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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她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浪潮給吞沒,兩腿如同藤蔓緊緊的纏上他,低低吟吟。
她為之淪陷。
自然沒有注意到宮容在動作越來越猛烈之際,抽身而出,一手抽出暖榻下面的錦帕,盡數釋放在帕子上。
宮容又要開始第二輪。
自從第一晚開始,宮容就對她極盡掠奪,她招架不住時他就委屈,委屈他可是憋了十五年,她一心疼就又隨著他來。
之前他總是騙她,騙她到榻上說有關紅綃的,有關過去的。結果他總是有辦法在說故事之前把她壓倒。她忿忿不平了好久,也算是明白了,他就是不想告訴她。
她開始討饒:“央兒明日還要起早,還有好些事呢。央兒……不要了……”
宮容手不閒著,輕笑道:“娘子自己說的,越是討饒,其實就是越想要。”
央姬倏然驚醒過來,黑暗中他的明眸就像月光一樣。
央姬磕磕巴巴:“相公聽誰說的?”
宮容下一言讓她為之驚悚:“還有嘛,說不要其實心裡是很想要的,你只管強了他就行了。看來為夫一直意會錯了娘子的意思,還以為說不要就不要了……”
央姬此時真想殺了海棠!
央姬臉紅道:“央兒那些是騙海棠的!”
宮容感嘆:“偏偏海棠當了真,升哥又打不過她,結果飽受欺負。後來升哥抑鬱了,自認服侍不了海棠,海棠被嚇的又哭又是懺悔。升哥是何許人也?自然瞧出其中的貓膩,偏偏海棠平時那麼精明一到升哥的事就糊塗了,便傻兮兮的把你給供出來了。這不,升哥說是請我吃酒,實則是要我回家來好好管教娘子的。”
央姬:“……”
宮容這次可不留情了:“其實為夫倒覺得娘子說的是對的。”
該繼續的自然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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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海棠供出央姬後,儲升哭笑不得了一番後,兩人倒是蜜裡調油起來。
儲升日子過的愜意,自然喝不得杜康了,偏偏宮容一次二次的找他喝酒。
宮容一個勁的喝酒,就是不說話。儲升陪了他這麼多年,知他是如何走過來的。
宮容的眉眼愈發瑟冷,迷茫的喚他一聲:“義父……”
宮容有了三分醉意,“義父,一日為父,終身為父,宮容不曾忘。”
儲升也有些難過:“現在不是好好的麼?就這樣過下去,不是很好麼?”
儲升知道他是難過什麼,“我以為你娶妻是想通了,這事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你自苦了十五年,好不容易有了央姬,何必繼續自苦下去?”
宮容悵然仰項,“三個月,她嫁給我三個月了。你說我是不是在造孽?”
“她隨了我,這輩子都做不得母親……我都沒問過她願不願這樣跟著我,就給她做了決定。我是不敢跟她說吶,怕她不想跟著我……”
儲升無奈:“你知道當年你父皇是怎麼說你麼?寧可天下人負你,你不負天下人。你沒有負她,也沒有負我,更沒有負朝宥、負天下。凡事都是有代價的,你舍天下而取她,她舍子而取你,很公平不是麼?”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大結局。
第67章 大結局
次年春暖花開;和煦的春風吹遍水暖江南;垂柳依依。
粉牆黛瓦的四合院裡,門前懸著兩個紅燈籠很是喜慶。
“相公,你說以後我們要住個什麼樣的屋子?咱們不要住大宅,有上兩盞燈……這樣吧,央兒就罰相公親手做燈,相公做的一定比天邊的月亮還要亮,就像相公的眼睛。”
開門進去,寬敞的院子裡收拾的很是整潔;一男一女身著普通的衣裳,一個挖坑,一個放桃樹苗。
“相公;咱們還要種上一棵樹。就像相公的鼻子一樣挺拔。”
她一定能種出跟他鼻樑一樣挺拔的桃樹;結上碩果累累。
院中一角是挖好的池子,兩人正籌備著何時可以種荷花。
“相公,咱們還要挖一處泉眼,這樣央兒可以伺候相公沐浴。不對,屆時咱們就是農夫農婦了,就挖一處小池夏天泡浴好了。”
如今她又想著挖池子泡浴多奢侈,不如種上一池的荷,夏天還能扒藕吃。
靠池子一邊是一條斑斕的石子路。
“相公,咱們要建一處迴廊,晚飯後可以攜手散步。不對,村裡哪有這麼講究,咱們鋪一條石子路就好了。相公你說好不好?”
這是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