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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雖然很多,可是能成為馬老太爺座上賓的不多。再看張先生器宇軒昂渾身散發著儒士風範,故能斷定眼前的張先生就是張賢士。”他雖說迂腐卻很聰明,只是在讀書上畫了太多的心思,在其他方面便略顯呆滯了。
韓晹聽罷眼珠一轉,“哦,原來如此!照你這麼說來,馬老太爺是個勢利之人,專門請名聲顯赫之人?而且你看人一向是靠看外表來判定!”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我……”這陳少爺支吾了半晌說不個所以然,“我對馬老太爺和張先生並無半點不敬,如有半句謊話天地可鑑讓我大考名落孫山!”
“哈哈哈……”韓晹竟仰頭長笑起來,那個陳少爺頓時怔住。
馬老太爺看著他一直沒有說話阻攔,張達的眼中多了幾分玩味,宜宣卻在心裡暗道自己這個小舅子不凡。不過是幾句話的功夫,就把這位陳少爺弄直了,進屋時那點讀書人的風度全然不在。他倒想繼續看下去,看看韓晹到底還有什麼手段,怎麼才能力挽狂瀾。
韓晹笑了一陣停下,說道:“聽陳少爺發誓,想來能夠在大考中脫穎而出成為國之棟樑,是陳少爺平生所願。不過歷來武官死於戰,文官死於諫。以陳少爺的口才,還是不要入朝為官的好,不然我怕陳少爺兩三句話說不過旁人就要以死相諫,不僅不能為國為民,還會丟了性命啊!”
“你……你……好生放肆!”陳少爺察覺出韓晹在針對自己,氣得臉色發白。他常年窩在家裡讀書,府中下人均是畢恭畢敬,偶爾見到生人,礙於他的家世背景也都有禮有節,還有不少人恭維奉承。今日被韓晹這般奚落還是第一遭,怎麼能不氣得失了常態?
此子迂腐中帶著小氣,即便是滿腹經綸也難成大器!這是馬老太爺對陳少爺的印象。
“我不過是以常理推之,韓兄卻非要雞蛋裡挑骨頭,還牽扯到朝堂之上真是可笑之極。”陳少爺很快就反應過來開始反擊,他不是個蠢貨,“若是韓兄站在我的立場上,莫非是認不出張賢士的?”
“否也,否也!”韓晹見他有幾分呆氣,說話喜歡微微晃腦袋,便故意之乎者也的回道。
“哦?那韓兄是怎麼認出張賢士的?”他追問著。
“馬老太爺喜歡結交名流賢士,能成為他老人家坐上之賓必然不是常人。再者,張賢士器宇軒昂渾身散發出大儒的風範,故此能認出張賢士。”
他聽罷也笑起來,嘲弄的瞧著韓晹說道:“看來韓兄是自相矛盾了!原本以為韓兄有何高見,看來不過爾爾!聽你話裡的意思,暗示馬老太爺是勢利小人,你本身是個以貌取人之人。”
此子心思不夠深沉,喜怒皆在臉上,走入人家設計好的圈套還不自知,歷練太少!馬老太爺不由得又在心裡這般想。
就見韓晹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胸有成竹的回道:“馬老太爺曾是當今天子的太傅,本身見多識廣一般人等自然是到不了跟前,再加上在皇上身邊多年,沾染上九五之尊的龍氣,能端坐在老太爺面前泰然處之者少之又少。所以,我並無暗指老太爺是勢利小人的意思。
常言道:相由心生。心有邪念之人,眉宇間必定充盈一股邪氣。張先生雙目有神,臉上滿是正氣,給人以器宇軒昂之感。再看張先生的眼神,似乎能洞穿人心,此乃看透世事才能到達的境界,非俗人能有之。所以,我並不是以貌取人,而是以神取人。”
再看那陳少爺聽罷,臉上的得意之色全無,滿臉羞愧無地自容。他自認苦讀十多年,身上有秀才的功名,在京都的青年俊傑裡是翹楚。哪知今日遇見韓晹,骨子裡的驕傲被打擊的支離破碎,眼下一刻都待不下去。
他朝著馬老太爺行禮,一言不發的掉頭而去,聘書和採納連提都未提。
“馬老太爺,看來陳少爺對親事沒有半點誠意。晚輩仰慕馬姑娘的才華,求娶之心堅定不移,還請馬老太爺成全!”韓晹邊說邊跪下,言語間誠懇至極。
好小子,把陳少爺擠兌走,雖說馬老太爺不見起答應他,不過卻讓陳少爺一震就出局!
宜宣嘴角滑過一絲笑意,對自己這個小舅子越發的喜歡起來。這小子文采飛揚卻又不墨守成規,遇見事情臨危不亂,日後怕是前途無量啊!
“從古至今,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你想要娶我的寶貝孫女,就找個媒婆進內院提親吧。”馬老太爺的話讓韓晹有些糊塗,這到底是推諉還是默許啊。
據他所知茹茹的婚事就是眼前的老太爺說了算,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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