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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二公子見了你也點頭打招呼。以賢侄的交際手腕不進官場可惜了!”陸通知道韓家的生意很好,每日進賬的銀子不是小數。因為大老爺入仕眼下都交與韓昊打理,他只當韓昊是個草包,竟動了想要佔他便宜的念頭。
韓昊喝了幾杯酒,聽見他這樣說不由得飄飄然起來。那陸通是何許人也,專門看人家臉色混日子。
他見韓昊拽起來笑著說道:“我跟你父親是老朋友,所以有些話說出來也無妨。我不過讀了兩天半的書罷了,如今不照樣升官發財?賢侄若是中舉,以韓府各位老爺的能力還不謀個好差事?
士農工商,商人到底是最末流,況且還是大老爺的產業。你管到什麼時候都是幫忙罷了,何必為他人做嫁衣?我可是把掏心窩子的話都說了出來,賢侄可要好好想想啊!”
韓昊豈能沒想過這些?不過他心底十分明白自己有幾斤幾兩,中舉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倒是想做官,可那官是說做就能做的?
“賢侄請跟我這邊來。”陸通似乎看出他的想法,把他拉到無人的角落,壓低聲音說道,“你若是想要做官,我倒是有門路。”
有門路?韓昊聽了一怔,隨即想到他自個就是花銀子賣的官。不過當初二老爺花了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才捐了個七品的縣丞,還被外放到偏遠的海縣。別說他手裡沒富餘銀子,即便是有也不想離開京城。況且說到買官,韓家也不是沒有門路,何須旁人插手呢?
這陸通能升官也不是沒有道理,他一眼便看穿了韓昊的想法,笑著說道:“我說得門路是在大考上做文章,不僅可以讓賢侄榜上有名還能在京城謀個差事!”
呃!韓昊登時愣住心裡忽閃一下,隨口問道:“這得多少銀子啊?”
陸通聞言卻笑而不答,說道:“京城誰不知道韓家老字號?眼下賢侄是管事,每天過手的銀子像流水一般。旁人若說是沒銀子週轉還尚可,賢侄說這話就太過謙虛了!我這也是看在你父親的情分上才給你指了一條明路,走不走就看你自己的了。這事賢侄萬不可往外說,不然上面的貴人沒事倒黴的是我!”說罷一臉的高深莫測,似乎他口裡的貴人是個能通天的大人物。
韓昊聽了這番話確實有些動心,陸通見狀拍拍他的肩膀走了。沒一會兒,又有人過來找韓昊喝酒,他只好應酬去了。
沒過幾天,林府二奶奶再次給若溪下了請帖。老太太見了對她說道:“若是有機會你去瞧瞧若影,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咱們韓家的姑娘。前兒你七姐姐成親她都沒回來,可見在侯府過的艱難。”
若溪聽了忙答應下,吩咐丫頭去孫姨娘那裡傳話,問她有什麼好帶的東西捎給若影。孫姨娘聽了竟親自過來,她似乎有些激動,眼眶還紅紅的。
“姨娘怎麼空著手來了?”若溪請她坐下。
她聽了回道:“聽見姑娘明天要是去侯府,還能捎東西給八姑娘,我心裡高興忙先過來道謝。至於捎些什麼我還沒想好,想捎的東西太多,可想想又都不合適。人家侯府什麼好東西沒有?我若是巴巴的送過去豈不打八姑娘的臉?可是八姑娘……”說道一半她又停住,滿臉的擔憂。
若溪明白她的心思,雖說若影是貴妾,侯府不至於少了她那份吃穿用度,不過不得主母和婆婆喜歡的妾室怎麼能過得舒服?但凡大戶人家的下人,得些臉便勝過不受寵的主子,更何況若溪頂多算得上半個主子。若是林宜浩護著還將就,不然真是半點直不起腰來!
她見了說道:“前幾日姨娘不是親手做了幾雙鞋嗎?雖說不值幾個錢,卻是姨娘一片心意,比什麼都強!”
孫姨娘聽罷點點頭,坐立不安了好一陣終是說道:“我還有件事想要求姑娘幫忙。本來我打算寫幾個字給八姑娘,可惜我認得的字有限,屋子裡的丫頭、婆子又沒有一個會寫只好來央求姑娘了。”
“這有何難?”若溪聞言立馬吩咐綠萼跟著她回去。趙姨娘本是識文斷字的小家碧玉,身邊的丫頭在她的調教下都念過寫書。其中數綠萼伶俐,寫得一手娟秀的小楷。
綠萼去了半晌才回來,見了若溪回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孫姨娘每說一句話都要改幾遍才命奴婢寫下來,在信裡噓寒問暖事無鉅細。若不是奴婢知道她當初對姨娘和姑娘做出的惡形,恐怕會覺得她可憐。
人們常說現世現報,孫姨娘正是了。若不是姑娘心善,她焉能在府裡吃穿不愁?”
“你也說因果輪迴,凡事都要留一線免得折福。”若溪聞言回著。
第二天,若溪帶著繡花鞋、書信往侯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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