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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看待我們之間的關係的,”她如此輕描淡寫的否定他們之間的一切,跡部只覺氣血沸騰,怒極反笑,手指沿著漂亮的臉輕輕遊移,動作曖昧而輕佻,“本大爺當真小看了你。”
“你知道就好,現在反悔也為時不晚。”
“水萌,你知道你說這種話,要付出什麼代價?”血液在腦海裡沸騰,有生以來第一次被氣成這樣,言語是世界上最厲
64、第六十四章 冰釋 。。。
害的武器,將彼此刺的體無完膚。
“什麼代價?”她輕輕一笑,“你還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要不要我把自己奉獻出來,供你一夜之歡……”
跡部的手猝然箍緊她的下頜,水萌覺得骨頭都要碎裂開來,口中的字眼全部化成了抽氣聲,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跡部閉了閉眼,耐心告罄,被她帶刺的話語磨的涓滴不剩。
“那麼如你所願。”他低下頭去,狠狠攫住她微涼的唇尖,肆意侵奪唇齒間的芳澤,動作直接而粗暴。水萌羞怒交集,拼命閃躲著避開他的唇,卻無論如何擺脫不了禁錮,他的臂膀有力,緊緊鎖住她意欲掙扎的身軀,吻重重的落下來,風暴鋪天蓋地,她被迫承受他的憤怒,無從著力,無從逃避。
就在今天白天,那個在倫敦霧色的蒼穹下向她伸出手的跡部,在廣場上手忙腳亂替小孩子撿戒指的跡部,夕陽裡給她戴戒指的跡部,此時此刻他的臉那麼冷硬,她想,這個怎麼會是她喜歡的跡部呢?
眼底有霧氣浮上來,水萌閉了眼,一口咬下去。
唇上鑽心的疼痛,那麼近的距離,足以讓跡部看清她驚悸般顫抖的睫毛和眼裡毫不掩飾的抗拒厭惡,比身體上的疼痛嚴重一千倍,刺痛他的心。
是否越是親近,越容易肆無忌憚的彼此傷害?
跡部輕輕的去碰她的臉,水萌頭一偏,避開了。她的目光憤恨而倔強,直直的射過來,眼睛裡面不落蕪雜的空空蕩蕩,沒有雜質甚至沒有他的影像。
心裡沒來由一痛。
水萌還想推開他,跡部不再動,只是抱著她,手臂捆緊的姿勢一如戀人曖昧親暱,她側頭,錯過了呼吸。
一股疲憊的無力湧上,她閉上眼睛,終於開口,聲音輕輕的,帶著哭意,臉上卻是乾的,“我知道我打不過你,我會吃事後藥,你請便吧。”
她從來就是這樣倔強,他會喜歡她,不也是因為她的純粹和烈性,那麼明麗,那麼熱烈,那麼義無反顧的令他心跳加速。
跡部自上而下俯視著彷彿失去生命跡象的身體,她的臉蒼白而透明,劉海凌亂的貼在額頭,髮絲散發著潮溼的氣息,嘴唇紅腫,是被他吻的。
他究竟在做些什麼,他怎麼就把她弄成這個樣子了呢?
水萌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她從來都很識時務,他想怎麼樣,就隨便他好了。可是沒有任何後續動作,只有溫熱的呼吸盤桓在耳畔,好像過了很久,她略帶疑惑的睜開眼,那張熟悉的俊顏近在咫尺,跡部靜靜的看她,臉上帶著一種微微苦惱的神情,他似乎有千言萬語想向她傾訴,怕一開口,又是言不由衷。
他的神情裡融合了太多複雜而強烈的情緒,水萌一時無法參透,她只覺得他很痛,那種痛幾乎把俊美的容顏都折磨
64、第六十四章 冰釋 。。。
的扭曲了,她怔怔的伸出手,想撫平他眉心的褶皺,被他握住了,然後扣緊,掌心淡薄而熾熱的溫度讓她下意識動了動睫毛。
跡部低下頭,將唇輕輕貼在她些許破裂的唇角,柔和清淺,怕弄痛了她,彷彿細雪簌簌落下,點點滴滴,宛若花開。呼吸相聞的距離,卻依然不夠,要怎樣才能將一個人從內到外的擁有。
他把頭埋在她柔軟的脖頸,聲音微微沙啞,“水萌,你聽我說。”
“景吾,你想對我說什麼?”水萌低低的問他,帶點鼓勵意味,那些埋在心底的東西,想要開啟的那扇門,你一直以來獨自揹負的,可不可以告訴我。
“水萌,我其實……其實我真的不是什麼好人。”捨棄了本大爺的自稱,在這個特殊的瞬間,談判桌上練就的言辭鋒利無影無蹤,跡部憋了半天,憋出的這麼一句話,讓水萌幾乎要當場笑出來。
她怎麼會不知道,這個男人壞得很。她所認識的跡部景吾,時而鋒芒畢露時而慵懶倦怠,她見過他殺伐決斷時的冷酷無情,見過他翻手雲覆手雨時的城府難測,他有資本,也有野心,他的一生註定要充滿驚濤駭浪,帝王一樣的俯瞰商場,日本乃至世界的財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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