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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明個兒我非要改改這個習慣不可!”宜宣咬牙切齒的說著,一副沒有被滿足的哀怨模樣。
若溪聽了也不搭理他,剛剛在裡面他說得話做得事更下流,這不過是小兒科罷了。她只叫丫頭趕緊擺飯,再不吃可就要到二更天了。
看著宜宣把飯吃完,跟他說了凌雁出門子的事。宜宣聽見是被房家抬了去,說道:“房家的小少爺倒是個風流人物!我倒是知道凌雁是個眼皮子淺的丫頭,沒想到她竟膚淺到如此。她在我身邊侍候幾年,應該大約知道我為人處世的原則。即便是打心眼裡想要把她打發出去,卻也不至於找個下三濫男人來,那樣的人還進不了我的眼!罷了,只能希望她能過上好日子。、不過三姨嬸母插手這件事讓我驚訝,她們三房的手伸得也太長了點!”說罷眼中有犀利不喜的光芒閃過。
“內院的事不用你操心,眼下生意越做面越寬,外面的事就夠你忙的了。”若溪聽了回道,“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身子,到底不是鐵打的,病了可怎麼了得?你中午不回來用飯也行,不過要按時吃飯,不能總是什麼時候得閒什麼時候吃。下次我若是知道你不好好吃飯,就不理你了!”說罷故意板起臉來。
宜宣見狀忙笑著回道:“遵命,娘子!為夫一定按著娘子的話去做。不過小城子那小子什麼時候成了你的耳報神?真是找打!”
“我倒是要賞他呢,知道主子的身子要緊!”若溪卻笑著說。
“賞!娘子說賞就賞!”宜宣攥住她的手,還用手指輕輕撓了一下她的手背,眼中有曖昧的情愫閃爍著。
旁邊一直低頭垂立的桂園早已經是滿臉通紅,難怪若溪把其他人都攆了出去。這位二爺可真是什麼都敢說,她奉上茶侍候宜宣漱口,又上了茶水,然後逃跑似的出去了。
看著她落荒而逃,若溪瞪了他一眼,“瞧瞧你這不莊重的樣子,竟然連一向沉穩的桂園都受不了了!若是讓其他丫頭、婆子瞧見,還不說我是狐狸精?”
“誰敢?”他把若溪抱到自己膝上坐著,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就擺弄她的長髮,“在內室還裝模作樣給誰瞧?桂園那丫頭習慣了就好,往後更親熱的舉動也有!”說罷頭就往她懷裡拱。
若溪又癢又酥麻,忍不住攥著小拳頭輕輕敲著他的後背,“壞蛋,就知道欺負人!”
“哦?為夫欺負你哪裡了?快說說!”他嘴巴不停,還抽空說著挑逗的話。
若溪滿臉紅潮,輕咬著嘴唇不鬆開,唯恐有吟呻忍不住流瀉出來。宜宣顯然早已經慾火焚身,剛剛在淨室裡就險些失控強要了她。
他抱著若溪站起身,一路熄燈上了床,大腳一勾幔帳散落遮住床上的春色。
片刻,就聽見若溪喊疼的聲音,緊接著是他做小伏低哄騙的聲音,過一會兒是小貓一般的嗚咽,分外的勾人魂魄讓人捨不得停下。
大床跟著吱嘎吱嘎的響起來,他毫不吝嗇得說著羞人的情話,心肝、寶貝的亂叫一氣,只為身下忍痛承歡的可人。
可若溪除了痠痛還是痠痛,根本就不覺得這是件美好的事情。她眉頭緊皺的忍耐著,宜宣見了不敢盡興只得匆匆收兵。
“今天早上你答應我會忍住!”若溪委屈的說著。
他卻賴皮的回道:“早上我是忍住了,可現在是晚上。”
“壞蛋!流氓!下流!”
“寶貝別生氣,我是壞蛋,是流氓,是下流。可是我只對你一個人耍流氓,只對你一個下流!至於壞蛋嘛,這兩個蛋是夠壞!”他在黑暗中無恥的回著。
若溪只覺得臉頰發燙,漲得似乎要爆開,真是為他的無恥無地自容。難怪人們都說男人是一個模樣,一到晚上便成了撕掉偽裝的狼!
“寶貝,我抱你去洗洗。”說罷,宜宣光著身子把若溪抱起來,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掛。他讓若溪靠在自己身上,開啟蓮蓬輕柔的清理穢物,然後溫柔的用大毛巾擦乾,又把她抱上床。
整個過程若溪都不敢睜開眼睛,她還是不能適應如此坦誠相對的情形。而宜宣偏生喜歡看她害羞的模樣,忍不住又蠢蠢欲動,卻又不得不生生忍住。
都說女人破了身就不會再疼,他的那幾個姨娘、通房便是如此,即便是身子孱弱的柳煙也不曾像若溪這般嬌柔。若溪那處倒是分外的緊窄有異與其他女人,可前戲明明就很溼潤,不知為何越往後卻越乾燥起來。
他們到一處幾次,唯有那次早上宜宣孟浪的全入,若溪暈死過去,其他幾次他都不敢如此。巨物露出一半在外面不得進,他竟也登到仙境,若是能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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