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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倩柔借了別人的種,怎麼這滿腦的想法也易於常人,她什麼時候說自己想要嫁給那個渣男了?
再說她這許諾是不是也太早了些,那太子妃的人選太子中意的若是她豈非早就有所風向了,而皇上,靜貴妃更不可能囑意她,若是如此,早在十多年前自己還沒有出生之時,太子妃便早已是她的了,何須她費盡心思地籌謀計劃,害死了這幅身子的主人,還要可悲的靠著那最下賤的青樓妓子的伎倆才如願得償,
只是真的便能如願得償,只怕未必吧?
歐陽瑾萱望著洛溪默默不言,卻是抬頭望著天空猛翻白眼,心裡不由一陣焦躁,當著前方那幾位候府公卿之家的小姐,她又不能過多言語,這歐陽洛溪怎麼就一副榆木疙瘩腦袋嗎,自己都說的這般明白了,如此好處,不費吹灰之力,她人早就連連點頭了,莫非,
她還是在奢望著太子妃的位子?
想到此,歐陽瑾萱的眸色越來越陰霾,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她倒是不怕歐陽洛溪傾慕太子,太子若是喜歡她,那也就不會退婚了,既然退了婚便萬沒有再將她納入後宮的理,之所以如此說,也不過是權宜之計,反正只有她們兩人,倒是她不承認,誰還能拿她怎麼樣?
見歐陽瑾萱這豐富多彩的表情,洛溪便知道她一定是想岔了,歐陽瑾萱這人若是守信了,那天估計也能下紅雨了,小手一伸,唇角撇了撇,臉上的笑容更加嬌美燦爛,宛若煙花綻放,低低伏在歐陽瑾萱的耳邊輕淺地道,
“求人辦事,姐姐總該拿出一點兒誠意來吧?”
歐陽瑾萱眼波轉了轉,心裡的氣惱沒有絲毫的鬆散,卻是也沒有剛才的渾身戾氣了,暗含警告的聲音依然低低地道,
“你要什麼,但是也要我能做到的才好?”
洛溪突然就起了戲弄之心,眼眸俏皮地眨了眨,櫻唇輕吐,說出的話卻是氣死人不償命地道,
“郡主放心,我對沒有什麼節操可言,又沽名釣譽任人騎的種馬沒興趣,我看郡主頭頂的那支赤金紫鳳簪還算不錯,不如就先送給小妹做個憑證如何,待日後我想好了想要什麼之時再與郡主說。”
歐陽瑾萱一張臉頓時漲得紫紅,鳳眸瞪得大大地看著洛溪,似乎是第一次見到她一般,一個閨閣女子連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這樣的言語她還是第一次聽,新鮮是新鮮,可是再仔細一咀嚼,若說太子是種馬,那她是什麼,可是要她如此臉不紅眼不跳,一本正經地說出此等不知羞恥的話,她還真是……
“好,一言為定。”
唇角抖了幾抖,歐陽瑾萱伸手取下頭頂的簪子,‘咬牙切齒’地含笑道。
拿過那根簪子在手中毫不在意地把玩了幾下,便收入了袖中,對著看過來的幾道詫異的眸光回以清淡地一笑,卻是不再做聲,
歐陽瑾萱是事已達成,便也懶得在與某人虛與委蛇,理了理自己的華美衣襟,便舉止優雅地上前幾步,與洛溪隔開了幾人的距離,
一支簪子對她歐陽瑾萱來說算不得什麼,若是這次能一箭雙鵰,她豈不是……。
片刻,前去通稟的宮女便回來了,依照次序,幾位小姐低眉斂眸,優雅萬方地緩緩踩著蓮步嫋嫋娜娜地來到慈寧宮正殿,一一向太后叩拜行禮問安,
太后慈和地每人都隨興誇獎了幾句,賞賜了幾件物件,看不出絲毫偏頗,便都賜了座,
洛溪詫異地低垂著頭,唇角含著一抹優雅的淺笑,側耳似是認真地傾聽著太后同眾人的談話,其實心中很是納悶,太后將她宣進宮來,卻是並沒有特別的看她一眼,只是在行禮時誇了她一句,賞了幾件首飾,難道是有什麼在眾位小姐面前不便直說,還要等到無人的時候單獨訓話,想到此,洛溪便更加鬱悶了。
可是直到踏出慈寧宮都不曾有人尋她,洛溪心內便更覺詫異了,難道宣她入宮的不是太后,而是那太監受了什麼人的好處假傳懿旨,腳步不由地便慢了下來,落在了那幾位小姐的後面,
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剛才她親眼看到那宣她入宮的魏公公可是站在太后身側伺候著的,他若是真的如此膽大包天,就不怕自己入了宮後事情穿了,自己被降罪嗎?
“德陽公主請留步。”
正在洛溪疑惑難解之時,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不知為何,心頭竟然一跳,停住腳步,抬眸時,剛才那些同自己一同出來的小姐們早就不見了人影,不覺得勾了勾唇,緩緩地轉過身,迎著燦爛的陽光,洛溪柔美的一笑,
而那清澈柔和的絕美