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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整個“至情”系列裡最特殊的存在,一切故事和命運的轉折,皆因他而起。他的傳奇人生,即將開始。
第七卷 銀髮鷹後
番外一 愛的釋義(梵御極)
“太子哥哥,你怎麼了?”梵御極擔憂地望著痛苦掙扎的梵御麾,稚嫩的臉上盈滿驚恐。
“走……快走……父皇要來了……”梵御麾揮手讓他離開。自從那天晚上經受心臟被撕裂般的痛苦之後,最近頻頻疼痛,情緒稍有不穩,就會痛得快要窒息。
梵御極的眼裡流露出悲痛,正欲上前扶他……
“拿劍來,我要殺了他!”梵天尊憤怒悲痛的聲音裡盈滿憎恨,抽出近侍佩戴的劍,往梵御極刺去,下手毫不留情。
梵御麾將極往門口推去,讓身邊的侍衛將皇子帶走,自己倒地暈過去。
梵天尊丟下手中的劍,怒吼著叫御醫,東宮的太子殿裡變得熱鬧而緊張……
只有一個清瘦的小男孩,躲在太子花園的暗處,靜靜地望著這一切,牽掛著麾的傷勢,又不敢進去。
心,好痛、好痛……
心,好冷、好冷……
……
皇宮的御花園內,一個瘦弱俊秀的小孩蜷縮著身子,躲在宮牆的陰暗角落裡,小嘴緊咬,漆黑如墨的黑瞳裡溢滿受傷、憤怒和痛苦的眼神。他身上的錦衣凌亂不堪,沾滿泥土草屑,臉上、脖子上,赫然有著諸多深紫色的傷痕。
“他在哪裡?”
“膽小鬼,肯定躲起來了。”
“那雙眼睛,讓我恨不得挖出來。”
一個囂張的錦衣男孩,帶領著一群人,開始四處搜尋。
“父皇根本不管他的死活!”另一個稚嫩的男聲,幸災樂禍地宣佈。父皇不插手,他們就可以更放肆地玩弄那個讓人生厭的不祥的臭小鬼。
小男孩一聽,驚恐地瞪大黑眸,瞳孔深處湧現出叛逆的憎恨和怒火,緊抿小嘴,往牆沿暗處縮了縮,戒備地注視著倒映在牆上的身影。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一個威嚴冰冷的聲音傳來。
“太子!”驕橫囂張的眾人一下子變得安靜極了,聲音裡有著畏懼。
轉眼間,所有的人消失,御花園內只站立著一個俊逸的少年。他湛藍的眸子掃過牆沿,定在牆角處,冰冷的藍眸閃了閃,走上前。
“極,出來吧!”冰冷的聲音升高了一點溫度。
小男孩低垂著頭走出來,抬頭敬畏地望著少年太子-梵御麾。
梵御麾在看到他受傷的手臂時,眼裡迸出怒火,抓起他的手臂,一字一字地問:“極,記得是誰出的手嗎?”
梵御極掙脫他的掌控,小臉上是漠然和叛逆,咬牙說:“我要變強!”
“不需要我保護?那為何會受如此重的傷?”梵御麾諷刺地質問,藍眸裡溢滿複雜的關心。極的功夫明明有還手的餘地,卻任他們欺負。
梵御極漆黑的眸子迅速黯淡,良久後,一個不屬於這個年齡的蒼桑冷漠的聲音響起:“是父皇允許的!父皇恨我!”
梵御麾一怔,湛藍的眼睛冰冷不再,複雜地望著眼前瘦弱的胞弟,臉上有著隱忍的痛楚。極被父皇所痛恨,而自己則被母妃所嫌棄,現在,母妃走了,極,成了父皇發洩的目標。
一大一小兩說俊逸的身影,被夕陽拖得長長地,留在御花園內……
……
“文皇!文皇!”馬總管激動地叫醒伏桌而睡的文皇,在看到他的臉之後,機敏地低下頭。
梵御極幽幽地醒來,臉上傳來溼意,恍然醒悟,原來自己又在做夢。他瞥一眼低頭的總管,鎮鎮情緒,站起來,望著眼前的紫色菊海,怔然出神。
“文皇,她到了東都。”
梵御極一怔,猛然回頭看著他,黝黑深邃的眸子裡波瀾洶湧,他激動地扶著亭臺的欄杆,痴痴地望著眼前的紫菊,良久後……
“一年了,她是來看他的!”喃喃的聲音裡,有著無盡的悲痛和思念。
馬總管低著頭,默默地站在他身後,主子的心事和悲痛,他這個近侍是最清楚的。武皇的離開,打擊最大的,就是主子。
“呵……明天,就是麾去逝一年的忌日!重情的她又豈會忘記呢?”梵御極低沉地笑了,笑容裡,有著深深的懷念和留戀。
“放開我!”孩童惱怒的聲音突然傳來,兩人尋聲望去。
梵修逸伸直手臂,平穩地走在走廊欄杆上,小臉上的神情虔誠而肅穆,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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