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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發現你了!真讓我吃驚!你甚至都沒有說過話,而且坐在離他那麼遠的地方!”屈浪嘖嘖地稱奇。
藏嘯桀已經揭下人皮面具,驕傲地一笑,不置可否。
“不過,無心的笑容真美!嘖……嘖……能讓我屈浪差點兒失魂的笑容,只有他做到了。就算他是男人,也有讓人瘋狂的本領。”屈浪不無感慨地說。
“他不是你能動的!”藏嘯桀冷冷地警告他,俊臉冰冷。
“嗯……欣賞可以吧!何況又不是隻有我一人欣賞他,那個人對他似乎也有著不下於你的感覺哦!”屈浪好心地提供訊息。
藏嘯桀眉頭一挑,鷹目犀利地望著馬車,眼裡浮現深思。
“有什麼辦法能讓無心脫離淄京呢?他小小的身子似承擔著千斤重擔,從沒有見他開懷地大笑過。”屈浪幽幽地說,為這個問題傷腦筋。無心一有問題,就會牽涉到黑族和淄京敏感的關係。
藏嘯桀深沉地看他一眼,說:“左相的名譽和身體死亡時,在淄京沒有用處時,他就能解脫了,而且,要有辦法讓黑族處在這件事之外。”
屈浪聞言好奇地問:“你準備怎麼去做?”
藏嘯桀幽幽地說:“目前還沒有打算,看時機!無心不是任人擺佈的人。”
屈浪認可地點點頭,那個小鬼才是最危險的份子,得罪他的下場很慘的,希望將來這樣的事情,跟他屈浪沒有關係。
……
夜靜靜地來臨,銀月悄然盤上樹梢,將整個山林裝點得瑩潤朦朧,似輕紗籠罩,又似銀輝潤澤山林,美麗而寧靜。
大宅外面已經掛上燈籠,大門卻一直闖開著,大門外靜靜地停著一輛馬車,簾子安靜地垂著,偶有微風輕輕地將其吹拂起來,它迎風飛揚,吹起的一角讓人偶爾能瞥見裡面的情景:一個高大的男子正盤腿坐在一張小矮桌前看書,而他的身旁有一個微微的隆起,有人正在酣睡。
突然,一直靜止的人兒動了動,他緩緩轉過身子,睜眼望著被光線籠罩的高大男人,有一瞬間迷茫,然後猛然醒悟,奇瞳亦瞬間變得冷靜。
“醒了!你從中午一直睡到現在,餓了吧?我們去用晚膳吧!”藏嘯桀放下書本,微笑著望著他。
無心整理一下衣服,看著自己身上的錦被時微愣,將它放在一旁,淡淡地問:“鷹王都不忙嗎?還是你的工作就是整天帶著各種面具到處旅行,尤其是淄京。”
藏嘯桀聽出他話裡的諷刺,溫和地回道:“獵鷹本就是在飛行中尋找獵物,鷹目所及的範圍都是他的領土,他呆在哪裡,又有什麼差別呢?淄京有他勢在必得的最重要的東西,所以,他才會不辭辛苦地踏出自己的領土。”
無心的心一緊,藏嘯桀話中的強勢和堅決,讓他感到莫名的危險,這個男人,已經不是自已曾經認識的那個男人了。
他勾唇諷刺地說:“人皮面具非常好辨認,但人的心若是戴上了面具,那會讓人覺得非常可怕。我餓了,進去吧!”他率先跳下馬車,往大宅的正門走去。
藏嘯桀飛身來到無心身旁,輕攬他的肩膀,皺眉地說:“呆會兒多吃一點!”他加重手上的力道,輕握無心清瘦的肩膀,在無心光潔的額頭似蜻蜓點水般親吻了一下。
無心身體瞬間變得僵硬,冷冷地瞪他一眼,自己的身體現在對於藏嘯桀的親近特別敏感,全身戒備著,敏捷地脫離他的掌控,說:“鷹王,請注意禮儀!這裡是淄京,我是淄京的左相。”
藏嘯桀並沒有繼續為難他,只是幽幽地看著他,嘆息著說:“無心,你在生氣嗎?為什麼?你每次生氣時就會叫我鷹王,以前都叫我桀哥哥的。”
“為什麼?呵……能在做出那樣的事情之後仍問我為什麼生氣的人,就不是我所認識的桀哥哥。也許,他僅是你眾多面具中偽裝得最好、最成功的一個吧!”無心淡淡地諷刺完,看到出來接他們的屈浪,快步走到他身邊。
藏嘯桀微怔,苦笑地搖搖頭,跟在兩人後面踏進宅子,他鷹王何時這麼不受歡迎了。
……
深夜,無心以疲累為由,拒絕了兩人慾邀請他對月飲酒的雅興,獨自回到屈浪給他安排的小院,在踏進院子時見到了讓他最意想不到的蒼穹。
無心幾乎是用撲的撲到蒼穹身上,緊緊地抱住蒼穹龐大的身子,然後站在蒼穹面前,他發現它又長大了,變得更加強壯,真懷疑它這麼大的身軀能飛起來嗎?
蒼穹碧綠的眸子在見到無心奇瞳裡的興奮時,掀起翅膀悲觀地遮掩住自己帥氣的鷹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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