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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大了?塞庫洛人有那麼兇殘嗎?拉茲又想到,難道特爾不能算作一位飛行專家嗎?特爾很肯定地告訴他是,他曾經俯衝到五英里深的礦井裡搶救機器,他對於各種飛行技術,戰鬥策略都瞭如指掌。
看守逐漸被拉近了,他對於飛行很熱囊,而特爾正是一位專家。拉茲眉飛色舞地告訴特爾,他們中最好的飛行員是喬尼,還問特爾認不認識喬尼?
〃是的,認識,我不但認識他,從前在我們沒發生誤會之前,我還親自教過他一些飛行技巧呢,他現在成為這麼優秀的飛行員,少不了我的功勞;喬尼是錯的小夥子,我曾經是他最好的朋友。〃
特爾洋洋自得。他意識到這是一名賞,除了學習飛行還被派來做看守,以減輕正規人員的工作壓力。
連著好幾天,拉茲.索瑞森每天早晨跟特爾練習塞庫洛語,學習一些戰鬥飛行技巧。他想當然地以為特爾是一名飛行專家,曾經是喬尼的好朋友,卻不知如是要具的按照特爾教的那樣去做,不僅不會打贏任何一場戰鬥,恐怕連他自己都得無葬身之地。特爾也知道玩這樣的遊戲很危險,但還是忍不住要這樣做。
特爾幫拉茲糾正著塞庫洛的發音。一天早晨他對拉茲;民自己需要搞清楚一些單詞的準確含義,陽最好能有一本字典。基地裡字典是不缺的,第二天早晨,拉茲就給了他一本。
特爾很高興,拉茲一值完班,特爾就抱著字典翻弄起來。字典裡有好多詞居然被稱作塞庫洛語,但塞庫洛人從來有用;那多數是從福州方言和其他評議抽取出來的,因為塞庫洛人搞不清那些詞的準確含義,所以從來不用。
特爾查出一些記號和片語,如〃犯罪〃,〃賠償〃,〃個人的過錯〃,〃憐憫〃,〃兇殘〃,〃正義〃,〃補救〃,〃將功贖罪〃,等等。特爾矢道許多其他民族的評議裡有這些詞彙,這項查字典的工作實在是太難了,審他的全盤計劃中最艱鉅的一部分工作,對他來說不容易了。
經過努力練習,特爾不久就對自己比較滿意了,他準備採取下一個步驟。
一天清晨,他對看守說:〃你知道嗎,我有一種負罪感,我曾經將喬尼關在一個籠子裡,這完全是我個人的錯,讓他受到那樣兇殘的對待。我真想為自己所犯的過錯將功贖罪,我全心全意地想做些補救,我科要被自己的罪惡感折磨死了,我一定要償還喬尼所受折罪,為此我願意關進籠子,就像我曾經對喬尼所做的那樣。〃
說這些話使特爾緊張得汗如雨下,正因如此,他的懺悔愈加顯得真誠可信。
拉茲已養成將他們的對話錄音的習慣,以便他自己單獨練習發音。上述一段話出現了那麼多單詞,他還從嚴沒有聽到過。拉茲很高興地將它們全錄在磁碟上。特爾也暗自高興,雖然為說這段話,他費了很大力氣,但畢竟有了些效果。
拉茲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搞清楚了這段話的意思,他覺得應該向營地司令官報告。
營地司令官是新上任的,阿蓋爾族,曾以驍勇善戰,經驗豐富而著稱,但那是從前,而不是來到美洲後。一顆放射彈就將塞庫洛炸燬了,這使他對塞庫洛充滿了蔑視。不過目前他正面臨著一個問題。
眾多的人從世界的各個部分乘飛機來到營地參觀,協調人帶領著他們四處走動,講解著這兒發生過什麼,那兒發生過什麼。什麼膚色的人都有,說著各自不同的語言,真是雜亂得讓人厭煩。每個人都想看塞庫洛到底是什麼樣子,儘管已被塞庫洛人統治了那麼多年,大多數有還沒見過塞庫洛人。許多的氏族首領和有身分的人物都催逼著委員會發給特別通行證,這意味著營地司令官的責任又加重了,他必須增加哨兵和看守,可人手偏偏又很缺。把人們帶到離塞庫洛囚犯較近的地方,又要保證安全。按說人們是不應走近牢房的,一些塞庫洛囚犯仍很猖狂,誰知道會出什麼事。
司令官琢磨著這個問題,抬眼往籠子望去。他想到:籠子外面可以加上電線,往柵欄上通上電;再在外面加些保護裝置,讓人們摸不到柵欄,也就不會受到傷害,那麼問題就迎刃而解了。想到這裡,他覺得心裡亮堂起來。再說把一隻〃猴子〃關在籠中,該多麼鼓舞士氣啊,也會更刺激來參觀的人們。
司令官把這一想法報告了委員會,委員會由於事務繁忙,心思全在別在事情上,司令官也就沒有仔細說明要把特爾關入籠子。
技術專家們把籠子檢查得很仔細,電線有效,從安裝在外面的連線盒很容易地切掉電源,在籠子外圍又裝了一圈柵欄,預防人們不小心觸電而死。
特爾被重兵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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