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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首打油詩起初是一群街頭行乞的小乞丐隨意唱著玩的,可是沒有想到卻是迅速地便傳遍了京城的每一個角落,甚至是皇宮大內都隱隱有了耳聞。
金鑾殿上,
皇上一身明黃色的龍袍,頭束金頂玉冠,腰束金絲蟒帶,威嚴肅穆的龍顏陰沉不定,眸光幽冷而深沉,不怒自威地端坐在龍椅之上,周身籠罩著一層森寒冷冽的霸氣,一旁伺候著的大內總管李公公也是大氣不敢出,一臉的小心翼翼,拂塵一擺,尖細地嗓音如常地高喊道,
“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底下的大臣們左側以青陽王為首,右側則是以丞相為首,至於勤勉與朝政的太子第一次破例地沒有早朝,自然也更是引起朝臣們心中的暗暗嘀咕,
而太傅大人得了重病,也藉故請了假沒有上早朝,想來是被昨夜太子之事刺激到了,畢竟那迂腐的老頭可是太子的授業老師,自然這事除了昨夜寥寥的幾人知道外,別人是不知道的,只以為是今日街頭上四處傳揚的那首打油詩傷了皇家的顏面,不由地眸光便都似有若無地瞥向左側前排挺拔站立的冷硬沉穩的青陽王,希望可以從他的神情中探出一二,
青陽王深邃銳利的黑眸一眯,似睡非睡,對於下方各人探究的眸光全然視作不見,他心情也是不怎麼好,
父母自然都是向著自己的兒女的,他倒是沒有將今日街頭傳揚的那首打油詩當回事,反而對昨夜的事確是對太子生了些許的怨氣,
畢竟溪兒可是許給了太子的,而太子竟然在皇宮中做出如此齷齪,喪德敗行之事,他這名義上的岳父也覺得面上無光,更是為溪兒擔憂,哪裡還有心思去顧及那些大臣揣度聖意而要上什麼摺子的心思,
對側的丞相也是微微眯了眸子,一副高深莫測,老神在在的神情,
底下的眾大臣私下裡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揣摩不透龍顏為何不愉,也便無人敢貿然出列上摺子,誰也不想做那出頭鳥不是嗎。
“父皇,兒臣有事要上揍。”
一道清朗而低沉地聲音在大殿內響起,當看到那道挺拔而傲然站在大殿正中的英氣逼人的男子時,眾人心中頓時吁了一口氣,這燁王出列的還真是時候啊。
“你有何事上奏?”
皇上一雙深沉的黑眸淡淡瞥了一眼燁王,語氣清冷地道。
燁王冷硬的臉上閃過一道冷光,濃黑如墨的眸中更是隱著一片蕭殺,袍袖一揮,從袖中取出一張摺疊整齊的紙張,遞給一旁的公公,沉聲道,
“兒臣請求父皇下旨為太子退婚。”
皇上犀利而深沉地眸光冷冷地掃過葉擎燁,並沒有立時發怒,接過太監遞上來的紙輕輕展開,只見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一首打油詩,唇角忍不住抽了抽,
“大膽,這是何人所寫?”
龍顏大怒,眾大臣更是惴惴不安,不敢言語,
青陽王眼皮也難得地顫了顫,漆黑的眸中閃過一道苦澀,剛才聽到燁王提到退婚,他便知道是那首打油詩了,
該來的終究會來,本來他以為相貌堂堂,氣度不凡的太子或許會是溪兒最好的歸宿,就算不受寵,有了太子妃這層尊貴無比的身份便不會再被人恥笑,羞辱了,可是事與願違,罷了,本來若非為了消除那人的顧慮,他也不一定會答應那門婚事,如此,只要溪兒能無憂快樂地生活下去,他倒是情願她在青陽王府呆一輩子,
“皇上息怒,微臣之女無才無貌,實是難以與當朝太子想匹配,皇上體恤微臣,微臣又豈能至皇家尊嚴與不顧,還請皇上下旨退婚。”
青陽王大手一掀錦袍,巍然大氣地跪在殿下,波瀾不驚的黑眸直直地望著上座的九五之尊,沒有一絲閃躲,言語間更是情真意切,
許多大臣不由都是暗暗點頭,而燁王也是眸中閃過一道詫異,不過瞬息便又恢復一貫的冷然。
大殿內一片寂靜無聲,須臾,皇上長嘆一聲,低沉的聲音威嚴地道,
“愛卿起身吧,也罷,傳旨下去,賜封青陽王之女歐陽洛溪為德陽公主,五日後入宮受封。”
燁王臉色不由又是一陣難看,一個傻子竟然被封為公主,那豈不就是他的皇妹了,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什麼,可是餘光掃過一旁的青陽王,終是什麼也沒有說,退了回去。
雖然他對青陽王殊無好感,可是畢竟是心愛之人的父親,而且父皇既然已經同意了為皇兄退婚,自然也要給青陽王府一個說法,公主嗎?哼,她連萱兒的一根腳趾頭都抵不上。
眾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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