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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望,這世上哪有什麼愛情,唯有利益的聯盟才是堅不可摧的,只要掌握了權勢,任何人都要匍匐在腳下。能夠掌控別人的命運,才是強者。
“你……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惠理子抖著聲音問,涼子幾乎就是她心裡的一根刺,拔不了,也觸不得。
“這話問得奇怪,你這個鳩佔鵲巢的都可以來,我是景吾的生母,這樁婚事還是我撮合的,怎麼就來不得?”涼子逸逸然的找了個位子坐下,低頭整理禮服裙襬。
涼子瞥瞥她越發難看的臉色,心情大好,“哦還有水萌,景吾不要她了。她只不過替你這個母親贖罪而已,本來她到底是我的養女,我也不想趕盡殺絕,可是這個臭丫頭,竟然妄圖在股東大會上破壞我的苦心計劃,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想想她也真可憐,小的時候被你拋棄,現在還要為了你的錯誤犧牲幸福,嘖嘖……”
“揭穿高貴優雅的面具,說到底你也只不過是一個拋下前夫放棄子女,為了嫁入豪門而抹殺過去,搶走我的兒子和修吾,虛偽至極的女人!”
多年的積怨一股腦兒噴發出來,涼子的臉因為巨大的憤恨微微扭曲。
她等這一天等了二十年。
梵蒂岡時間2012年1月1日,10:30。
東京時間2012年1月1日,18:30。
成田機場,人海茫茫。
停機坪上夜航的飛機,機翼兩側的引航燈閃爍如同天狼星。
手冢國光拎著輕的幾乎一無所有的行李,米白色風衣包裹的挺拔身形穿過重重人流,向著辦理登機手續的櫃檯走去。
深濃的夜色無邊無際的將東京籠罩,綿長的車河在眼前劃過一道道弧光。被高峰時段堵在機場高速上的一輛豪華房車裡,植村元佑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不耐煩的趕妹妹下車,“早知道不走這條路了,看來還有的堵,還有四五百米路,你先走過去吧,我叫個人
100、第九十九章 決意 。。。
來接手,然後去找你。”
“可是我……”水萌有點猶豫,她一直認為,她還是不要來送手冢的好。而且,景吾之前叫她今天呆在家裡,要麼去哥哥那裡,乖乖看電視就好。
“做不成戀人總可以做朋友吧,人家也許永遠不回來了,你就這麼狠心?別婆婆媽媽啦,等下來不及了。”植村俯過身去替她扯開安全帶,把墨鏡塞給她,“走路小心點。”
“哥……”小兔子拉著他的袖子撒嬌。
“水萌,做人要有良心。”植村對自己有朝一日也能講出這種話嘔吐一把,“他對你是真好,送個別麼,能有什麼?”他按下按鈕,副駕駛的車門應聲而開,“手冢國光就是一朵黑芝麻芯的白蓮花,不會把你綁架去美國的,放心。”
水萌咬咬唇,點了點頭,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植村目送妹妹的背影漸漸融入絢爛的燈火,不為人知的嘆口氣,給手下打了電話,目光不經意間落在周邊大廈的巨型顯示屏上,墨綠色的鳳眼驟然眯起。
水萌穿著淺藍色的高領衫,站在人影憧憧的候機大樓門口,她其實最不喜歡的地方就是機場和醫院,一個是生離,一個是死別,都是太過沉重的場合。
火藥桶早就埋好,由遠在梵蒂岡的跡部景吾親手引導點燃,令人驚愕的真相飛躍過千山萬水引爆東京,而她對此全無準備。
水萌摘下墨鏡,視線在川流不息的人潮裡搜尋片刻,然後她掏出手機,翻開通訊錄尋找手冢的號碼。
氣質清麗的女子,低著頭擺弄手機,髮絲鬆鬆的挽在而後,小腹已微微隆起,因為冬衣厚重的關係並不十分明顯。就那樣款款的立在人影穿梭的大廳一角,一如既往的低調,墨色劉海下那張俏麗乾淨的面容,就像南非森林裡振翅的蝴蝶,以本人為圓心,漸次滌盪擴散,造就騷動的風暴。
“跡部小姐在那裡!”
有人高喊了一聲,緊接著彷彿是開閘的洪水,扛著攝像機拿著話筒的媒體人士哄一聲湧向同一個方向,將候機樓寬闊的大門堵的水洩不通。
麥克風蜂擁而上,閃光燈咔嚓一片閃爍灼人的白光,似要耀花人的眼睛,水萌愕然抬頭。
“跡部小姐,您和跡部景吾董事長真的不是親兄妹嗎?”
“你是不是還有個親哥哥,你知道他在哪裡嗎?手冢國光,植村元佑,還是另有其人?”
“跡部總裁在生母在銀座開俱樂部,而您是她的養女,對此有何看法?”
“請問,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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