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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及車組人員的蹤跡或訊號,他們一定還在跟著護送隊向前行駛。
快到早晨的時候,喬尼醒來發現卡車又停下了,燈還亮著,雨仍在下著。司機輕輕拍拍喬尼的肩膀,讓他往前面的路上看去。喬尼坐了起來。
有人在前面的路上用砍下的藤條做了記號,看上去像一支箭的形狀。從藤條被砍下的痕跡判斷,是使用劍砍的,而塞庫洛人只用槍不用劍,看來這記號是自己人留下的。箭頭指向路邊的一所小房子。
一陣〃噼噼啪啪〃的響動之後,士兵們帶好了武器從車上下來。喬尼拉了件雨披遮住身子,檢查了腰間的槍,提著一盞燈,拄著柺杖走向小房子。
小房子唯一讓人覺得奇怪的地方是房前有最近留下的腳印,門也微微開著。喬尼用柺杖輕輕一推,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
喬尼把燈提起來照著這個地方,有什麼東西靠在遠處那面牆上,喬尼沒能馬上辨認出那是什麼,於是向前走了幾步,猛然間發現自己腳下是一灘灘血跡。
喬尼把燈拿近了照著牆上的物體,他走得更近些,很難說清那是什麼,看上去只不過是一堆鮮血淋漓的碎肉塊。接著喬尼看到一塊布片,啊,是蘇格蘭式裙上的布片!
那就是埃利森。
蘇格蘭士兵和兩各俄國士兵驚呆了,僵立在那兒。
經過仔細檢查發現,埃利森身上的動脈靜脈沒有一條是完整的,已全部被割斷了。殘忍的塞庫洛用爪子把肉一條條地撕扯下來,直到把一個活人撕成了眼前這樣一堆碎片。
這個過程肯定持續了幾個小時。他們一直把喉管的下巴留到最後,也只有這兩個部分位還能辯認出形狀。嚴刑審訊,典型的塞庫洛風格!
手臂的殘留部分似乎抓著什麼東西,是一把尖刀,是塞庫洛人常帶在身上用來清洗發動機零件時用的那種尖刀。腿內側的主動脈被割斷了。
埃利森大概自己促成了自己的死亡,他一定是從毫無防備的塞庫洛人口袋裡搶出了尖刀,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他能獲救嗎?不,在這樣的密林中,這樣的道路上,誰也不可能獲救,喬尼沉痛地起。塞庫洛人一定是在營地就開始折磨他了,見他快死去了,就在這兒結果了他。他們肯定沒從埃利森嘴裡得到絲毫對他們護送隊有幫助的訊息。
埃利森根本不知道喬尼等人的探險活動,但他完全可以告訴塞庫洛人人類現在擁有的基地的數量及各自的位置,畢竟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但是,從剩餘的幾乎被磨碎的牙齒看,從緊緊繃住的上下來看,埃利森一定是什麼也沒說。
不管埃利森說或沒說,護送隊的命運是註定了的。瞧俄國士兵們緊緊眯住的雙眼,看蘇格蘭人攥得喀嚓響的憤怒的拳頭,就知道護送隊的末日來了。
在林間清晨的微光中,喬尼他們趕上了另一輛平板卡車,開始了那一天的一連串遭遇。
那輛平板卡車天黑的時候開到了一條河邊。其實像這樣的河在森林裡不計其數,河多數是向西流動的,卡車行駛的方向是朝著東南。開車的司機,大概過度勞累,沒有放慢速度。按說這種平板卡車可以在水上行駛,只要道路還說得過去,沒有太深的坑窪,因為卡車下的感測器能夠識別水面與陸地。遠距傳物運輸車的重心不在地面上而是懸浮在地面以上,可惜的是司機把車撞在岸邊出的什麼東西上,到達水面的時候,車身是不平衡的,往一邊傾斜,結果一頭栽進了水裡,動彈不了了。
喬尼他們趕上來的時候,那輛卡車的機組人員都坐在飛行平臺車上。他們把飛行平臺車開到樹下,把迫擊炮搬了下來,擺開了防禦陣線。看到喬尼,他們都非常高興。河流沿岸有很多鍔魚,沿飛行平臺車周圍站了一圈野獸,可是沒人敢開槍,怕把護送隊引回到這裡。
喬尼在自己那輛平板卡車上為這架飛行平臺車騰出地方,搬運迫擊炮的響動與挪動飛行平臺車的聲音都震得人耳朵發麻。喬尼擔心會不會跟護送隊尾翼離得太近,被他們聽到,引起他們的注意。
喬尼一行人把載到河裡的那輛平板卡車就扔在那裡,在另外的這輛車上裝載了雙倍的貨物,兩輛飛行平臺車和兩架迫擊炮。他們把車開過河,繼續追蹤護送隊。
過了一段時間,路開始變得好走了,水越來越少,土地越來越多,他們開始加速行駛。他們與護送隊之間有十二至十五小時的路程。護送隊行駛的速度肯定不如單獨的一輛平板卡車快,尤其是在這樣不平的地面上行駛。
喬尼他們一直行駛得很快,根本沒注意到天色越來越明亮了。下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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