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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玖沒有動彈,任由他將她的衣衫解開,散落。她只是唇角含著笑,目光妖嬈地望著他。
他果然早就知道了,她不該大意的,那迷幻藥的藥力是霸烈的,可是自從知曉他親手殺了張玉蘭,她便知曉,那藥量對於他或許是小了些,說不定他提前早便醒了。如今看來,果然是這樣的。
她看著他眸中各種情緒交織著,洶湧著,匯成一條河流似乎隨時淹沒了她。她看著他俯下身,看著他在她光裸的肩頭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沒有吻她,而是咬—了—她。
他咬得毫不留情,秦玖忍不住輕呼了一聲。
他很快抬起頭來,眯眼看著她肩頭上的滲著血的牙印,伸出修長的手指勾起了她精緻的下頜,深深地看進她的眼眸中,“很疼嗎?你終於知道疼了嗎?”他聲音沙啞地問道。
秦玖笑了,明麗嫵媚至極,如花開到了最盛。
她當然知道疼,比這更疼的她都經歷過,這點疼根本不算什麼。
她這毫不在意的笑容讓顏聿的心有些慌亂,他慢慢地放開了她,坐直了身子。
秦玖翻身下了美人榻,隨手將顏聿掛在衣架上的披風摘了下來,裹在了自己身上,仰首漫不經心地問道:“你確定真的不要?”
顏聿薄唇一勾,魅惑一笑,“我想要,可不是現在。秦玖,我會等著,總有那麼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他笑得如此優雅邪魅,再次恢復到了嚴王應有的風度。
秦玖盈盈一笑,很快將衣衫穿好,漫步向門邊走去,卻在手伸到門把時停住了。她回首對著顏聿道:“有件事,你或許還不知道吧,尚思思似乎對你很有意,她模樣傾城,又有武藝,或許你該考慮一下。”
顏聿霍然抬頭,鳳目危險地一眯,朝著秦玖魅惑一笑,“我忽然後悔了。我現在又想要了,你不是說要陪我一夜嗎?來吧!”
他說著便大步朝秦玖走了過來。
秦玖一愣,轉身大力將門拉開,身姿輕盈地奔了出去,砰地一聲將門關上了。
顏聿瞧著關得緊緊的門,唇角揚起一抹笑意來,而他的眼神,卻蒼涼的猶若受了傷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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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場小雪,麗京城真正的冷了起來,萬物蕭瑟。
這些日子,因為天冷,秦玖日日窩在暖閣內,但是,她沒有放過外面的訊息。每日裡,素衣局都會為她帶來朝堂上以及江湖上的訊息。枇杷會將訊息篩選一遍,挑有用的給她看。
這一日,枇杷將一則信箋送到了秦玖手上,看完後,秦玖的眉深深地蹙了起來,“這個訊息,為什麼到今日才查到?”
枇杷垂手道:“這些日子,素衣局一直忙著打探連玉人以及嫻妃的行蹤,根本就不曾注意帝陵那邊的事情。直到今日,才曉得,帝陵那邊早就出了事。十五那一夜,嫻妃便持金牌去了帝陵,將靜太妃從帝陵之中挾持走了。”
秦玖放下手中的花繃子,她忽然想起,那一夜,自己將靜太妃的手鐲摔碎時,顏聿臉上哀慟的表情。那時,他恐怕已經知道靜太妃出事了,那件鐲子是她母妃唯一的物件,卻被她摔碎了。他看上去那樣疲憊,想必是去尋找嫻妃和他母妃的下落了。
靜太妃多年來一直居住在帝陵,原本終於等到了重見天日的機會,卻不想,竟被嫻妃劫持走了。
“想必嚴王心中是很難受的,九爺要不要去探望他。”枇杷見秦玖黛眉輕蹙,若有所思,便提議道。
秦玖鳳目一眯,以指叩了叩桌面,淡淡道:“嫻妃帶走了靜太妃,自然是拿她做人質要做什麼事。由此可見,靜太妃不會有什麼危險,嚴王也是知道這一點的,他應該不會太難過,我們還是不要去叨擾他了。”
枇杷看秦玖神色如常,忍不住面現憂慮。
秦玖垂下頭,捻起繡花針,垂首繼續繡花。
“宮裡的蘇挽香,可有動靜?”秦玖拈著繡花針問道。
枇杷垂首道:“每日裡浣衣,也不怎麼和旁人說話,至今沒發現什麼異樣。”
秦玖眯起了眼睛,“讓蔡供奉派人盯緊一些。我義妹白繡錦的家人,還沒有訊息嗎?”
前些日子,就在秦玖對顏聿謊稱自己就是白繡錦時,她心中忽然冒出來一個想法,雖然很是匪夷所思,但若是真,那就真的讓人不寒而慄了。
白繡錦是她父親至交好友崔於寒的千金,當年,崔於寒因罪流放到北地,便將自己的愛女崔銘銘託付給了白家。父親為了掩人耳目,為她改了名字,叫白繡錦,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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