。平時康熙總是獻寶似的拿來給我瞧上兩眼;我想仔細端詳一下還總得承受著他左一句又一句的叮呤和囑託呢!
“那平常也沒聽你誇讚過朕的書法!”康熙有些委屈道。
“哎呀;我不是說過了嗎?這字;看得清楚就好了;幹嘛那麼較真嗎?”我才不想告訴他是我心裡有陰影;對書法比我好的人心裡已經很不爽了;不打擊就很不錯了;還要我誇獎?本人可沒這麼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