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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你不要走啊,你回來!為什麼要丟下我。”我極力地去追趕爺爺,但轉眼間爺爺已經消散得無影無蹤,在傷感中,我想到了爺爺最後的那句話,“我是誰?我究竟是誰?”迷惑不解中,我醒了過來。
醒來後坐在床上,回想著夢境中那一幕幕血腥恐怖的場面,那一個個慘死在我劍下的痛苦絕望的表情,我感到恐怖萬分,不自覺地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在確信沒有血時,才稍稍平復下來。太可怕了,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我怎麼能這麼殘忍呢?我怎麼可以狠下心來對著那些手無寸鐵的婦女嬰兒大開殺戒呢?這是我嗎?又是六界幽谷,難道這世間真的有六界幽谷,真的有幻血池?我和幻血池之間有什麼聯絡嗎?我怎麼會變成赤燨的呢?
太多的不可思議讓我後背直冒冷汗,這些夢何時是個盡頭呢!持續的鬧鐘打斷了我的思緒,又要上班了,只好打住思維,起床來。
趕到公司,我第一時間想到了靈兒,很想問問靈兒有沒有看到那個天狼星出現異象的新聞,很想知道靈兒那晚有沒有看到天狼星的異變。可登上QQ,卻發現靈兒的頭像是灰色,怎麼沒來啊!顧不得多想,'奇+(書)+網'一週的晨會又將繁忙的工作攤派了下來,中午吃完午飯,靈兒還是沒有上線,打她辦公室電話,她同事說她今天沒來,我覺得很失望,接著又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了。
一直忙到下班,我才想起來給靈兒打給電話關心一下。撥通靈兒的電話後,等待了許久,話筒中傳來了“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靈兒怎麼了,我不禁有了絲擔心。第二天,靈兒依然沒有來上班,打她電話依然關機,我很詫異,打她同事的電話詢問,同事說她好像不舒服,請了兩天假,我問靈兒怎麼了,她同事說不清楚。靈兒沒來上班,電話也打不通,讓我很是擔心,很想去她住處看看,但又覺得不太方便,心裡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
第三天,靈兒依然沒有來上班,我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下班後,我直奔靈兒的住處而去。到了靈兒的門口,忐忑不安地敲響了靈兒的房門,敲了幾下,裡面好像沒有動靜,我加大了力度,同時喊起了靈兒,可漫長的等待後,依然沒有人出來開門,看來靈兒不在家,正當我一臉失望地準備轉身離開時,門卻咯吱一聲響了,一個熟悉而又美麗的面容露了出來,只是比以往憔悴了很多。
“你怎麼來了啊?有事嗎?”靈兒一臉的吃驚。
“來看看你啊。怎麼,不歡迎啊!”我想起了電視裡常看到的這類開場白。
“不是啦,謝謝關心。進來坐會吧,我沒什麼事。”靈兒說著將我迎進了屋裡。
“你這幾天怎麼啦?沒有去上班,電話又關機,我打你同事問,她們說你不舒服,請假了,我也不知道你怎麼了,擔心你是不是那天晚上在江邊凍著了,所以過來看看你。”
“哦,我沒事,只是身體有些不舒服,請了幾天假,沒什麼大事,不過還是謝謝你的關心。晚飯吃了嗎?我正好在煮雞湯,晚上一起吃飯吧。”
靈兒說完對我親和地笑了笑,似乎在向我表明她很好,不用我掛念。見靈兒沒什麼大礙,我心裡釋然了很多,可當靈兒開啟燈我看清她的臉時,我被嚇了一大跳。靈兒的臉居然有些微腫,嘴角邊還留著淡淡的淤痕,顯然是遭受了毆打的情狀。“你的臉怎麼了?怎麼回事?”我感到非常詫異。
靈兒看我如此吃驚,忙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很微微一笑,“噢,這是前天晚上不小心摔倒了磕在桌腳磕得,一點小傷,沒什麼的。你這一驚一乍的,我還以為我被毀容了呢。呵呵”
“你騙我!你這不是摔的,是被人打得。誰把你打成這樣?是誰?你告訴我,不要騙我,到底是誰?”我越說聲音越大,憤慨無比,我怎麼也無法相信,會有人肯狠下心對這麼一位美麗可愛的女子下如此重的毒手。
“沒有啦!騙你幹嘛,是不小心摔的,你太大驚小怪了。”靈兒安慰著我。
我一把握住了靈兒的手臂,靠近靈兒,仔細看了看靈兒臉上的傷勢,“不!你在騙我,這絕對不是摔傷,是誰打的,你告訴我,快點告訴我啊!”我痛心地嚷著,望著靈兒臉上那隱約的巴掌印記和淤痕,真有種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的感覺,“是不是他?告訴我是不是他?是不是他把你打成這樣的?”
靈兒見我提及他,扭過頭去,欲言又止,傷心地啜泣著,一臉的委屈。“他為什麼要打你?為什麼?他還是個人嗎?他怎麼能狠下心對你下這麼重的手?”
“你不要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