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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信傳給埃米爾,讓他調兵準備,相信有翼國的行動,黑族沒有問題。而且,黑族現在也並不弱。”藏嘯桀沉聲安排,話裡有著堅定的決心。
屈浪不清楚那一晚兩人在郊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回來後的桀變得坐立難安又霸道瘋狂,對於無心在淄京的左相之位,更是將之視為眼中釘,誓要無心脫離淄京,甚至不惜出此險招。
此次如果處理不好,不僅淄京和黑族對立,而且鷹王和虎王直接對上的危險都有,唉……
“你覺得無心能接受嗎?”屈浪有著非常不好的預感。
“我有一輩子的時間讓他去接受!行動!”藏嘯桀直接命令今天有點猶豫不決的屈浪,後者神色複雜地離開了。
藏嘯桀撫摸著左手的水晶鏈,喃喃自語道:“我只要結果,只有當她是我的時,才能去談奪下她的心。我已經對目前的局面失去耐心了,更何況她的處境如此危險。”
……
“夫人!”管家在院子外面恭敬地喚道。
“進來吧!”裡面清冷的聲音傳出來。
管家掀起簾子進入內室,裡面滿頭雪絲的女子盤腿坐在榻上,面前擺著一本書藉,她清冷幽靜的眸子望著管家。
管家在這樣的眼神面前;甚至比在老爺面前還要拘謹,恭聲說:“夫人,相爺今晨被刑部帶走了!”
雲兒平靜的眸子微微晃動,冷靜地說:“哦……知道原因嗎?”
管家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夫人,沉穩地回道:“是……是相爺殺了三十九個黑族人,做為祭品祭祀老爺,為老爺報仇。相爺說,老爺是黑族人害死的。”
“什麼?”雲兒雪白的娥眉輕輕皺起,手上的書掉在榻上。
“今晨來抓相爺的,就是當今的左相,他有一半黑族人的血統,肯定是極其維護黑族人的。”管家在說到那個譽滿淄京的左相時,聲音裡是冷意和不以為然,他也相信老爺是左相害死的。
“左相?還有一半黑族人的血統?”雲兒喃喃念著,她十七年沒有踏出這個院子,對於外界的一切都不曾知曉。
“嗯!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怪人,眼瞳的顏色還是一黑一銀,現在權橫朝野,是相爺的勁敵!”管家帶著鄙意地報告著他所認識的左相。
“銀面?一黑一銀的眼瞳?一黑一銀?”雲兒從榻上驀地站起來,直接奔到管家面前,顫微著問:“他是不是還不到十八歲,不對,馬上就快要十八了,就在後天……是他……肯定是他……是他抓了銀兒?”
“夫人,您別激動!”管家擔憂地望著神情激動的夫人,她臉上亦喜亦悲的表情,讓他極為擔憂她的身體。
“我沒事,你退下吧!有銀兒的任何訊息,都要通知我!”雲兒扶著窗戶,微抬手示意他出去,漆黑的眸子痴痴地望著那個男人親自給她栽種的花園,眼裡是悲痛和迷茫。
真的會是“她”嗎?如果真是“她”,姐弟對簿刑堂,老天爺,你為什麼要如此殘忍地對我水雲兒?
第70章 水族聖女
兩日後,丞相府
無心端坐在書桌後面,一身整齊飄逸的左相朝服,他已經整裝完畢,就等著堂審時間的開始。此時,他出神地望著書房前的白菊,它代表著誠實、忠誠。可到底何謂誠實呢?出身複雜、身份更復雜的自己,註定了在任何人面前都要保留幾分秘密,坦誠的代價也將是無人能承受的。
兩位帝王對宇川斯銀的偏坦是如此明顯,從閻給他傳過來的信中得知,山重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就在等待時機。時機……
“相爺,時辰到了!”左相府的管家在門外提醒。
無心向他微微一笑,整理一下衣袍,正了正臉色踏出書房,那個戰場他今天必須全力以赴。
……
“夫人,相爺的案子在午時刑部正審。”管家在門外盡責地提醒。
“嗯!”水雲兒輕聲應道。
她坐在矮榻上,手上拿著一封反覆看過不知多少遍的信,那是宇川雄生前寫給她的,卻在他死後才給她。許多事情,往往是在無法挽回時才開始後悔。眼淚一滴一滴地滴落,她慌亂地將信紙挪開,仔細地鋪整好,望著上面的話語,眼淚卻再次決堤:
雲兒:
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是我因身上的咒語應驗而離開你之時。
我不曾責怪你,此生能跟你做成夫妻,我已經滿足了!
我此生最難忘記的,是二十年前東都郊外的那個傍晚,你的淺吟笑語、快樂無憂、機靈俏皮,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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