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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呢,好好的兩個人出去玩,把我們家寶貝兒子搞得失魂落魄的,不想你倒先來興師問罪了。”
端著酒杯的老爸被老媽和孟叔的對話搞得莫名其妙,於是老媽和奶奶就把昨天的事情大致描述了一下,說完後,一家人都笑了起來,“小年輕人嘛,在一塊難免不拌個嘴什麼的,我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呢。”
孟叔本來是要來找我興師問罪的,經老媽這麼一說,也釋懷了,開懷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我當是怎麼了呢,我說小歆啊,你們也都是大人了,這麼多年沒見,怎麼一見面還跟個小孩子樣鬥來鬥去的,也不嫌丟人哪。真是,你們不知道,昨天看小枝那樣,可把我氣壞了,奶奶的,我當時差點抄起傢伙要來扒你小子的皮呢,要不是你姨攔著,我早甩你兩棍子了。”說完就問我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吵什麼能吵成那樣。
我被孟叔和老媽等人說的很是無地自容,又不好說明原因,只好低頭不語,掩飾著一個勁地給孟叔敬酒。
孟叔喝到盡興處,抹了兩下子嘴,“小歆啊,從小到大,叔可都把你當成自家兒子一樣看待,叔就這麼一個寶貝閨女,雖然任性,但卻很懂事孝順,她可是我的心肝寶貝一樣,你小子以後可不準再欺負她了呀,要是再讓我知道了,我可不饒你。”說完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小子要知道一件事,我們家小枝和以前的小枝可不一樣了哦,我們家小枝現在是女大十八變,變成大美女了,那追她的人可多了,有錢的有勢的多了去,不是叔喝了點酒說醉話,比你小子條件好的多著呢,你也知道叔從小就疼你,喜歡你,但有些事你自己要心裡清楚才行。”
老媽一聽孟叔言語中是很贊成我和小枝的事,那個叫開心呀,不停地給孟叔添菜,讓老爸給孟叔敬酒,並讓奶奶再去燒兩個菜,她也來陪孟叔喝兩杯,一邊喝一邊絮叨著要找個時間找孟叔一家吃個飯,聚一聚。
我被夾在這場鬧劇中很是難受,但有些事情又不便明說,只好將錯就錯,一味地應和著孟叔。接著,孟叔又問了問我在奇瑞工作的事宜,我都一一作答了,說完,孟叔又問我將來有什麼打算。雖然很怕孟叔,但從來沒有把他當外人看,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說先在奇瑞歷練歷練,回來準備開一個汽車美容店,孟叔就說這個主意不錯,然後就問我後期的打算,我就說準備三年內打下基礎,五年後開分店,十年內在合肥周邊城市開連鎖店,二十年內朝全國輻射,爭取讓中國每一個城鎮都有自己的汽車美容連鎖店。
孟叔一聽,眼冒綠光,欣喜地拍著我的肩膀說:“好!有出息,從小到大叔都看好你,我們家小枝果然沒有看走眼,果然是個有志氣的男人,叔喜歡!以後有什麼需要,只管找叔,但記得別再欺負我家寶貝女兒啦。”說得老媽樂得合不攏嘴。
下午外婆家來了親戚過來玩,於是就陪著奶奶一起打起了麻將,玩了一下午。整整一下午,奶奶和老媽那個叫開心,彷彿中了五百萬大獎一樣,而我也不願意捅破這層紙窗戶,讓她們自得其樂去。
晚上,一幫在合肥的大學同學約著一起聚一聚,便又出去瘋了一晚上,由於喝過了頭,晚上倒床就睡,直到天亮。
第二天起床,發現太陽難得出來露了個臉,外面的世界終於放晴了,和煦的冬日照得人暖和和的,奶奶正忙趕著太陽曬被子,見我起來,就讓我將她屋子裡的那個破箱子拿出來,放在陽臺上曬曬太陽。我就問是哪個箱子,奶奶就說是她屋角的那個破木箱子。我心一驚,怎麼奶奶居然想起來要把這口破箱子拿出來曬曬了,就問奶奶為什麼突然想曬這口破箱子呀。奶奶就說她每年冬天都要拿出來曬曬,只是我不在而已。由於懷著對這口破木箱的好奇,我趕緊跑去搬了下來,奶奶接過箱子,開啟那把鏽鎖,當著我的面一件一件地將箱子裡的東西拿出來擺在太陽下曬了起來,我一件一件看的很仔細,全是爺爺和奶奶曾經的衣飾,並沒有我夢中見過的那信件啊、髮絲啊什麼的,而且更沒有那個神秘的小木匣,我忙問奶奶,這裡面就這些東西嗎?奶奶說是的,一直就這些東西,都是以前爺爺穿過的舊衣飾。
我心裡頓時納悶了起來,為什麼這裡面的東西和我夢裡見過的不一樣了,那個神秘的小木匣怎麼不見了呢,思索了片刻,我終於明白了,奶奶之所以這麼做,一定是知道了我對這口木箱子的懷疑,所以就故意當著我的面開啟,好消除我心裡的疑惑,見奶奶如此用心良苦,我也不好意思說破,只好裝作很失望的樣子說本來以為奶奶的木箱子裡鎖著什麼寶貝呢,原來就是幾件破衣服。
曬好衣服,小城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