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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他親身經歷,還真要當自己花了眼了,這京城內還真是千奇百怪,無奇不有,這女人變臉的速度簡直比他拔劍的速度都要快,真沒見過臉皮這般厚的,
洛溪懶得理會那個面癱的傢伙,反正搞定了眼前的大boss,剩下這個臀大無腦,膽敢將劍架在她脖子上的傢伙,她會好心地送他一份‘大禮’的,只要他明日能下得了床就好,
這蒼王的秉性她雖然從府內下人閒聊間,坊間酒肆茶樓聽到了些,說不上了解,但是有一點兒她卻是十分確定的,
蒼王要想處置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就算是藉此事要挾青陽王,甚至整個青陽王府都綽綽有餘,哪裡還會與自己一個女子在這裡廢話,他既然說了出來,那就表明了……。
靜貴妃又不是他的生身母親,當今皇上也不是隻有他一個兒子,不但如此,皇室內向來兄弟間,父子間便親情淡薄,互相維持的也不過就是面子情,
為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冰冷的位子,誰又知道那和煦春風下又包藏著怎樣的禍心,風平浪靜下又是怎樣的暗流湧動,若是這次靜貴妃有個什麼,他感謝自己還來不及,
“若是不想過早的香消玉殞,那就收回腦袋中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冰冷的聲音低沉而含著一股威嚴,洛溪唇角忍不住抽了抽,遊移的眸光瞬即回籠,瞥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男子,神情又恢復了剛才的恭敬,小心翼翼,
“臣女不敢,王爺可還有其他吩咐,臣女離開宴會也有些時辰了,此刻王妃與郡主只怕在惦記著了。”
口不應心地說著話,洛溪低垂的睫毛卻是微不可見地抖了抖,衣袖下的小手動了動,也只帶起衣襟輕微的波瀾,若不仔細去看,也只以為是被風吹起的一片褶皺,
只是某個人今晚註定要一柱擎天,孤枕難眠了,可憐他錚錚鐵血男兒,昔日戰場上衝鋒陷陣的猛將,竟然險些栽倒在紅鸞帳內,溫柔膝下,
“哦?歐陽小姐請便。”
令洛溪詫異的是,蒼王竟然沒有再難為她,只是那冷冽的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還是令洛溪有些忐忑,
抬眸看去,男子冰冷的側面,一道蜿蜒醜陋的疤痕遮住了曾經的俊朗,深邃的黑眸中如同晦暗看不見光亮的暗夜一般,化不盡的無限暗沉,
輪椅輕輕劃過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音,侍衛上前推著輪椅,男子孤傲冷漠的身影被皎潔清冷的月光拉長,孤寂而冷漠
不知為何,看著那身影洛溪心頭竟隱隱有絲異樣的感覺,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身影,竟然有些失神,
硬要說起來,她與蒼王爺也不能說完全是陌路人,不但見過幾次面,他們還一起下過棋,品過茶,她還破解過他設下的謎底,得過他饋贈的寶琴,
蒼王在她眼中一直都覺得是一個深不可測,看不透的,這樣偉岸而充滿凜然霸氣,又心思深沉的男子,怎可能會甘心龍游淺灘被魚戲,一輩子臣服在人下,他只怕要麼不反擊,一旦反擊那麼勢必會掀起滔天巨浪,
倒是隻願她的便宜老爹遠離鋒芒,獨善其身的好,只是身處朝堂,又是先皇賜封的異姓王,身負重任,真的便能毫無顧慮地置身事外,片葉不沾身嗎?
爹爹又是支援哪一方,站在哪一隊的,
太子?燁王?旭王?
還是如今毀了容,廢了雙腿,看似退出朝堂,皇嗣之爭的蒼王?
不管支援的是哪一個,一旦捲入了這場紛爭,那邊是一將功成萬骨枯,全副的身家性命都賭進去了,但願爹爹不會選錯,
輕嘆一聲,一陣風吹過,身子不由瑟縮了一下,後背感覺有些涼意,衣衫剛才緊緊貼在身上,現在汗水被冷風吹乾了,帖在肌膚上黏膩膩的,甚是不舒服,
緊了緊衣襟,將身上的褶皺撫平了,冰涼的手指撫了撫脖頸上的傷口,微微的有些刺痛,不過傷口倒是凝固了,秀美輕蹙,從袖中取出一方乾淨的絲帕輕輕繞著脖頸打了個結,
她身上沒有帶治療外傷的金創藥,也不能將遇見刺客的事宣揚出去,只能勉強遮掩一下了,反正天色已暗,誰會注意她脖頸上纏了什麼,再說絲帕與衣襟都是同一色系的,也不會顯得太過突出,
整理了一下發髻,直到上下沒有一絲不妥之處,洛溪才慢慢地從暗處走出來,閒適地一邊如同閒庭信步地走著,一邊仔細聆聽著周圍的動靜,
也不知道那被打暈的小丫鬟這個時候醒來了嗎,又或者是被人發現了嗎,宴席上的那兩個人只怕也等的急了吧,她們如此不惜餘力地挖好了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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