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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道:“你馬上傳換軍校的特種兵教頭,我要派最精銳的精英去北方捕捉支離彌殤及其黨羽!”
支離彌殤一日不除,她的心裡,就不會平靜下來!
幽風很快將幾名教頭找來,獨孤與他們商談了整整一個通宵,商量好戰略及對策後,方才散會。
此時,天色已明,獨孤這才覺得有些疲憊了,躺在軟榻上,陷入半睡半醒。
難兒離開以後,她經常覺得煩躁,因為,沒有人比難兒更得她心,她吃的、用的、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想做什麼,難兒幾乎一點就透,而且還能與她談論“天
朝”的事情——在這個世界裡,難兒是唯一一個能吸引和理解“天朝”語言的人,沒有了難兒,再也沒有人可以跟她談了!
在昏昏沉沉中,她隱隱想起了從前——還不是獨孤九劫以前的事情,恍惚中,那個將她推進三途河的男人的臉龐若隱若現,她在河水痛苦掙扎的情形又再度重演……
她驚喘著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天色已經暗了。
華麗寬闊的屋裡,半個人都沒有,她扶著額頭坐起來,來到窗前,自己倒了茶,慢慢地喝。
總是空虛和孤獨,無論有多少人圍伴在側,也不能讓她覺得充實愉悅,所以,不如一個人待著。
外面有人來報:“太子求見——”
獨孤世歡回來覆命了!她道:“讓他進來。”
獨孤世歡虎虎生風地走進來,向她行禮:“世歡拜見皇上!”
獨孤九劫淡淡地點頭:“不必多禮,坐下來罷。”
一陣子不見,獨孤世歡的臉上,已經找不到一絲稚氣了,那份剛毅和威嚴,更顯分明。
風吹日曬,將他的膚色調成了淡淡的黝黑,這反倒更他更有男人味。
獨孤九劫盯著他,心生感慨,她曾經以為獨孤世歡是扶不起的阿斗,以為“獨孤思難”會是另一個獨孤九劫,而現實卻與她的幾乎相反,獨孤世歡正為成為她的繼任者,而“獨孤思難”,竟是她平生的死敵。
即使是縱橫天下的帝王,也有看走眼和無法控制的東西啊!
獨孤世歡並不知她心裡的感觸,直截了當地道:“皇上,臣向您彙報來自京國的秘密訊息。”
獨孤道:“說。”
獨孤世歡道:“京國國王死得委實有些蹊蹺,雖然他已病入膏亡,但在我國御醫的精心護理下,病情已經緩解,按理應能再多活一兩年,沒想到上月卻忽然死去,而且死亡之夜,其所在的永陽宮竟然起火,聽說還有一名隨身侍候的宮女被發現暈倒在樹叢裡,宮裡都在傳是二王爺一方暗中下的手。”
獨孤道:“這可有證據證明?”
獨孤世歡道:“沒有發現證據,但這種猜疑流傳得很廣。另外,耶律刺歌的弟弟耶律蒼央也神秘死亡,城裡也在傳言是支援雅珠女王的人馬暗中下的手,因此,女王一派和二王爺一派的暗中鬥爭十分劇烈,連駐守邊境的部分士兵都被撤回陽池去了……”
獨孤九劫道:“依你看,哪一派現在占上上風?”
獨孤世歡道:“原本是二王爺的勢力更大,京城內外大半的駐軍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但我已經暗中派人接觸雅珠女王,告訴她我國的態度,因此,她便把幾萬人的精銳士兵從邊境上撤回城裡。二王爺的勢力受到牽制,目前不敢輕舉妄動。”
獨孤九劫道:“做得好!如果邊境上有支援二王爺的軍隊,你不妨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殺掉二王爺的志氣。有必要的話,做得再狠一點也無妨,總之,一定要保證女王的地位穩固,絕不可讓主戰派上場。”
北方有暗中活動的反叛勢力,西部有黑齒羽煞的虎視眈眈,保持西北邊境的穩定,極其重要。
獨孤世歡道:“臣領命!臣已經暗中派出高手潛伏在陽池城中,伺機剷除主戰派,並散佈種種對主戰派不利的言論……”
兩人商談結束後,在已經黑了,獨孤九劫道:“世歡,你今夜就與我一起吃飯罷。”
這是她第一次邀請和單獨與獨孤世歡吃飯。
獨孤世歡一怔,道:“天色不早了,臣要趕回去處理公事,皇上您有傷在身,也該早點歇息……”
獨孤九劫擺擺手:“這世界上,能繼承我衣缽的,也只有你了,你就不必客氣,陪我吃一頓飯罷。”
反目成仇7
獨孤世歡不再推辭:“是。”
兩人在院落裡的花叢邊、月影下,擺了幾樣精緻的小菜和美酒,對月斟酌,暢談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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