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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泥。牆倒了也罷,就算是壓死他,總歸我們還在一處兒,不是嗎?央姬心意已決,不可撼動。”
最後一句:“還望義父體諒。”
儲升揮袖要走,陰嗖嗖道:“哼,說的倒是好聽,就不知這泥是泥呢,還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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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流水席第一日,宴請的是皇親國戚和三品以上官員,央姬獨守偏院,也能聽到前殿傳來的歌舞絲竹唱和熱鬧。宮容待她是不同的,沒讓她去前殿伺候,更是佔了獨寵的名頭。
戌時三刻,月上彎鉤。
央姬梳了墜馬髻,簪了小珠花,略施粉黛,嬌容無限好。著芙蓉麗波廣袖長衣,微拎曳地桃花百水裙,娉娉婷婷的向前殿走去。
宮容與太子耿凌和七皇子耿晟一桌,太子和七皇子左擁右抱,手執美樽,意興濃濃的模樣。
宮容淡然獨坐,一襲白衣,執樽不語的模樣。
太子和七皇子仿若是醉了,說起話來也放蕩不羈起來。
央姬距離三丈外便聽到兩人的一唱一和。
“宮卿,你也甚是不夠意思了!五姬多嬌,你自個兒金屋藏著,就不捨得給本太子嚐嚐味兒!”
“皇兄言之有理,本殿下可是饞死這三寸金蓮了,下面這傢伙一瞧著就硬了,今天這舞瞧著不夠味,太不夠味了!五姬缺一沒意思,沒意思哈哈……”
“七皇弟啊,你且消消火吧,這五姬可不是你能消受的起的!”
“據說這纏三寸金蓮的妙人那處比起常人要緊要妙的多,要是一對五,換做常人本殿下絕對金槍不倒,換做五姬怕是隻有腿發軟的份了……”
“宮卿倒是說說這五姬在床上有何玄妙之處……”
“就是就是,你別隻顧著吃酒啊,這好處都給你佔了,你要是不說甭說我們兄弟兩不放過你,這在座的大員可都不饒……”
央姬只覺眾目睽睽之下的宮容蕭瑟冷淡的令她想哭。而宮容的玉指優雅的執樽送到嘴邊,顯然習以為常的模樣。
“七皇弟,你看宮卿這臉,那可是白玉雕的,比婦人還光溜溜的呢……”
“皇兄,你別說,還真想摸兩把呢……”
央姬施施然的走到宮容旁邊,福身道:“千歲。”
然後轉身道:“央姬見過太子殿下和七殿下。”
太子的瑞鳳眼瞬間一亮,一副醉鬼的模樣,搖搖晃晃的起身要向央姬撲去。
央姬身子一側,迅速躲到宮容的身後。
七皇子也站了起身,桃花眼一眯,伸手指著央姬,醉醺醺道:“大膽央姬,太子你都敢躲?不要命了是吧。來人,來人給本殿下把央姬的腳給剁下來,泡酒喝,哈哈,泡酒喝!”
整個大殿一片寂靜。
央姬從宮容身後走出來,莞爾一笑,福身道:“七殿下錯怪央姬了。央姬雖說被送給了宮大人,卻始終不忘自個是姬門出來的。這姬門的規矩不能破。”
七皇子一身戾氣:“好個牙尖嘴利!規矩!跟本殿下講規矩!翻了天不成!”
宮容依然一個勁的喝酒。
央姬站在宮容的面前,端的是淡定從容。
央姬道:“敢問七殿下,這姬門的規矩可是天定的?”
姬門的規矩是慶元帝定的,自然是天定的,七皇子勾唇,“那又如何?太子抱下你,就是壞規矩了?你還真把自個當人了!”
央姬道:“姬女為下品,央姬自不敢把自個當人。但是姬門有律,姬女須謹遵主子之命。央姬既被送給了宮大人,沒有宮大人之命自是不能服侍太子。還望太子和七皇子見諒。”
不卑不亢有理有據氣定神閒,所有人都在暗歎,這姬門調教出來的,果真不同凡響。
自然央姬還是要給他們臺階下的,央姬自斟了一樽薄酒,皓腕抬起,恭敬道:“太子胸懷天下,自是不會與小女子計較,央姬謝太子殿下,先乾為敬。”
言罷,央姬仰項,一樽滿酒從咽喉落入腹中。
太子臉色稍霽,笑道:“美人敬的酒,怎一個香字了得!”
如此,大殿又恢復到之前的歌舞昇平。
央姬向來不喜這種應酬,來這裡也是因著記掛千歲,如今見千歲被人詬病如此蕭瑟,心下泛起苦澀。只覺得這落入腹中的盡是苦水。
偏生太子和七皇子就不打算放過她了,一個勁的找她對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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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時二刻。
央姬全身發軟,被宮容一路攙回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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