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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以男人為主,負責訓練自家的女人,以便遇事時能隨時參戰,全民參戰。最終的目標是黑族全民皆兵,無論是女人、男人、老人、小孩,都要定期接受軍訓。浩郡城還要設女子巡邏隊,女兵的訓練現在就可以開始。男人閒時種田種地,然後就是到黑山訓煉。對於在浩郡生活的城民,以自由為原則,不強制入伍,想要從事商業或種田,隨他們自己選擇。這是兩族兩制,分別對待,但黑族人有保護浩郡人的責任……詳細計劃我早就寫好了,晚上就給你看……”
正說到興致時,有人來報:“紫長老,外面有人找!說是你的朋友!”
無心因被打斷而微愣一下,問:“朋友?他有說是誰嗎?”
“他說是曾經贈玉牌的人。”
是他?無心驚詫地望寒山重一眼,想起今晨見到的兩個特殊的人,原來是他們。
寒山重摸摸無心的頭,寵溺地說:“無心,你先去見他,我去安排一下事情,然後我再來看他。”
無心點點頭,跟閻和寒逸風打聲招呼,就隨來人離開。
“族長,那個來訪的人是誰?”閻看著離開的小背影問道。
寒山重悠遠地望著無心細瘦的背影,幽幽地說:“一個令梵御麾不敢輕視的男人。”
寒逸風面露驚訝,能讓梵御麾不敢輕視的男人,豈能是一般的人,無心這個小鬼,總是讓人如此驚訝。
“閻,他的疤痕能去掉嗎?”寒山重神情凝重地問閻,眼裡是複雜的情緒。他希望無心的疤痕能去掉,這樣無心就不會走到哪裡都遭受到異樣的眼光,卻又不希望無心去掉疤痕,因為他年紀越來越大,只會越來越吸引人。他親手照顧到大的小傢伙,明明一直以來都離自己非常親近,卻感覺無心離自己越來越遠……
“經過聖水的洗禮之後就可以!”閻非常有把握地說,深深地看著寒山重充滿矛盾的眸子,他知道眼前的人也知道無心真正的身份。
“是嗎?看著現在的無心,我矛盾極了,因為他不再只屬於某一個人。”寒山重留下這句嘆息,就去安排族內的事務。
寒逸風聽出了眼前年輕的族長身上莫名的沉重與憂傷,看了一眼似是能看透一切的黑族法師,覺得族長和無心之間的互動,有著莫名的詭異,親密無間又似有著某種距離和憂傷。
……
在浩郡一處陳舊的小茶樓裡,兩個身穿青色玄衣的年輕男子正靜靜地喝茶,神情悠閒而優雅,跟這裡瀟滌的生意、陳舊的環境格格不入。
外表俊雅的男子邊皺眉喝著劣質的茶,邊不停地往門口瞄去,黑色的眼睛裡淨是興味和濃烈的好奇,那個小鬼太有意思了,難怪埃米爾對他念念不忘。
無心獨自走進來,看到了兩人,乖巧地喊:“桀哥哥,你怎麼會來浩郡這樣的窮鄉僻壤?”
藏嘯桀近看他臉上的疤痕,霸氣的眉宇緊擰,臉色更顯冰冷,沉聲問道:“這是梵御麾給的嗎?”犀利的鷹目緊盯著他臉上及裸露在外的脖子上猙獰的疤痕,褐色的眸子裡閃過怒火,冷熱兩種極端的情緒浮現在他的臉上。
無心向坐在一旁玩味地打量自己的陌生男子友好地咧嘴一笑,毫不在意地摸摸小臉,說:“不能算是他,這是我應付出的代價,何況這僅是皮相而已,就算是疤痕再多,桀哥哥不也認出我來了嗎?”
“哈哈哈……好個灑脫的小鬼,你叫無心是吧?我叫屈浪,你就叫我浪哥哥吧。”屈浪瀟灑地大笑起來,欣賞地看著他。
無心瞄他一眼,迅速回道:“哥哥不是隨便能叫的!”
屈浪一愣,想他在外大小通吃,誰不喜歡啊,而且又是淄京第一風流浪子,更是富甲淄京國的大商人,居然被人嫌棄,多少人想叫他哥哥而不能。
“無心,你能叫桀為哥哥,能叫埃米爾為哥哥,為什麼不叫我哥哥?相識就是緣分,我們以後會很熟悉的。”屈浪不平地說,他絕不能落人後。
“桀哥哥給了翡翠玉牌,埃米爾哥哥任我欺負,很疼我,你呢?”無心期盼地眨眨晶亮的奇瞳望著屈浪。
藏嘯桀冷硬的俊臉總算線條緩和了一些,勾唇看著屈浪被震住的模樣,褐眸浮現一絲淡淡的笑意,這個精明的小鬼,從來就不是好擺平的。
“無心啊,你想要什麼,浪哥哥一定給你!”屈浪拍拍胸脯保證,他豈能落人後,無論哪一樣,他都不想。
無心眼珠子一轉,甜甜地問:“浪哥哥,你是做什麼的?”
一說到這個,屈浪可神氣了,瞟桀一眼,從桀對這個小鬼莫名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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