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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四面的狼群咆哮著像離弦的箭一般衝向白狐,恰在這時,爺爺的槍響了,半蹲在地上的血狼從容地躲過了爺爺的子彈,對爺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憤怒不已,一股好像我饒你一命你居然卻偏偏找死的表情,對著爺爺惡吼一聲。正全力圍攻白狐的群狼在聽到槍聲的時刻本能地驚住腳步,隨著血狼的一聲惡吼,三面的群狼繼續圍攻白狐,爺爺身後的幾匹狼突然掉轉方向,惡狠狠地直撲爺爺而來。爺爺順勢舉槍就打,一隻撲來的狼應聲倒下;其餘幾隻本能地停下進攻,惡狠狠地衝著爺爺一邊咆哮一邊圍成一個小包圍圈向爺爺推進。此時,白狐躲過身後群狼的進攻,用眼睛掃了眼見的幾隻撲來的惡狼,瞬間,幾隻惡狼就被白狐的眼睛所迷惑,奔著對面撲來的幾隻惡狼撕咬起來,其餘群狼繼續朝白狐撲去。
在狼群向爺爺包圍時,爺爺又是一槍,打倒了突在最前的一隻狼;這時,其餘狼在爺爺上膛時猛撲過來,爺爺急忙上好子彈,順勢一槍,撂倒一匹撲到槍口的狼;然後槍托一擺,砸下一隻撲上的狼,正要用槍托再砸其餘狼,不想一直狼雙爪已經抓住了獵槍,眼看其餘幾隻狼要撲來撕咬,爺爺放掉獵槍,順勢地上一滾,抽出腰間那把農場老獵戶送他的曾經砍死過無數小日本鬼子的祖傳柴刀,一刀揮過,一匹狼的脖頸便鮮血橫飛;爺爺剛起身,一匹狼就撲到了爺爺身上,張口咬住了爺爺的軍大衣,那時的軍大衣質量是剛剛的,狼牙沒有咬到爺爺的肉體,爺爺拽住狼頭,順著脖子就一刀,一股熱血濺了爺爺一臉;一匹狼乘勢躍起,直奔爺爺咽喉而起,爺爺低頭閃過,靠向岩石,避免兩線受敵,做好迎敵架勢,還剩幾匹殺紅眼的狼咧著血盆大口,玩命似的撲來。爺爺迎頭劈向一匹直衝而來的狼,狼頭部受傷閃過,爺爺忙一閃,避過另一匹撲來的狼,順勢一腳將其踢飛,這時又一匹狼咬住了爺爺的腿,爺爺感到腿一痛,一踢腿,一刀劈瞎了狼眼,接著一刀幾乎將狼頭剁下,對這把柴刀的鋒利驚歎不已。
正欲揮刀再戰,一隻狼突然咬住了爺爺揮刀的手,爺爺手臂一陣鑽心的痛,柴刀差點脫落,左手抓住狼頭,起腳衝著狼腹部猛踢一腳,狼受痛牙一鬆,爺爺使勁掙脫狼口,柴刀順著狼頭斜劈下來,狼應聲斃命。
一通廝殺後,轉眼幾匹惡狼斃命,群狼對爺爺的柴刀忌憚不已,咆哮著策動著下步攻擊,爺爺趁機喘了口氣,摸了摸臉上的血漬,緊了緊自己受傷的手腳,背靠岩石,準備迎接下一波的廝殺。
此時,白狐正用它敏銳的身體與群狼周旋,它那冰藍色的眼睛就是最致命的武器,不時有狼因被白狐的眼睛迷惑而失性互相撕咬起來,白狐左鑽又竄,二十多隻狼絲毫傷不了它。血色狼王仍然正襟危坐,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這場廝殺,不動聲色的閱讀著戰場,彷彿一個無關的看客。
這時,血狼再次朝爺爺這邊低吼了一聲,幾匹狼開足馬力奔來,此時殺紅眼的爺爺覺得自己已經賺夠了,血刺激了他男人的血性和瘋狂,揮舞著柴刀朝著奔來的群狼劈砍過來。爺爺用勁畢生力氣,揮動著柴刀不停地劈砍著,撲來的群狼紛紛受傷,但瘋狗般的狼群還是將爺爺撕咬的遍體鱗傷,遍身是傷的爺爺憑著血性咬牙堅持著,用勁力氣劈殺了一匹狼後,摔倒在地上,瞬間,一匹受傷的狼撲在了爺爺的身上,張牙舞爪般逼向了爺爺的臉部,爺爺躺在地上,被撲在身上的狼壓得動彈不得,這頭棕灰色的惡狼用他那刀鋒般的牙齒逼向爺爺的咽喉,爺爺能感受到它撥出的熱氣和嘴角流出的腋涎,爺爺望著惡狼的雙眼,等待著那兩排鋒利的長牙插進自己咽喉,此時,爺爺想起了奶奶,想到了天堂。惡狼張大了嘴巴,惡狠狠地朝爺爺的咽喉咬去,爺爺閉上雙眼,等待死亡的到來。
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道將壓在爺爺身上的惡狼撞開,爺爺睜眼一看,一頭髮瘋的惡狼正撲著要吃爺爺的惡狼撕咬起來,爺爺抬眼一看,知道是白狐在危急時刻救了自己,再一看,白狐的白色腿部已經變成了紅色。爺爺頓時明白,白狐在救了自己的同時也受了傷。
在一旁觀看惡狼咬破爺爺咽喉的其餘殘狼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打消了興致,其中一匹狼奮力撲向了躺在地上的爺爺,爺爺順勢一滾後躍起,抓起柴刀順著狼肚就是一刀,雪地頓時灑下一片殷紅。再一刀砍去了一匹狼撲來的前腿,此時,圍攻爺爺的群狼都不是死掉就是受傷,遍地是血,爺爺殺出一片空地,好不容易喘了口氣,一匹躺在地上的受重傷的狼突然躍起,咬住了爺爺的手臂,爺爺便和這匹狼撕鬥開來,好不容易騰出拿柴刀的手正要劈殺,斜角再次殺出一匹狼,爺爺刀鋒一改,劈殺了斜撲來的狼,同時被糾纏著的狼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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