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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番。微臣也很想和秦門主切磋切磋,望陛下恩准。”
顏夙含笑道:“父皇就當這是殿試,倘若秦門主贏了,自可留下。倘若輸了……”
顏夙並未說完,但秦玖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倘若輸了,無外乎是領個閒職或者退回到天宸宗去。當然後者不太可能,畢竟天宸宗無論在朝在野勢力都不可小覷,還是要給個面子的。
秦玖看著顏夙和蘇相、謝滌塵三人一唱一和,鳳眸微微一眯。顯然,這三個人出現在御書房是有備而來。
昨晚的一場刺殺,自然不是切磋。那三個軍士肯定是向顏夙稟告了她天宸宗的身份,顏夙才動了殺機。以他的性子,自然不會對一個搶了他花燈的女子下手。如今,輕描淡寫一句,刺殺便成了切磋。顏夙明明已經知曉她受了傷,如今卻帶了去年的武狀元來考她,顯見得是要將她逼退了。
惠妃聞言,一臉不滿道:“陛下,讓阿玖和武狀元切磋,這未免有些不公平。”
蘇相冷笑道:“有何不公平,倘若無法勝過武狀元,文韜武略豈不是妄談!又為何要破格錄取天宸宗弟子?”
慶帝哈哈一笑,道:“朕很久沒有看到武試了,不如就切磋切磋,輸贏無妨。”
皇帝已經同意,惠妃知道避不過了,無奈地看了秦玖一眼。
秦玖心下衡量著,她很清楚自己如今的武藝,倘若她昨夜沒有受傷,今日倒可以和謝滌塵放手一搏。只是,有傷在身,恐怕很難勝過了。
“陛下,不知可否將比試的日子推遲?民女一路趕來,身子略有不適,怕是無法全力應對。”秦玖低聲道。
蘇相和謝滌塵顯然未曾料到秦玖會如此推脫,皆是一愣,抬眼徵詢顏夙的意見。
顏夙似笑非笑道:“秦門主,倘若敵軍要攻城,難道你會因為身子不適不去應戰嗎?”
慶帝默默聽著,輕哼一聲道:“秦門主不必太過認真,就當玩玩好了。”
皇帝都如此說了,秦玖曉得自己實在是推脫不過了。倘若早知曉顏夙會有這麼一招,她一定會養好傷了再過來覲見皇帝的。還是她思慮不夠周全所致,怨不得別人。
“如此,就請謝公子手下留情了!”秦玖施禮道。
說是切磋著玩一玩,實際上皇上一聲令下,常公公又指使著小太監在外面擺看臺。如此大的動靜,很快便傳得人盡皆知。也或許,早就有人提前傳了話,總之,當秦玖到了比武之所時,便看到好些下了朝還不曾出宮的大臣在那裡候著。
比武之所設在了御花園裡。
花園前方是一大片平地,四周栽植著高大的樹木,夏日裡可以避暑納涼。此時樹木還未曾發芽,都是光禿禿的。
秦玖和謝滌塵相對著施禮後,便開始了打鬥。
其實呢,這是一場根本就沒有什麼懸念的打鬥,或許說,一開始就註定了秦玖會輸的打鬥。
雖說如此,秦玖依然不肯怠慢,希望能有什麼奇蹟發生。當她執著花繃子,將繡花針刺了出去時。這場景著實讓圍觀的眾人驚豔了一把,倘若是以是否驚豔為獲勝的標準,那秦玖一定是勝者。
但是,兩人遊鬥了沒有多少招,秦玖的絲線就被謝滌塵那把削鐵如泥的寶劍給削斷了三根。
秦玖的力道比之昨日要差得多了,她不光受了外傷,其實內力也受了損傷。這種絲線是鮫絲做成,倘若灌入足夠的內力,它可以將寶劍削斷。但倘若沒有足夠的內力,便只是比一般的絲線要韌一點,還是很容易會被削斷的。
秦玖心疼地捧著斷了的幾根鮫絲,這種鮫絲可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當她還在心疼時,謝滌塵的寶劍便帶著風聲到了她的身前。
秦玖一擰身子,避開了。
“我輸了!”秦玖舉著花繃子說道。
她身上的傷口早已經裂開了,動一動都疼得厲害,她是個最怕疼的人。何況,她也不想再損失鮫絲了。
謝滌塵收起了劍,轉首看去,秦玖已經開始舉著花繃子開始數還剩下幾根鮫絲。
“秦門主,你當真是玩玩啊?你還沒輸!”謝滌塵冷聲說道。
秦玖眯著眼道:“我的兵刃已經沒有了,怎麼不是輸?”難不成真要讓她死在他的劍下才算認輸?秦玖快步走到慶帝面前,施禮道,“秦玖技不如人,甘願認輸。”
蘇相蘇青立刻接道:“陛下,看來天宸宗的弟子也並非都是出色的。”
慶帝眉頭微凝,似乎在躊躇著到底該如何處置這件事。
顏夙上前稟道:“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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