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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溪坐在榻上,親自倒了一杯茶過來,“怎麼,逸竣那臭小子有什麼事?你知道他心裡有話從來不對我說,在你跟前倒能說出幾句。”
“他本來就是個悶葫蘆頭,眼下大了心思多了自然不肯輕易說出來。不過咱們兒子有分寸,他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也知道自個想要的是什麼。”若溪淡笑著回道,“不過你十四歲的時候什麼樣子?對姑娘是什麼感覺?”她突然感興趣起來,並不端茶喝。眼下天色不早,她怕喝了晚上睡不好覺。
宜宣聞聽一皺眉,“逸竣看中誰家的姑娘了?還是府裡的丫頭?他這個年紀也該弄個在房裡,趕明個兒你幫著挑挑,最好是穩當懂事些的。”
“哼。”若溪聽了覷了他一眼,撅著嘴回道,“你十四的時候屋子裡放了幾個?都說男人對第一個女人會有特殊的感情,眼下那個女人在哪?你是不是還時常惦記呢?”本來她不過是想打趣,可說到最後竟心裡發酸不自在起來。
自打宜宣有了若溪,心理上身體上從未有過第二個女人。先後打發了幾個姨娘,若溪也沒追問過他以前的事情。
眼下他聽見若溪突然問起來,心裡頓時慌張起來。他覷著若溪的臉,想要找出些蛛絲馬跡,心裡揣度著這話該怎麼說才不至於惹若溪生氣。
看見他遲疑,若溪心裡越發的難受,一甩袖子進了淨室還把門從裡面栓上了。
“溪兒,開門。”他這下子慌了,輕輕敲著淨室的門急切的求著。
若溪在裡面慢慢解了衣裳並不理睬他,放了熱水泡進去覺得通體舒暢。
“溪兒,你聽我解釋。”他急得在門口來回轉悠,一想到若溪在裡面生氣就不安,隱約還有些心疼。
“溪兒,開開門好不好?嗯?溪兒,寶貝,心肝……”他在外面變著法的喊,見到若溪死活不開門,便隔著門解釋起來。
若溪聽見他在外面絮絮叨叨的說,心裡那點子醋意頓時煙消雲散。
“還讓不讓人好好泡個澡?”她嬌嗔地喊著,“你去鋪床,一會兒我出去再說。”
“好!”外面的宜宣聽了這話如有得了大赦,屁顛顛樂呵呵去鋪被子。
不一會兒,若溪打裡面出來,頭髮還往下滴水。
“快點坐過來。”宜宣見了忙拿了大毛巾出來,輕輕的擦拭她的頭髮,“晚上還有些冷,不擦乾容易得風寒。”
他透過鏡子瞧著若溪的臉,若溪看見他小心翼翼的眼神笑了,“柳煙姐姐很喜歡你吧?”
方才提及到通房丫頭就讓宜宣心慌,眼下聽了她的話宜宣越發的心驚膽戰,摸不清她的想法。
“你那個通房丫頭老實本分,柳煙姐姐還是尋了個由頭把她攆了出去。如此不能容她,想來心裡對你是喜歡的緊。可惜你卻是個薄情寡義之人,任憑正室把打小侍候的丫頭弄出去,正室病逝也不見絲毫的懷念。你對她們姑且如此,想來對我又有幾分真心?”
“溪兒!”宜宣聽了環住她的腰,“我對於她們不過是責任,對你才是愛。遇見你,我這心裡滿滿的都是你,還怎麼能容得下他人?你讓我怎麼辦?為了愛你,我寧願負天下人!”
“傻瓜!”若溪輕笑起來,乖巧的靠在他懷裡,“誰能想象的到人前不苟言笑的世子爺,竟然是個油嘴滑舌一味說甜言蜜語哄媳婦的嬉皮。”
“只要能把自個媳婦哄高興,讓我學小狗搖尾巴也成,反正也沒其他人看見。”宜宣攔腰把她抱在懷裡,嘴唇在她脖頸處摩挲起來,“溪兒,我一直後悔的就是遇見你太晚。你的純潔讓我覺得自己的齷齪不堪,沒能把清白的自己給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溪兒,你一直知道我的心,我……”
“那你還張羅著給逸浚安排通房?難不成你也想讓孩子以後心裡有遺憾?眼下逸浚或許對異性好奇,心裡有些想法。可那不過是一時的衝動,過了這段時期就好了。等到他長大二十幾,思想徹底成熟,再讓他自己做決定。他是想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還是像其他富家子弟妻妾成群,都隨他自個的便。”若溪瞪了他一眼說著。
宜宣這才明白若溪惱了的根由在這,他連忙笑著說道:“你說得對,就照你說得辦。我這不是沒走大腦順口就說了嘛。”
“我看你不是沒動腦,而是這種妻妾成群的觀念根深蒂固。”若溪盯著他說著,“你也不必看我的臉色委屈自己,誰不是三妻四妾過來的?眼下你已經不是當初的二爺,堂堂世子爺豈能落了個懼內的名聲?
你放心,我自然不會像柳煙姐姐一般,把世子爺心坎的人弄出去。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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