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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前的絕色魅顏,想不到自己的死對頭,一直以來處心積慮地要對付的人,居然是自己同母異父的姐姐。
“呵呵……好……好……真好!”梵御極突然優雅地笑起來,幽幽地說:“鷹王的人就是不簡單,居然欺騙了淄京國所有的人。無心,你是鷹王派來的吧?”
無心抬頭迎視著梵御極清冷的眸子,坦然地回答:“微臣不知文皇所提何事?微臣不認識鷹王!”
“不認識?不認識怎會有鷹王的翡翠令牌,此令牌是見牌如見鷹王本人的,是什麼樣不相識的人,會讓鷹王以此令牌相贈?”梵御極拿出從丞相府搜來的翡翠令牌,遞給梵御麾。
梵御麾痛心地看看令牌,又看看無心,藍眸裡浮現暴怒和殘酷。
無心臉色突然變得煞白,心中一陣刺痛,這陣痛比剛才雲兒揭開她的女兒身還要來得深、來得重。天下間知道她有這塊令牌的人,除了她自己,就是寒山重、埃米爾、屈浪和藏嘯桀。很明顯的,提供資訊的人不是她和寒山重,而藏嘯桀的人。呵……他這是在逼自己無路可退、身敗名裂之後去投靠他嗎?無心在心裡冷笑,可心為什麼會如此痛?
水雲兒在宇川斯銀的攙扶之下,走到兩位帝王面前靜靜地站立著,她不急不慢地從懷中掏出一個藍鑽蛇形戒指,由侍者遞給二位帝王,徐緩地說:“這個戒指是上一任水族聖女傳給我的,我是水氏第十九代聖女,當‘她’將此戒指傳給我時,水族就遭受了滅族。”
水雲兒故意將“她”說得很重,靜靜地望著上位的兩位帝王,兄弟兩人聞言臉色一變,均用複雜的眼神望著手中的戒指。
第71章 糾結雲逝
梵御麾激動地看著手上的戒指,這是他曾經非常熟悉的一件飾品,是“她”一直戴在身上的。
一想起到那個人,他犀眸一沉,寒聲命令:“此案三日後再審,右相夫人和左相,這幾天必須留在皇宮的祭祀殿內。”說完,他示意侍衛上前將兩人帶走。
無心漠然地跟在水雲兒身後,臉色平靜,魅顏上彷彿戴上了一層面具,讓人無法窺見她現在的思緒,整個人變得沉靜而淡漠。
梵御麾的藍眸緊緊追隨著無心,他又一次感覺到了從無心身上散發出來的悲痛,這一次,這種悲痛很濃很重。對於今天的事情,他本該是憤怒的,但在看到她強裝冷靜的清瘦身子、淡漠沉靜的魅顏時,一陣不捨和疼惜驀然湧上胸間,先將她關在祭祀殿是保護她最好的辦法。
梵御極慎重地審視著麾的表情,無心的絕魅容顏,能迷惑任何男人的心志,更何況是早就情根深種的麾。這樣特殊的女子,代表的不僅僅是美人、禍水,而是一種入魔的痴狂和深陷。
他強壓下騷動不已的心,只有他自己知道,剛才一剎那,為她的魅顏而心臟似要停止跳動的感覺,深深地震撼著他向來清冷無情的心。以往,他都是帶著審判、研究或欣賞的心態看待無心,又因麾對她特殊的感情,他更是帶著防備的心情一直在觀察無心。沒有想到,“他”是女人,沒有想到,她的容顏如此魅惑人心,一切可以形容的話語都無法形容出她的分毫。因為,她不僅僅是一個女人、一個美人如此簡單!
眾官員帶著漂浮的腳步踏出刑部大堂,直到他們離開方才想起左相是女人,還有可能是鷹王派來的奸細,此時方才醒悟過來。眾人的臉色各異,曾經親近無心的人在想辦法如何自保,曾經的對手卻在暗自高興,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但心裡都有一個共同的認知:左相的容貌冠絕六國,無論她是男人還是女人,是他們平生所僅見的絕色。
宇川斯銀怔怔地站在大堂內,整個大堂現在只剩下他一人。母親是水族聖女,“姐姐”是他的死敵左丞相,更是他最討厭的黑族人。斯銀?思銀?呵呵……原來自己的名字,母親早已經有深意,難怪她堅持要自己用這個名字。
他踏出刑部,向來傲然叛逆的心第一次浮現迷茫,母親和她同時被關進祭祀殿,似乎水族聖女在皇族中有著特殊的地位,更有著特殊的意義。她如果是鷹王派來的奸細,將會有什麼在等著她?他又該如何處理?宇川斯銀感覺腦子混亂極了,今天的一切來得太突然,讓他一時沒了主意。
……
祭祀殿
無心和水雲兒兩人剛踏進殿內,厚重的大門就緊緊地關上,皇宮最精銳的精兵重重把守在殿門外,嚴禁任何人接近二人。
大門關上的聲音讓無心回頭,她望著眼前的水雲兒怔然出神。眼前的人在自己剛出生時僅見過一面,如果不是自己特殊的靈魂,也許這一面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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