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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沉穩地黑眸裡盛滿怒火,憤怒於淄京居然將無心當成和親公主,他絕不允許。
閻冷靜地躲在一旁,沒有吭聲,銀眸仔細觀察著正在前進的隊伍。
寒山重的臉色非常嚴肅,若有所思地看著兩個黑衣人消失的方向,那是皇城的方向,婚禮的隊伍仍在官道上行走,他垂眸思量了一會兒,“皇城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
“逸風,你帶人回東都打探訊息,閻,你和我繼續尋找下手的機會。”
第89章 永摯今生
無心跟隨暗影匆忙趕到祭祀殿,在她踏上臺階時,暗影隱身起來,沉重的大門應聲而開。祭祀殿內的空寂冷清讓她打了一個冷顫,一股從心底滋生的冷意迅速流躥全身。她扯掉蒙面的黑巾,走到大殿正中央,看到華美的軟墊上靜靜地躺著一個人,他全身裹在青碧色光陣之中,讓她膽怯地不敢輕易上前,奇瞳裡浮現出擔憂和疼惜。
“皇妃!”
平靜的呼喚讓無心回頭,看到站在陰影處的亡,她感到一陣寒意從左邊射過來,梵御極冰冷地注視著她,黑亮清冷的眸子盈滿了太多的情緒。
無心扭頭看到梵御麾身上的光陣越來越弱,微顫著問:“他怎樣了?”
“何不自己確認一下!”梵御極冷冷地譏諷,冷漠地撇開頭。
無心挪步走到梵御麾身旁,幾步之遙卻讓她有相隔一世之感,她的心一慌,纖手微顫著伸進光陣之中,抓住他微涼的手臂,眼淚狂湧而出,哽咽著輕聲地低喚:“麾,是我!別睡了,該醒來了!”
青碧色光陣在無心接觸的剎那,光陣越來越熾,漸漸將兩人包圍,發出熾烈的光芒,逼得亡和梵御極兩人連忙遮擋住眼睛,待他們放下手時,驚訝地望著兩人。
兩人身上流淌著藍色的流光,梵御麾已經清醒,正柔情似水地望著無心,臉色慘白中滲透出青色,臉上滿布的血線已經消失。
梵御麾看著她身上的黑衣,挑挑眉,柔聲說:“心兒,黑色不適合你!”
無心小嘴一撇,含淚望著他,迅速脫掉外面的黑衫,露出因匆忙而未換掉的新娘禮服,一身紅衫的她英姿颯爽,瞬間照亮整個大殿。
梵御麾輕撫著眼前絕麗的嬌容,露出滿意的笑容,藍色的眸子似水晶般發出璀燦光芒,嘴唇嚅動了幾下,讚歎地說:“這才是左無心!”
無心輕握住他帶著透心涼意的大手,輕叱道:“你是梵御麾,不應該躺在這裡,快好起來!嗯……我們還有幾十年要一起度過!麾,答應我……”邊說,眼淚決堤,流滿了他的大手,溫暖了他漸冷的身體。
“好溫暖!心兒……”梵御麾溫柔地擦試著她的淚水,眼簾緩緩垂下,半晌後他平靜地說:“極,亡,你們過來一下!”
梵御極急步走到他身邊蹲下,亡亦蹲在他另一側,無心將他摟在懷裡,三人緊張地看著他平靜的面容。
梵御麾不捨地離開無心,拉起極和亡的手,淡淡地說:“亡,我將極交給你!他是你的親生兒子,請讓蛇神庇佑他和淄京。梵氏皇族欠水族的,今天全數還清。”
亡僵住,身體冰冷,梵御極似是碰觸到什麼毒物般放開亡的手,驚怒地吼道:“麾,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是他的兒子?我跟你是親兄弟啊……”他的表情扭曲,像受傷的孩子般,急切地注視著梵御麾,希望麾能給出否定的答案。
無心怔然地抱住梵御麾,對這樣的局面一時無法適應,看到亡僵冷的表情,極痛苦受傷的表情,她的心裡悽然不已。麾,到底承受了多少責任?
梵御麾向極伸出手,梵御極像孩子般抱住麾,就像小時候自己受到其他皇子欺負時,總會找哥哥哭訴,哥哥總會幫他討回來。
“亡,講一個故事吧!一個關於你和‘她’、還有梵氏皇族的故事,這是你作為一個父親該給他的答案。”梵御麾虛弱地命令,他沒有力氣講故事,而這一切,必須由亡親自解開。
亡僵蹲在一旁不動,頭埋在胸前,似一尊雕像般,一尊沒有面孔的雕像。
良久後,似幽冥般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開啟了塵封近三十年的故事——
水氏一族是遠古時期留下來的神的守護者之一,一直過著避世的生活。某天,一個因皇宮血案而出逃的皇子誤入水族領地,並愛上了能夠跟蛇神勾通的水族聖女。
一切的命運故事,從此展開。
現任族長不甘於平靜和避世,他和皇子達成協議,助他登上王位,水族成為這個國家擁有特殊權力的一族,充當祭師和守護者,為了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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