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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貴妃蠻橫起來:“我不管!咱們說好的,你必須做到!你已經一個多月沒來了,我可以不計較,但以後絕對不可以再違約!”
殤道:“我會盡力,但不能……”
媛貴妃臉色一沉:“你服侍你的主子時也會違約嗎?別忘了,你那個叫紀華的遠親,已經當上了營長,聽說他才20出頭,才能了得,前途無量,我真想知道,他是不是也從月中來。”
居心叵測9
殤又驚又怒:這個女人,竟然在暗中調查自己!
心裡越是驚怒,他表面上越是鎮定從容:“就算真是月中仙人,遇到你,也會變成色膽包天的俗人!為了你這樣的美人,就是不要這顆腦袋又何妨。”
媛貴妃呻吟著,與他倒進紗賬之中:“我要你變成俗人,可不要你掉腦袋……”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再俗一點,讓我那個遠親的孩子,當上參軍好不好?”
“你讓我享受神仙的樂趣,我讓你的親戚當個參軍,有何不可……”
身體交纏間,媛貴妃確似快活似神仙,但殤還是和過去一樣,只把這種交纏當成一項工作——不管喜不喜歡,都要完成的工作。
但任何一項具體的工作,都有完結的一天。
這個女人已經不再滿足於身體上的來往,還想了解他和控制他,這是非常危險的舉動!
他不能冒任何洩露身份和計劃的危險!
等他的人馬當上參軍,這個女人就沒有利用價值了——當然,他不會自己動手。
殤——也就是難兒,回到房裡時,天已經開始濛濛亮了。
現在,她住在摩天大廈裡,獨孤住主屋,她住側屋,這種時候才回來,很是危險。
那個女人,一直一直纏著“殤”不放,直到現在才放他回來。
她在心裡咒罵著,迅速脫下男人的袍子,放火燒了。
“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不會是出什麼事了?”蘭姨走進來,有點擔憂。
“那個女人居然調查我的事,可惡!”
“她調查到什麼了?”
“她以為我是哪個妃子的姘頭,還查了紀華的事,現在對我們還造不成威脅,但如此下去,就危險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
難兒的眼裡閃過殺機:“等紀華當上參軍,就除掉她。”
蘭姨點點頭:“很好。你想好怎麼做了嗎?”
“最好的辦法是借刀殺人。”
蘭姨不回應,而是拿了藥箱過來:“我看看你肩頭的傷怎麼樣了。”
以“殤”的體質,這樣的傷可以很快恢復,但若以“難兒”的體質,卻不易恢復,所以蘭姨並沒有盡力去治療;而且衛涯那一刀,刺得很深,到現在,“難兒”的傷痕仍然清晰可見。
今天晚上,“殤”陪了媛貴妃一夜,只怕會影響傷勢。
在給難兒上藥的時候,蘭姨淡淡地道:“藥可治人,也可傷人,就像我現在給你擦的這幾種藥,如果成份合適,就能治好你的傷。如果成份不合適,或再加上幾味藥,就能讓你的傷加重,甚至要了你的命。”
難兒道:“那麼,就請蘭姨幫我製造一副能要命的藥吧,如果哪天不幸被抓到,就可以一了百了,免得受皮肉之苦。但這副藥,最好不要讓人看出來,省得在我派上用場之前就被發現了。”
“是。”
上完藥後,蘭姨又給她上妝打扮,掩飾“殤”的真容和味道。
居心叵測10
最後,是兩塊沉重的鐵塊,蘭姨抱著其中一塊就已經有點吃力了,但難兒單手拿起鐵塊竟如拿個杯子般輕鬆。
在發現獨孤穿戴的盔甲如此沉重之後,她也將腿上的鐵塊加重了重量。
既然獨孤九劫天生神力,那麼,支離彌殤便要後天生力。
把兩塊鐵塊分別綁在兩隻小腿肚上,並拉下裙襬蓋住後,“殤”才算妝點完畢。
“殤”雖然與“難兒”有幾分相似,但任何見過“殤”的人都不會把他和難兒聯絡起來,因為“殤”是堂堂七尺男兒,而難兒只是身高普通的少女。
兩者身高差距的秘密就在於,難兒總是微微曲著膝走路,因而矮了一個頭。
難兒永遠穿著長長的、嚴密的裙子,沒有人知道她裙襬裡的秘密。
午後,難兒躺在吊椅子,悠閒地享受獨處的時光。
陽光從斜背後照來,揪出一個多餘的影子。
她一看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