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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好,更要處處小心!”
無心毫不在意地揮揮小手,現在重要的是想出對策,如果能有對策,才能憑著此對策跟梵御麾進行交涉,為黑族爭取一絲生存的空間,或者更多……
寒山重隨後被族長派人叫去了,他像個老媽子似的唸了許多注意事項,不放心地走出帳篷,獨留無心一人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一連兩天,無心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乖乖地按時睡覺,一醒來就瞪著那一堆泥土發呆,連異常忙碌的閻都注意到他的異狀,關心地上前詢問。
無心不理會他,勿自瞪著桌上的泥土堆發呆,閻見狀將粥放在旁邊的小桌上,出去醫治族人了。
就在閻剛走入某個帳篷時,看到無心的小身影迅速閃過,往族長的帳篷飛奔而去。那飛奔的身子,一點也看不出是前些天還奄奄一息的病人,而無心身體迅速的恢復能力,也曾讓他吃驚不已。
無心飛奔到族長的帳篷外,差點撞上從另一個方向走來的族長,寒山重迅速上前扶住他,焦急地勸道:“無心,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小心又裂開。”
無心匆匆看他一眼,眼裡閃爍著慧黠、激動的光芒,說:“族長、山……紅六,我有重要的急事找你們倆人,只有你們兩人。”
族長睿智的銀眸深沉地望著無心,眼裡露出慈愛的眼神,點點頭,親自摟著無心的肩膀走進帳篷,並遣退其他人,帳篷內一下子只剩三人。
無心來不及坐下,低聲說:“族長,我的這個想法,能使我族順利躲過這次劫難,更需要去跟梵太子談判。但你們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寒山重雙眼一亮,激動地望著無心,族長鎮定地坐下,慈愛地點點頭。
“我們在康國密探分佈的深度有多深?”
“從上到下!”族長淡定地回道。
無心認真地點點頭,繼續問:“有死士嗎?”
族長微怔,溫和地回道:“高層密探都是,她們可以為黑族而奉獻一切!”
無心滿意地點點頭,說:“族長,這是一個全盤佈局,我們不僅要打贏這一場仗,更要求得讓黑族繁榮、安定的生存環境,但稍微走錯一棋就有可能滿盤皆輸。”
兩人點點頭,均好奇地看著他,他到底有何妙計呢?
無心悠然淺笑,將他的計劃及安排詳細地低聲說給兩人聽,聽得兩人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族長眼裡更是盛滿震驚和欣喜,寒山重則是驕傲和疼寵。
“紫六八,我們又憑什麼去跟梵御麾談判,而讓他不敢動黑族呢?如果這個計謀被他同意採用,但最後出耳反耳怎麼辦?”族長欣賞地問,銀眸裡有著深思。
無心自信地一笑,說:“機會會有的,按照時間推算,而且應該快了!所以,所有的一切,都要加快進行!族長,請叫我無心,紅六現在改名為寒山重了!”
族長點點頭,慈祥地撫摸著無心的小腦袋,說:“無心?呵……我要感謝你為黑族付出的,無論是你的勇敢還是聰穎,你是真正的黑族勇士!”
“對了,你明天就要去梵太子那裡了,一切都要小心行事,千萬不可莽撞!”寒山重不放心地再次交代。
無心鄭重點頭,梵御麾?哼!無心眼裡閃過冷然的光彩。
……
第二天,閻小心翼翼地揭下無心右臉的紗布,在看到往日俊俏的小臉上赫然留下一條難看的疤痕時,銀眸一暗,再輕輕地拆下他背後的其他紗布,背部那一條條醜陋的疤痕,在無聲地鞭笞著閻的心。
無心背對著閻站著,自己揭開胸前的紗布,身體仍屬於發育的最初期,身子還是男孩的模樣。他低頭看著胸前無一處好的面板,那些鞭痕像條條蚯蚓,猙獰地攀附在肌膚上,顏色仍然鮮紅,似一碰就要裂開。
無心緩緩地穿上衣服,閻之於他來說,感覺就像父親,不僅一手將自己帶大,更是一直寵溺、照顧著自己。想起戰場上死去的親生父親,眼神一暗,他不想閻為自己的這副模樣傷神,悠然自如地戴好左臉的銀色面具,瞬間成為了一個有著恐怖疤痕的銀面小子。
“閻,你不要難過,這只是一具皮相而已,我根本就不在乎!”無心無所謂地聳聳肩。
閻仰頭逼回熱淚,不捨地輕聲斥道:“胡說!沒有哪個女孩子會不在意皮相的,你將來還要嫁人的啊!”
無心收拾紗布的動作微頓,冷然道:“我不做女人,我只做男人,更不會嫁人!”
說完,無心拿起沾染血跡的紗布去河邊清洗,留下一臉不贊同神色的閻,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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