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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意氣風發,丰神俊朗的少年天子眼前一亮,不過也僅只如此,
而當時冷豔絕美,寵冠後宮的淑妃亦是賢淑寬容,不但沒有怪責當時西嬪的不知禮儀,衝撞聖駕,反而十分欣賞西嬪的舞姿,收了西嬪為身邊的主管樂理的女官,
後來淑妃娘娘紅顏薄命,留下一子之後便早早的香消玉殞,這位西嬪娘娘憑藉著自己傾城的舞姿,一腔綿綿的柔情,楚楚弱柳的嬌柔之姿在皇上最為低靡傷痛之時俘獲了聖心,被納入後宮,這才一步步成為了如今的一宮之主,
只是,這一段陳年舊事別說宮中已鮮少有人知曉,就是連當年的西嬪曾是淑妃娘娘身邊的第一女官之事也隨著宮中人員的不斷的更替也漸漸被淡忘,
而西嬪娘娘自從被寵幸之後便再也沒有在人前舞過了,畢竟後宮中多少雙眼睛盯著,若是由此挖出她的並不光彩的往事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可是誰想到這靜貴妃竟然偏偏在今日這種特殊場合中意有所指的挑出來,一點兒顏面也不給她留,真真是……可恨,可憎,
眾人隨著靜貴妃的眸光望去,有幾位隱約知道些當年後宮這段往事的老臣們頓時恍然大悟,卻是也各自回眸故作不知,皇家的事,尤其是後宮爭寵之事,還是少參與為妙,
幾國的使臣卻似是感覺到了什麼,怪異的眼神在西嬪娘娘纖柔的身影上轉了轉,黛麗絲更是瞪大了一雙美眸一眨不眨地看向西嬪娘娘,須臾,眸中緩緩地慢上一抹傲慢的挑釁的光芒,
那意思彷彿是嘲笑東齊,難道那一舞傾城的女子便是眼前這個看上去一副嬌弱不堪,走幾步路便會喘一喘的病秧子不成,
西嬪娘娘瀲灩若秋水的眸波低垂,長長的宛若蝶翼的睫毛顫了顫,嬌美傾城的容顏上帶著一抹病弱的蒼白,神情恬淡端雅,唇角保持著一抹若有若無,恰到好處的淺笑,並不見有一絲被人戳中要害的尷尬,羞憤,
這一點兒倒是令洛溪別有興致地挑了挑眉,暗暗佩服這西嬪娘娘夠沉著冷靜,好忍力,
靜貴妃只是暗有所指,又沒有指名道姓那舞姿傾城的女子就一定是西嬪娘娘,這個陷阱可是挖的不可謂不好啊,
不管西嬪娘娘如何回覆,在眾人的眼中這位娘娘都成了以色惑君的妖妃了?而靜貴妃只不過看似是漫不經心的兩言三語,便將這位嬌柔嫵媚的情敵推上了風口浪尖,
西嬪娘娘又豈能不知這其中的玄妙之處,這種時候開口認了那是自取其辱,靜貴妃大可再加上一把火,表明自己說的那個一舞傾城的女子並不是西嬪娘娘,而是另有他人,皇上自也不好當著各國使臣的面責罰靜貴妃,只會對自己的不識大體惱怒,最好的辦法便是靜觀其變,
西嬪娘娘鳳眸輕顫,掩帕輕咳了兩聲,蒼白的兩頰頓時染上了淡淡的潮紅,倒是顯得更加楚楚動人,嬌豔嫵媚了幾分,身後的宮女聞聲趕緊遞上了一杯熱茶,西嬪娘娘優雅地接過茶盞淺淺地啜飲著,似乎是對靜貴妃的意有所指並沒有懂一般,只是那柔和恬淡的眸光深處一片陰晦不定,
“皇上,黛麗絲仰慕東齊之才藝已久,今日誠心請教,難道還是說,黛麗絲不配與東齊女子同殿比舞?”
皇上威嚴而深沉的黑眸中一沉,對著這位刁蠻任性而性情直爽的草原公主還真是有些頭疼,眸光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身側同樣一身明黃色朝服,胸前卻是用金絲線繡著巨蟒的太子,
太子狹長的丹鳳眸眯了眯,幽深若譚的眸底深處帶著一抹陰戾,性感的薄唇上揚起一道溫潤的笑意,磁性的聲音低沉地道,
“黛麗絲公主舞姿奔放豪邁,不愧是草原兒女豪爽本色,我東齊女子溫婉嬌柔,只怕是難及公主颯爽風姿之一二,來人,上酒,本殿下敬公主一杯。”
當殿太子敬酒這是何等的榮耀,頓時一眾官宦女子微微紅了眼,看向黛麗絲的眼神也帶了一絲莫名的敵意,
只是嫉恨之下卻沒有人去深究太子這篇華麗辭藻,冠冕堂皇的誇讚之詞下的深意,洛溪低垂的粉面,唇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意,只覺得手中的茶點也美味多了,
這草原上的公主雖然身份尊貴,野蠻任性,可是若論起心機深沉,綿裡藏針,哪裡能是宮鬥高手太子的對手,
若是此時她夠聰明,能聽懂了太子話中那暗含的譏諷冷嘲之意,急流勇退說不得她還會讚賞幾分,可惜,這黛麗絲不但沒有聽得明白,反而還沾沾自傲,驕傲地下巴揚了揚,如同一隻驕傲的某種動物一般,
太子對著媚眼如絲,眸光如火般灼熱望著他的黛麗絲優雅地舉了舉杯,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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