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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還有晾乾研碎的蜈蚣,只要喝下去不消一盞茶的功夫便能把成型的胎兒打下來!奶奶剛剛懷孕兩個月,用了這樣的歹毒之物恐怕會傷及身子,以後想要再懷孕就難了!”
若溪聽了緊咬著嘴唇,拿著絲帕的手使勁捏著,到底是誰這般惡毒?不僅想要了她肚子裡孩子的命,還要讓她以後不能再生育!若是她估計的沒錯,這個人八成和香囊主人是同一夥,明顯是不知道胡大夫動手腳的事情。一計不成就再施一計,這是步步緊逼啊!
到底有多少人藏在暗中想要害她?若溪心裡發寒,照這個形勢發展下去,即便是她想要保住這個孩子都難。她自認為把臨風居上上下下都控制住,沒想到還能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鬧出香囊和墮胎藥的事。若是沒有內應這兩件事不可能成,到底是誰藏得這樣深呢?還有胡大夫背後那個高手,更是讓若溪忌憚。
看來她要好好清理一下臨風居的人,攘外必先安內!看著那碗補品她有了主意,命暢春下去莫要聲張,又喊了綠萼進來吩咐下去。
半個時辰之後,臨風居里傳來驚叫的聲音,一個丫頭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直奔瀲灩閣。不一會兒,侯夫人帶著丫頭、婆子急匆匆趕來。隨後,老太君等人也到了。臨風居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卻不敢有人大聲喘氣。
“王大夫,你可檢視好了?”老太君咬著壓根問道。
“回老太君的話,我都檢視仔細了。這補湯裡面確實被放入了土膝根、麝香和蜈蚣等物,是最歹毒的打胎藥。幸好二奶奶沒全喝光,不然就不僅僅是孩子沒了這樣簡單了。”王大夫心有餘悸的回著,“等一會兒我開一個藥方,二奶奶務必每天早晚服用,三個月之後便可恢復康健了。”
若溪聽了垂下眼簾,兩行清淚流了下來。她的肚子絞痛的厲害,只感覺一股股溫熱的液體從身體裡流出來。雖然這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中,可沒了的畢竟是她的第一個孩子,還是她親手葬送的!饒是她再淡定、想得開,也不免傷心難過的掉眼淚。
侯夫人正在為沒了孫子難過,見到弓著身子蜷縮成一團的若溪又心生憐憫疼惜。她坐在床邊攥住她的手,只覺得涼涼中帶著冷汗,再看她面色蒼白連嘴唇都無半點血色,忙勸慰道:“別哭,有老太君給你做主!你要放寬心將養身子,孩子以後總會有的,你還這樣年輕!”
老太君吩咐人把王大夫送出去,又朝著胡嬤嬤使了個眼色。胡嬤嬤見了心領神會,悄悄追出去囑咐王大夫不提。好好的孩子被生生打了下來,還是有人故意下藥所致,這事若是傳揚出去是侯府的恥辱!老太君怎麼能讓王大夫四處亂說?那個王大夫為侯府主子們看病多年,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自是半個字不敢洩露出去。
“你放心,害侯府骨肉之人必定會受到懲罰!”老太君對這個孩子是多麼的期盼,她滿腔的希翼變成憤恨,眼中有陰鷙在閃爍。
她叮囑若溪好好休息,把接觸到補湯的丫頭、婆子全部帶到安福居親自審問。
第一百四十
林宜宣聽說若溪流產,放下一切趕了回來!他一進內室就瞧見若溪躺在床上,面無血色雙眼緊閉,一縷凌亂的頭髮垂在腮邊越發顯得她嘴唇蒼白嚇人。
他的心猛地痛了起來,兩步並作一步走過去,見她似乎睡著便輕輕攥住她的手。他不過是出去一個時辰不到,怎麼會變成這樣?到底是誰害死了她們的孩子?他一定會讓這個人生不如死!
想到這裡他的眼神陰鷙起來,握著若溪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床上的若溪嚶嚀了一聲似乎是被弄疼了。
他忙鬆開手,見到若溪並沒有睜開眼睛,她的眉頭緊鎖眼角沁著淚滴。她一定身子疼心更疼,宜宣顧不得喪子之痛滿心憐惜她,自責沒能好好保護她讓她受到這樣大的傷害!
“溪兒,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對不起……”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內心的抱歉、悔恨,一連串的輕喃著。
若溪的睫毛微微抖動了幾下,她緩緩睜開眼睛,宜宣那張擔憂、悔恨、傷心欲絕的臉映入她的眼簾。她的眼淚登時便決堤一般湧出來,心裡的痛比墮胎時的絞痛還要厲害幾百倍。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從狂喜到大悲,她的心在淌血!他該多麼難受,才會這樣的表情。她到底做了什麼傷害宜宣的決定?如果,如果這個孩子是健康的……她連想都不敢這樣去想,雖然這樣的可能性很低。
“你哪裡痛?我去找大夫來!”宜宣見她哭得滿臉是淚水,頓時就急得不知所措。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若溪一疊聲的說起來,“是我沒保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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