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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鋪撒開來。
我喝過了第一口鮮血,便閃過一邊,梳理起了自己雪白的毛髮,這時,群狼紛紛撲向這個鮮美的獵物,撕咬開來,享受著這難得的美味,我知道,不多會,就會有一個熱乎乎的熊膽呈現在我的面前,對狼族來說,這可是延年益壽的神奇補品。
我一邊舔舐著自己的傷口,一邊舔舐著全身的血漬,當我舔向自己的脖頸時,我看到自己的頭上一片血紅血紅的毛髮------血狼!我猛然間驚醒了過來。
醒來時,按摩師剛為我搓洗按摩完畢,我才發現,原來剛才是一個夢,按摩師按摩完很奇怪地問我我身上的那個狼圖騰的紋身是怎麼紋上去的,說看不出我文質彬彬的居然還是混道上的。我被問的一頭霧水,忙說我沒有紋身。按摩師說剛為我按摩時無意看到我腹部有個紅色的紋身,紋的是一個狼頭,我很是吃驚,起身一看,原來按摩師說的是我腹部的一塊血紅的胎記,我指給按摩師看,說這是胎記,不是紋身,也不是狼圖騰啊,只是一塊紅色的胎記。按摩師盯著我的胎記仔細看了看,表情顯得非常吃驚,說剛剛給我搓背時明明看到這是一個紅色的狼圖騰的紋身,怎麼突然變成了一塊胎斑,很是奇怪。我被按摩師說的很是吃驚,連忙也看了看,覺得是有點像狼頭,就說可能是剛洗完澡,胎記可能看起來像狼頭吧,按摩師想了想最後說可能是自己看走眼了,讓我不要介意。我說沒什麼,這胎記從小就有的,不是紋身,我也不是混黑道的。
洗完澡,我和小魚等會合後去樓上吃了點東西,就找了個棋牌室,玩起了撲克。四人邊玩邊聊,無意間談到了靈兒,談到了靈兒的車禍,這時我才發現,原來這個大美女居然讓這麼多男士關注。小廝順便談起了為靈兒獻血的神秘人物,這時阿暉就問我那天我突然爽約往醫院跑,是不是我去獻的血,都是好朋友,我也沒什麼隱瞞的,就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說的幾位羨慕佩服不已。小廝就開玩笑說機會難得,一定要抓緊啊。我苦笑了笑,解釋到我和她只是好朋友,我沒有其它意思,不要誤會,再說她有男朋友了,都同居馬上要結婚了,大家就不要搞出什麼流言和誤會,到時對我和靈兒都不好。這時,小魚卻告訴我,他聽別人說,靈兒雖然和男友同居,但並沒有住在一起,而是分房睡的,聽說好像是為了遵循以前一個算命先生驅災的要求吧。
“什麼!”我一聽,突然站了起來,“怎麼可能!”我連忙追問小魚他是怎麼知道的,小魚說他也是聽說的,具體他也不知道,然後就笑話我露出本來面目了,醉翁之意還是在酒啊。我只好掩飾下去,應合著和大家玩著牌,但心思早已不在牌上了,內心中翻江倒海,感覺所有的一切都被瞬間的多米諾骨牌推翻!
轉眼玩到了深夜,和哥幾個告別後,我便獨自回到了宿舍,而小魚的那句話,卻好像在山窮水盡的地方開啟了一片柳暗花明,我彷彿看見,有一盞若隱若現的希洛明燈在前方搖曳著!
二十九、兩情依依
二十九、兩情依依
整頓好明天回家的行裝,洗漱完畢,已近凌晨,為了不耽誤明天的車,我決定不再去想今天的事,抓緊睡覺。臨上床時,我想起了靈兒送我的那幅掛畫,於是小心拿起去除封皮,擺放在了桌上,當我再一次無意間看一眼掛畫裡的白狐時,我總感覺這隻駐足守望的白狐眼中充滿了期盼與等待,那幽怨的眼神背後似乎有著一段悽婉纏綿的故事,等待著有緣人去化解。而我總覺得,我和這隻白狐之間又似乎有著某種微妙的聯絡,說不清道不明,似曾相識又恍若隔世。很奇怪,為什麼自從靈兒出現後,白狐和海林總在我的夢境中閃現,難道這世間真有所謂的靈異?爺爺的故事、白狐的傳說、雪原景象,總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讓我在現實與環境中游離徘徊,這究竟是心理作用還是前世因緣呢?難道我真有心理問題,沉迷於自我編織的幻境中意淫而不能自拔?也許,我真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躺在床上,我苦苦思索著答案,但腦子裡的一切卻像一團亂麻一樣越攪越亂,我很想抽支菸捋一捋思路,但想到自己已經刷過牙了,只好做罷,鑽進被子,強迫自己不再多想,專心地數起了綿羊。一天的勞累,使我早已疲憊不堪,不多會,便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不知多久,我夢見了一個美麗的小農莊,這個宛如美國西部莊園的小農莊坐落於一座美麗的山坡下,山上是成片成片的櫻樹,開滿了美麗的櫻花,美麗極了,各式各樣的蝴蝶在山間翩翩飛舞,絢爛之至。山坡下是一個簡陋的小竹屋,竹屋四周種滿了白色的雪梨樹和紅色的櫻樹,竹屋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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