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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站著,見了二人掙開丫頭見禮說道:“我本來想收拾乾淨再去見過父親、母親,沒想到竟勞動你們來了。不過是練習騎射時受了些傷,父母親不必擔心,上了藥就沒事了。”
若溪見狀一皺眉,上前擼起他的衣袖,只見那些傷口都是擦傷。再見他衣衫上滿是塵土,還有被撕破的地方,便能斷定不是練騎射受傷。應該是跟人摔跤來著,才弄得這樣狼狽。而且每次練完騎射、武藝,都會有專人侍候洗漱,然後才出宮回來。
眼下他這樣狼狽的模樣,必定是發生什麼事了!看著他又犯了倔勁不想說的樣子,宜宣頓時一皺眉。
“還不說實話?宮裡可不比家裡,若是惹出什麼亂子可沒法收場!”他板著臉喝道。
逸浚低著頭不言語,嘴角緊抿著,若溪見父子二人又要頂牛的模樣忙攔在中間。
她吩咐丫頭趕緊先侍候逸浚去洗洗換身乾淨衣服,然後再抹藥休息。
看著逸浚進了淨室,若溪把宜宣拉回房去,倒了一杯茶給他。
“你們爺倆是一個脾氣,真真是父子!喝口茶順順氣,然後找人去打探一下再說。”若溪淡淡地說著。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回道:“這小子的脾氣越來越大,連問都不能問了。他的臭脾氣不討喜,上來那股勁連大皇子都敢打,我是怕他在宮裡惹禍!你看那樣子像是練武受傷嗎?騙三歲小孩呢!”
“既然他不想說咱們就別多問,他雖然是個小孩子卻有獨立的思想、人格。若是他在宮裡惹了禍,眼下早就哄嚷開了,我看不是惹禍肯定是有其他事。”若溪想了一下回著,“咱們胡思亂想也沒用,派人打聽一下吧。”
宜宣聞言便喚了小城子進來,吩咐他幾句讓他去了。到了晚飯時候,逸浚推說累了沒過來用飯。若溪也不勉強,吩咐人把飯菜端到他房裡去。片刻丫頭回來回稟,說是逸浚一口沒動就讓人端下去了。
過一會兒,小城子回來了,把事情打探的一清二楚。
原來,這二皇子身邊也有兩個伴讀,一向跟逸浚不對勁。他們見御書房的太傅對逸浚很喜歡,心裡便不自在。好在他們年紀稍長又善騎射,在這上面還能壓制逸浚一頭。
可最近逸浚在騎射上也追了上來,讓他們心裡越發的不歡喜,便總想要給逸浚些顏色瞧。
他們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逸浚腿上有殘疾的事,便故意兩個人合夥趁著他不注意搶走他的靴子,還嘲笑他是個沒用的瘸子!
這下逸浚可真是火了,便跟他們約定好地方比武,若是贏了就讓二人鄭重道歉。那二人自持年紀略大,又鄙視逸浚是個瘸子就一口答應下,還請兩位皇子做見證人。
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逸浚連挑二人贏了比賽,那二人只好當著眾人的面鄭重道歉。既然是比武還有皇子做見證人,自然跟打架是兩個性質,所以並沒有人追究這件事。不過宮裡向來沒有秘密,眼下已經鬧得眾所皆知了,眾人都說逸浚是個厲害角色。
小城子比手畫腳的學著逸浚怎樣把那二人打的求饒,眉飛色舞一臉的興奮。
“小少爺一個人打兩個人還贏了,就連大皇子臉上都有光。一樣的陪讀,誰有咱們小少爺牛!”他笑得臉上開了花,覷了宜宣和若溪一眼,見她們並沒有想象中的喜氣忙住嘴。
若溪滿心的疼惜逸浚,一聽見他在宮裡被同伴侮辱便心疼,哪裡還能歡喜的起來?宜宣卻覺得他太浮躁,竟然在宮裡也敢私自比武。若是皇上追究起來都是罪過!
“這孩子不惹出大禍是不能收斂!”宜宣皺著眉頭說著。
“難怪孩子不想說,就知道你這個做父親的只有批評。”若溪聞言回著,“忍一忍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可有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若是皇上真得怪罪下來,大不了不去做這個勞什子陪讀。我看這場架打得對,而且逸浚半點也不莽撞。他知道在宮裡要收斂脾氣,可實在不能接受這樣的羞辱,便想到比武還請皇子做證人。輸了就是技不如人,贏了就連本帶利都討回來!皇上想要責罰,就得連上兩位皇子。看看,我兒子多聰明!”
宜宣聞言滿腦袋的黑線,無奈地搖搖頭,“難怪那小子肆無忌憚的惹禍,原來是有你這樣的母親在後面寵溺。不管怎麼說,遇事不能總想用武力解決,君子動口不動手!”
“對君子動口不動手,若是對小人就口手一起上!再者說,小男孩哪個不打架?正是淘氣動粗的年紀,非要想個小老頭似的呆板才行?”她不能贊同宜宣的看法,孩子打架是不能提倡,但是要看是為了什麼打,怎麼打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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