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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些屬於男人的特有的磁性。
薩莉亞聞言眼神一閃,當逸竣靠近的時候她就知道了,因為他身上有一種不同於其他人的味道。只是這話沒法說出口,她臉上有一絲難為情閃過。
“你怎麼在這裡?”薩莉亞稍微偏開臉問道。
這裡是你我經常比武的地方,知道你要走了,不自覺就走到這裡來。逸竣盯著薩莉亞,心裡這樣想著,嘴裡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
“哦,你怎麼也在這裡?”他低聲問著。
兩個人你來我往相互質問,誰都不肯把心裡話說出來,不一會兒就陷入沉默之中。
“我明天一早出發,那邊的酒宴也快散了,我們……”
“這個送給你,祝你一路順風!”
看著逸竣拿出個盒子,薩莉亞一怔接過去,“你不是打發人送了禮物過來嗎?”
“這個不同,身邊沒人的時候再拿出來看。”逸竣片刻才憋出一句話,說罷想要扭身走開,可一想到這裡人跡罕至不能把薩莉亞一個人丟下,便又站定。
只是他不敢瞧薩莉亞的臉,眼神越過她的頭頂彆扭的看著遠處。
“走吧,我送你到假山那邊。那裡離你住的地方不遠,來往的人也多。”逸竣大踏步走了,薩莉亞遲疑了一下跟在後面。
月光把兩個人的影子拉得老長,一個在前面連頭都不回,另一個就不緊不慢的錯開一段距離跟著。
“我從這邊回酒宴,你快回去吧。”逸竣已經聽見酒宴那邊的喧譁聲,他唯恐被讓人瞧見詬病,不敢再往前面送。
薩莉亞聽了對著他點點頭,朝著跟他相反的方向岔過去。
“你……”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逸竣的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你什麼時候回來?”
薩莉亞的背影立即僵住,她沒有轉身,語氣中多了一分無奈一分苦澀,“回來?我是要回家啊!”說罷疾步走了。
逸竣聞聽神情一滯,對啊,回紇才是她的家,她在這裡終歸是客人。
薩莉亞手中攥著逸竣送得東西回了住處,把丫頭、宮女都遣了下去這才開啟細細的瞧。是一個小巧的木雕,那五官模樣明顯就是她,雖然手法刀工不算熟練,卻能看出是極其用了心的。
她把木雕緊緊攥在手中,心中一陣感動。這個禮物是她收到的最珍貴的東西,比那些裝在盒子裡的珠寶首飾要溫暖的多。
薩莉亞躺在床上,伸手又把放在枕頭下面的信拿了出來。那是她的父汗寫來的親筆信,讓她火速回去。她隱約知道是因為什麼,雖說她跟塔塔木的婚事從來都沒正式被提及,不過卻是大勢所趨。
這一二年,塔塔木父親手中的兵權越發的多,他們家族在回紇的勢力更是盤根錯節,牽一線而動全身。父汗一日比一日年邁,幾個哥哥又都不成氣候,所以聯婚是最好的辦法。
她不能看著父汗憂心忡忡,更不能看著回紇百姓陷入戰亂之中生靈塗炭。她身為回紇的公主,有義務有責任保護黎民百姓,讓她們安居樂業。
再一次看父汗的信,她覺得手中的木雕變得燙手起來。逸竣問她什麼時候會回來,她想,這一去恐怕是不會再回來了,明日一別就是無限期的再見!
別了,京都;別了,逸竣;別了,曾經的那一絲曖昧心動。薩莉亞把木雕放在小盒子裡收起來,又把盒子放進箱子的最低層。她想,以後或許不會再拿出來看了。
逸竣回到宴席上,發現皇上和德妃等人已經退席。幾位上了年紀的大臣也不在,只剩下些愛熱鬧的年紀稍輕的主。女眷全都不在,席間的氣氛越發隨意了。
不少人過來給兩位皇子敬酒,子幕一直滿面春風的笑著,一副來者不拒的模樣。
他接連喝了幾杯,不過口齒伶俐清楚倒沒有半點喝多的跡象。有人說起帶著顏色的段子,席間一片鬨笑,他也跟著笑起來。
因為大皇子沒離席,逸竣便坐在旁邊陪著,偶爾幫他擋擋酒。
酒席又進行了半晌才散去,子幕站起來不用太監攙扶,笑著說道:“我酒量很好,今個兒又高興,沒醉!”說罷步伐穩當的一路自個走回宮去。
惠妃打發人過來瞧,見到他沒什麼事才放心的睡了。子幕脫去衣服洗漱完,把其他人都攆下去,臉上的笑容才收起來。
他呆坐在床上,想到白日裡見到菲虹的情形,再想到晚上王若卿當場寫詩。一個是他求之不得的遺憾和痛楚,一個是他擺脫不掉的宿命和無奈。
王若卿是個典雅文靜的女子,渾身散發著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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