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2/4 頁)
族,不知是誰培養的,真是厲害。”
我瞧了瞧聲音的來源:某處陰暗的小房內,開了個小縫,有幾個腦袋,就著那條小小的縫向外看。我默默的睜開了額頭上的天眼,屋內的情況瞬間看得一清二楚:四個人,四把弩,還有幾把短刀,刀身被抹上了黑色的染料,沒有任何反光,好像是殺手!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沒想到這些殺手居然把“踢館”誤認為“明殺”,不是我的錯,我沒有指使疾光亂殺人,是那個貴族自己找死,絕對不是針對性的仇殺!
“那角人的劍好鋒利啊,不知道是族裡誰的作品,我認識的族人裡可沒誰打得出這樣的好劍。”
這話是一個被捆成粽子的矮人奴隸說的。
“傑作,簡直是傑作,這樣的質地和銳利,可惜沒有附上魔法力,要是能再附上魔力,恐怕是一件超神器,要是我,我一定用最好的晶石,讓它成為神器。”
另一位矮人死盯著“天冥”,吞了吞口水終於吐出一句話來。
這矮人真是不懂裝懂,要是把仙劍拿去“開光”,那可就成了廢鐵,保證連那些修真都不要,白送也不要,異世界的人和收廢鐵的除外。也有隻有異世界這群沒見識,自以為厲害的“鑄造大師”才會發表這些“變寶為廢”的無知言論。
不管周圍人怎樣議論,他們都不會出手管這檔子事,因為眼前的事件,在他們眼中已經定性為“顯貴家族之間的爭鬥”,中小貴族不想引火上身,那些要仰仗貴族的奴隸販子更是不敢開口說什麼,民不與官鬥,在哪兒都是真理。
但還是有十幾個人影衝向了疾光,這些人都是三大五粗,肌肉極度發達的充當保鏢的武士,其中有幾個還有家族徽章,表明了他們家族騎士的身份。
然而疾光卻對沖來的幾個人視而不見,半睜著眼,一副渴睡、矇朧的樣子,以沒有焦距的視線看著地面的青磚,口中喃喃自語,似乎在唸著什麼。
那些家族騎士和武士的兵器已經降臨到疾光的頭頂,但卻留了幾分力,他們保護的目標已經死了,為了給出一個交待,這個人必須留下,能活捉最好——看他那沒幾斤肉的瘦弱模樣,想來也不會有多少力氣打鬥。
“這小子不會是第一次殺人見了血嚇成了呆子吧。”
躲在屋子裡的某殺手看到疾光那副樣子,還以為是個剛出道的菜鳥殺手:
“剛出道就來明殺,以為自己是誰啊。”
“我可不這樣看,你看,那傢伙的嘴裡好像在唸咒語啊。”
另一位殺手以極其銳利的目光發現了疾光微動的嘴唇。
“不是吧,魔武雙修的刺客?”
但是他們猜錯了,疾光默唸的,是一段劍法要訣,雖然聲音很輕,但我卻聽得清清楚楚,由於距離和聲音傳播速度的關係,當那要訣傳入我耳中的時候,一切都結束了。
那些騎士和劍士只聽到一聲巨響,白色的煙霧和豔麗的紅色花朵在眼前盛開,身體似乎變得很輕,在空中飛翔,又好像重重的撞上了什麼東西,當意識漸漸失去的時候,他們才明白過來,自己被人打飛了,那紅色的美麗花朵,正是自己的血液。
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看不到疾光動作,握著天冥劍的手,以十數倍於音速的超高速揮動著,突破音障時的巨響,和像白色霧氣一般的東西讓人們更加誤以為這是魔法的手段,但事情還沒有結束,手臂高速運動時產生的暴風吹倒了四周的人群,吹飛了屋頂的瓦片和一些雜物。
這場人為的風暴來得也快去得也快,當一些倒黴鬼被天上落下的雜物砸傷,人們才意識到,那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已經過去,拍拍身上的塵土,抖落頭髮上的雜草和泥,再看看那位角人曾經站立的地方,除了一個明顯是被風吹出來的大坑以外,什麼人影都沒有。
“大陸上出現了一個角人刺客,魔武雙修!風系魔法十分厲害。”
這條消失很快在大陸上傳開了。
不僅是人們驚訝,我也驚訝,疾光這傢伙,明顯走的是“氣宗”一路,打坐煉氣勤快,劍法招式卻很少見他練習(就因為這樣我說他是武學懶蟲),今天他怎麼能使出這麼高深的劍法,真是想不通。
不過當我看見他雙手焦黑一片的邊哭邊跑回來,我這才明白過來——這傢伙根本沒那種劍法水平,只是用內力強行驅使,結果就是高速移動雙手和空氣產生大量磨擦,磨擦產生的高熱險些把他的雙手烤焦,這道理和隕石進入大氣層燃燒是一個道理。
不過幸好,一張回生符就將那雙幾近報廢的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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