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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便原形畢露了。
以她的智慧豈能看不出韓昊的異樣?其實昨晚上她就有所懷疑,只是不想追問讓彼此尷尬。萬一把中間那層窗戶紙捅破,韓昊索性不裝了肆意妄為反倒更糟糕。今日若溪來訪,絕對不是單純的探病這樣簡單,韓昊的“病”似乎跟那個叫青玉的丫頭有關。
她的眼前浮現出一張明媚略帶張揚的笑臉,心裡竟然倏地放鬆下來。她知道若溪對青玉不僅僅是主僕之情,斷然不會讓青玉做了韓昊的妾室,不然若溪也不會巴巴的過來說這樣一番話。既然有人幫她想了個好法子,她就見機行事徹底了斷韓昊的念想!
陳氏回了屋裡,見韓昊正在輕聲叮囑素雪什麼,見到她只嚷著要茶喝。她心裡不由得冷笑一聲,現在才想起串列埠供豈不太晚?就憑他這點子手段還想要偷腥,真是個有勇無謀的主!
“二爺還是少喝些茶,一會兒如廁又嚷著喊疼了。”她溫柔的說著,“這好好的怎麼就從馬上摔了下來?妾身一想就覺得後怕,難怪前晚上沒做好夢,想來是菩薩託夢可惜妾身竟沒當一回事。等到這個月十五妾身要去廟裡拜拜,求菩薩保佑二爺身體康健長命百歲!”
“討個平安符戴戴也成,爺最近有些倒黴。”韓昊見她並未疑心還是一副擔憂自己的模樣,懸起來的心放下來。
“哎呦,這可不得了。若是沾上黴運有時候要倒黴一年的!”她眉頭緊皺一副大禍臨頭的模樣,“二爺已經把……摔倒了,妾身真是擔心二爺的身子。可不能等到十五,還是找個人破破的好。”
本來韓昊沒往那方面想,不過有若溪說古怪道士在先,又有陳氏誇大事情在後。他想都沒多想就立馬點頭同意,還吩咐陳氏找個穩妥靈驗的人進來。
陳氏辦事很麻利,晚上就帶了個婆子進來,聽說是新出馬的很靈驗。她見了韓昊神神叨叨嘀咕了一陣,又把眾人都請出去,這才說道:“二爺這是惹上了白虎星!因為二爺有祖蔭庇護,所以這才沒大事,不然子嗣可就難了。往後二爺千萬要遠離犯白虎的女子,斷不可跟她陰陽調和,不然性命有憂啊!”
呃!韓昊聽了直冒冷汗,這婆子說得還真是靈驗!他趕忙問道:“眼下該如何?可對以後有影響?”
“二爺別急,只要沒沾染那女子的陰氣就無妨,日後遠離自然無憂。”婆子忙笑著回道,“老奴這裡有一道符,請二爺放在枕頭底下九日,然後燒了溶水喝掉便可保一年順利。”說罷從懷裡掏出一張不知道畫了些什麼的符紙遞過去。
韓昊忙不迭接過去放在枕頭下面,她又說了些奉承好聽的話,什麼二爺命格尊貴面相大富大貴之類的。他聽得心花怒放,召喚丫頭進來封了五兩銀子的賞錢。那婆子接了連聲道謝,樂顛顛的告退走了。
經過這一場,他對青玉是徹底死了心,不過一想到自己隱隱作痛的下體就意難平!等著瞧,他早晚都要報這個仇,他就不信自個整治不了一個丫頭!
他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才算是沒有大礙,青玉的情緒也漸漸平復下來。
若溪叮囑她無論去哪裡都不要落單,唯恐韓昊趁虛而入報復,還特意派了個小丫頭給她做跟班。青玉本是一天到晚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性格,經過這件事整個人變得沉默起來,空閒下來就在角落裡發呆。
綠萼見了時常拉著她說話、打趣,她卻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一天晚上,屋子裡只有她和若溪,她竟跪下來求若溪放她出府做姑子去。若溪聞言頓時皺眉,把她扶起來說道:“我原想沒人提及那件事,你慢慢就會自己想開,看來是我想錯了!你既動了出家當姑子的念頭,我真要好好跟你嘮嘮了。這裡沒有旁人,我又一直把你當姐妹,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不妨全部說出來!”
青玉聞言未語先落淚,那晚的事情浮現在眼前,現在想起來還讓她後怕!她真得忘不了韓昊猙獰的臉,忘不了他露出的嚇人的物件。好醜,好惡心!如今她見到小廝都遠遠避開,眼睛忍不住往人家腰下面掃,心裡害怕得不得了,生怕他們突然就脫了褲子。
青玉突然求若溪放她出府去做姑子,若溪知道這是她憋了幾日之後的爆發。這個時候她最需要有人跟她好好聊聊,她心裡有過不去的坎。
“那晚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你必須說出來【庶色可餐第七十九回章節】。”雖然若溪不想撕開她血淋淋的傷口,不過她要是永遠不敢面對舊永遠也走不出來。
青玉滿臉的痛楚,咬著嘴唇攥緊拳頭,恨恨的回道:“二少爺是個人模狗樣的禽獸,他竟然……竟然把奴婢拖到無人的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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