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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安提娜的武藝跟宜宣不相上下,宜宣身上帶著傷,又披星戴月的回來,自然在體力上稍遜一籌。不過他抱著必勝的決心,半點不防守一味的進攻,這種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不要命打法讓安提娜忌諱。所以說,宜宣贏就贏在了不留餘地上。
安提娜雖然驕縱,可性子利落有男子做派,認賭服輸自然就不再提要嫁給宜宣的事了。
聽見他帶傷還跟安提娜比試,若溪不由得眉頭緊皺。
“溪兒,你好歹說句話。”宜宣說得嘴巴都幹了,也不見若溪說一句,他這心裡是一點底都沒有,“就是犯人臨死之前也要死個明白,你到底在氣什麼,告訴我好嗎?求你!”
小夫妻二人成親這些年,從來沒真正有誰生過對方的氣。這次若溪是真得心痛,真得以為二人之間的感情出了問題。
宜宣見到她這般態度,自然是惶恐,不似往日那般調情似的哄捧,完全放下身段求饒、道歉、央求,半點男人的裡子面子都不要了。
看見他如此,若溪的心裡不免有些動容,遲疑了一下問道:“安提娜怎麼會知道和離書的事情?”
“額,你以為是我跟她提及的,才如此生氣?”宜宣這才恍然大悟,暗罵自己後知後覺,“你看看這個就明白了。”
若溪看見他竟然貼身掏出一道聖旨,接過去展開,頓時滿臉驚詫,隨即紅了眼圈。
只見上面寫著一句話,“林韓氏若溪,憑此聖旨可帶著孩子隨意婚配,任何人不得阻攔!欽賜。”下面是明晃晃的玉璽印章。
“我知道你的那張和離書不過是想要刺激我,讓我能夠有力量支撐著平安回來。我想守著你和孩子們,斷然不能讓你嫁給其他男人。可是……我要為你做萬全的打算!”宜宣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倘若我真得回不來,你還這麼年輕,手裡有一百張和離書侯府也不會放人。到時候皇上的聖旨一下,就再沒人能阻攔了。所以,我特意進宮向皇上請了這道旨意。
安提娜向皇上請求賜婚,皇上說咱們夫妻伉儷情深,就把和離書和聖旨的事說了出來。沒想到安提娜卻由此判定,你是個會蠱惑人心的狐媚子,是個只會為自己的打算的自私鬼,還說只要見面便能讓你乖乖讓位。皇上這才宣你進宮,還命我躲起來不準出聲、露面,不然就答應安提娜的請求賜婚。”
“傻子!”若溪心裡的疙瘩解開了,可手中的聖旨卻讓她覺得有千斤重。這是宜宣的心啊,他為自己設想周全,可她卻因為一句話就懷疑他對自己的感情。
“對不起,對不起。我……”
宜宣伸手捂住她的嘴巴,“是我對不起你,金殿之上不能護你周全,讓你被人羞辱。溪兒,相信我,誰都不能把我們分開!經歷了這麼多,我越發確定自己想要什麼,究竟什麼才是值得我去珍惜的東西。”說罷把她緊緊擁在懷裡。
若溪生怕壓到他的傷口,趕忙掙扎,他死活不鬆手,“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溪兒,我的溪兒!”說罷迫不及待的動起手來。
“你身上還帶著傷……”
“你就是治我的良藥!”宜宣怎麼肯放手,他差一點就失去若溪了。失而復得的喜悅,加上半年多來的思念一下子全都湧上來,他還有許多許多的話沒說出來。
他伏在若溪耳邊私語著,但見若溪的臉越來越紅,頭埋進他的胸口裡。
他見狀笑起來,待脫下若溪的外衣看見裡面粉色的睡衣,他的腦子轟得一聲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若溪是久曠的身子,天生的媚骨,宜宣是天賦異稟又憋了半年多。兩個人一沾到一塊就都把持不住,一個橫衝直撞急得沒有章法,一個微痛的嬌吟似拒還迎,雙雙赴了高峰才算是稍微紓解了些,不過這僅僅是個開始。
宜宣開始變著法的撫摸、挑逗,操弄著若溪柔若無骨的身子,反過來掉過去不知疲倦半刻都不停歇。
若溪擔心他的身子,低低哀求著,可她柔媚的要滴出水的嗓音倒讓他欲罷不能。
二人一直酣戰到下半夜,若溪生生虛脫到失去意識。等到她醒過來,體內的硬挺讓她微微蹙眉。宜宣卻因為下面的慾望沒完全釋放,一直沒能安睡,見到她醒過來自然要再一次求歡。
“我終是不能了!”她被折騰了一夜,看著窗戶外面的曙光再次暈了過去。
宜宣知道是自己要狠了,可他就是抑制不住。他輕輕檢視若溪的私處,紅腫外翻的厲害,他懊惱自己太莽撞,急忙找了藥膏小心的塗抹。
等到若溪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了,而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